于姗得意地说:“巴顿先生,你以为蓉城的信用评估是吃素的。”
“又是信用评估,看来蓉城的变化,根子就在这里。”巴顿是洒脱之人,搞清了这个问题,便不再纠缠,继续向老板娘发问:“青索休闲,这里有时候好玩的?”
老板娘掰着指头说:“乒乓球、保龄球、羽毛球、网球、沙壶球、攀岩、游泳、保健桑拿、还有创作室、茶室、棋牌室。巴顿先生要玩,一律免费。”
已经知晓巴顿的身份,老板娘知道,这是请都请不来的大神,今天的机会,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巴顿没有接老板娘的坨,他的目的,纯粹就是搞清楚接下来要玩什么。
“定海兄弟,今天不喝酒了,咱们再玩网球,如何?”
网球是巴顿的强项,这家伙真看得起何定海。
何定海淡淡地说:“没关系,你想玩什么,定海奉陪。”
于姗瞪了何定海一眼:“刚吃完饭,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于姗的俏脸,再次泛起满天红云。
巴顿不想放过与何定海较量的机会,抢着回答:“我们先散步,半小时后网球场见。”
两个摄影师不想与于姗等人一同玩耍,两人打乒乓球去了。李笑梅、于姗、何定海、文正则陪着巴顿来到网球场。
“花米阿姨,小茜、小蕾、何秘书,你们也在这里。”网球场已经有人,于姗看到他们,兴奋地大喊。
跟在于姗身后,情绪低落的文正,看到正在打球的于蕾,顿时眼睛一亮。
“公务员小区的第一批住房想搬到紫郢湖过春节,老板过来看看文勇主任和曾静主席的房子,难得今天清闲,我们也跟着过来玩一玩。”
何清波的解释,让巴顿对何清波一行的看法、连带对陈青云的看法,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华夏,公款消费无处不在,难道陈青云也是这样的官员。巴顿没有搭腔,心中却很失望。
何清波看出到巴顿的神情有异,微笑道:“老板在外面的消费,从来不花公家的钱。这次回到老板身边,老板交了我一张银行卡,花钱的事,全由本人负责。”
“青云书记自己的卡?”巴顿老脸一红,不由得替自己的小人心思感到羞愧:“何秘书,如果青云书记卡里的钱不够,能不能给本人一个机会。”
尽管心生愧意,但巴顿仍在试探。
何清波笑道:“这张卡交到我手中时,足足的一千万。以老板的消费水平,估计三五年内不需要往卡里打钱。”
“青云书记真是大富翁呀?”巴顿的脑海里,闪现出“政治资金”一词。
“青云书记在学生时代赚了不少钱,估计几个亿总是有的吧,到现在还没花完呢。”何清波轻轻解释了一句,随后发出邀请:“老板知道巴顿先生过来了,请你到创作室一叙。”
“青云书记知道我在这里?”巴顿疑惑了,来青索休闲中心,是自己临时起意,难道陈青云能够未卜先知。
何清波微笑道:“巴顿先生进+入青索山庄的时候,老板正在二楼包厢的阳台上。估计你们已经用过午餐,这才让我来请巴顿先生。如果巴顿先生不来网球场,我就要来找你了。”
其实,何清波也没说实话。在网球场等巴顿,是陈青云交待的。当时何清波还在腹诽:陈青云怎么就能肯定巴顿会来网球场。可巴顿等人真的过来时,何清波更是纳闷了,却只能把满腹狐疑压在心底,反而要替陈青云掩饰。
“文勇主任与曾静主任要搬家,我知道了,青云肯定是来送礼的。”李笑梅反应过来了:“金钱这种俗物,青云肯定拿不出手,他要送的,字画,对就是字画。不行,好久没得到青云的墨宝,焦雷还在念叨呢,今天的机会真好。”
“见者有份,我陪你去。”花米也来兴趣了,陪着巴顿、李笑梅朝创作室走去。
这时,文正已经替下丁茜,与于蕾打得起劲。何定海手痒,也想接下于蕾手中的球拍。正要下场子,被丁茜一把拽住:“我们玩沙壶球去,让他们单独打一会。”
“为什么呀,打网球很消耗体力的,他们打不了多久,轮着玩才行。”何定海一时没反应过来。
丁茜不管不顾地拉着于姗与何定海就走,走出老远才松口气:“你们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什么饱汉子、饿汉子的,小茜姐,你打什么哑谜呀。”于姗很单纯,没听出丁茜的话中之意。
丁茜笑道:“我知道,文正中意的人是你,而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我们的小蕾,家境好、学历高,挑了十来年挑花了眼,眼看就要三十了,仍然是小姑独处。你没看到,文正与小蕾之间,眼神之间,有点那个什么吗?”
“小茜姐真是,他们之间有点意思,直说不就行了,整出什么饱汉子、饿汉子的,也不怕粗俗。”
于姗的脸,又红了。
来到沙壶球室门前,何定海看到拐角处两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心中微动,扔下于姗姗与丁茜,朝着遁向花园的身影掠去。
何定海修练的清微诀,是陈青云直接传授的。因为是童子功,进境比一般的人都快,十多年功夫,已经到了清微诀第七层。
世俗之人如何能躲避得了修士的手段,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以为能够避开何定海的视线,被何定海摄在身后,却全然不知。
仗着没人听懂自己的语言,两人在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