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静望着阳台,心想:这家伙太骄傲,除了吓唬自己,别的话一句不说。要是其他的男孩子,早就围着自己转个不停。臭美吧!我也不理你。
来到燕赵风情,陈青云才仔细观察身边的汤静,发现这个演员与他家的汤玉竟十分相似,无论是相貌还是眼睛、皮肤、嘴型、眉毛,就像一个模子出来的。
吃饭时,丁启诗发现徐萍心情不正常,问道:“怎么啦?有什么心事吗?”
徐萍的眼泪刷地往下掉,丁启诗急了:“有事快说呀,需要我们怎么做呀?”
“你帮不了的。”徐萍转向汤静:“汤姐,我在第二轮被刷下来了,你说怎么办?”
汤静听后也急了:“怎么可能?是你发挥不正常吗?现在只能复活赛时想办法了。”
徐萍哭着说:“主持人找我了,说只要与一个叫邹火的男歌手搭档,就保证我出线,并且进入前三名。”
汤静说:“这也是好事呀,歌坛中经常有这种搭档的事,你可以试试嘛。”
徐萍忸怩着说:“那个男歌手的眼神好可怕,**的,我宁愿不出线也不与他搭档。”
丁启诗的眼中已经火冒三丈:“tmd,与他拼了。”老实人发火很可怕的。
这时,徐萍的电话响了,徐萍望着丁启诗,陈青云在旁边冷静地说:“接吧!看他怎么说?他要是问你在哪,你就告诉他具体位置,别怕。”
徐萍挂了电话不久,包厢门口出现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一个脸色铁青的中年人,明显的酒色过度;一个大虾米似的男青年,那双桃花眼滴溜溜四处转动,最后停在汤静与徐萍身上,收不回来:“哟,这两个乡巴佬倒是好福气,有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陪着喝酒。徐萍,怎么不叫哥哥我呀。”
那中年人走到汤静身边说:“这不是清纯派的汤静嘛,怎么忍不住了,出来找帅哥?”
汤静怒道:“查枪,你好歹是央视的主持人,留点口德。”
查枪阴阳怪气地说:“你做得,我说不得,有这样的道理嘛?你信不信,明天我就给你报道出去?”
“你敢!”汤静气得说不出话来。邹火在旁边盯着汤静说:“我们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不听话,我让央视封杀你。”接着又对徐萍说:“徐萍,别想不开,世道就是如此。你不是第二轮就被刷下来了吗?我就有办法让你继续出线,甚至让你进入决赛的前三名。条件只有一个,我俩合作,评委都听我的,肯定一路绿灯。你跟着我,郎才女貌,多好的一对,为什么非得在那乡巴佬的树上吊死。”
陈青云在旁边冷眼观察,丁启诗气极了:“徐萍,这个青歌赛不参加也罢,离这些人远点。”
邹火冲过来揪住丁启诗的衣领:“你是什么东西,敢在小爷面前充字号,不打断你的狗腿,不知道四九城不是你们这些乡巴佬能混的地方。”说完抬腿朝丁启诗的膝盖揣去。丁启诗气灌双腿,邹火像踢在铁柱上,因用力过猛,自己向旁边滚去,双手抱住右腿嚎叫:“哎哟,我的腿。tmd,乡巴佬敢害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忍痛打了个电话。
查枪扶起邹火,小声问道:“小邹,要不要去医院?”
邹火恨恨地说:“先收拾他们,再去医院,别让他们跑了。”查枪听后守住包厢门。
汤静拉着徐萍:“怎么办?我们斗不过他们的,赶紧走吧!一会就来不及了。”女孩子就是这样,感觉到危险就学鸵鸟。徐萍则看着丁启诗,丁启诗瞟了陈青云一眼:“老大没说话呢?怕什么呀。”
陈青云像没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似的,慢条斯理地吃着桌上的东西,情形有点怪异。
不到半小时,三个警察冲进来,大叫:“小邹,谁欺负你了,真是找死,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陈青云不动声色地问:“谁是太岁?是你还是他?”陈青云指着躺在地上的邹火。
“鸭子死了,嘴硬。兄弟们,把他们抓起来。”邹火大声道,此时不哼哼了。
那三个警察正要上前,陈青云平静地说:“他们可得考虑清楚了,为什么要抓我们?把我们抓进去后怎么收场?”
年纪大点的警察看情况有点不对,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攻击警察?”
陈青云不为他的话所动:“请注意你的用词,如果你真是警察的话,请你将地上躺着的人送医院治疗,并且给他们做个笔录,问清楚为什么要骚扰和攻击我的朋友。”
年轻的警察冲上前来,正要朝陈青云脸上扇去,陈青云陡然站起来:“请出示你的证件,不然我会正当防卫。”
年轻的警察被陈青云的气势镇住,接连后退几步,年纪大点的警察见情况不对头,忙掏出警官证递给陈青云,陈青云看后说:“既然是警察,希望你能照我的话去做,不然你承担不了后果。”
汤静惊奇地望陈青云,也不再害怕了。
那警察对陈青云说:“请出示你的证件。”陈青云很配合地掏出军官证,那邹火猛地抢了过去,随即哈哈大笑:“总参作战部高参,你骗谁呢。明明是个学生,为什么不学好,偏要去冒充军官。哥们,别管他了,抓起来再说。”
邹火将陈青云的军官证揣进衣兜,三个警察上前就要铐人,陈青云也不慌张,对警察说:“我打个电话行吗?”
警察将他们三人的电话收起来:“骗子,想与同伙串通吗?老子才不才上你的当呢。”
陈青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