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第一次听熊倜发自肺腑唤了一声师父正自惊讶,眼见死长老趁虚而入,直接使出逍遥剑法来,死长老手中阴风锥不断朝偏斜过去,转眼过得四招,始终也进不得逍遥子的身。
但死长老对逍遥剑法早已司空见惯,有了对战的经验,四招之后出锥往往刺向偏处,被月华剑吸得一吸便正好打向逍遥子,霎时间险象环生。而生长老见死长老得势,两个起落就跟了上来,趁虚而入,修复一新的一对天狼爪觅得时机便狠狠朝逍遥子抓去。
熊倜眼见上伤长老的缠绵情丝飘飘荡荡,将到自己身前时猛然转了个弯朝逍遥子而去,心中暗骂:“奶奶个熊,他们竟然三人合攻逍遥子,完全不把老子当做一号人物。”
三位长老上次被熊倜虚晃一枪的“大慈大悲掌”骗得牙根痒痒,知道逍遥子这徒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武功并不甚高,是以一上来便集中精力对付逍遥子。
熊倜气得哇哇大叫:“看看老子的一招天外飞仙!”
他随口给刺阳剑起了个响亮的名字,使出了五刺合一来,奔伤长老而去。但一来他的五刺合一火候不够,二来缠绵情丝极细极软,轻飘飘竟不着力,没受什么影响。
伤长老听他大声呼喝本来注意力集中到了他身上,但眼见他一剑下去波澜不惊,心中嗤笑一声又再去对付逍遥子。
熊倜见自己全力一击毫不奏效,脸上红成了柿子一样,心念一动将暗月剑归鞘,徒手扑向生、死二长老,口中喊道:“大慈大悲掌!”
两位暗河长老早被他骗过,此时哪里还信得他来,死长老信手一记阴风锥向身后甩出,自己仍是凝神对付逍遥子。
而生长老两只天狼爪耍得正酣,此时两爪并拢胸前,正要使出一招“撕天式”,眼角余光却看见死长老的阴风锥朝自己迎面袭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废了招式侧身躲过,口中喝道:“死长老,你也叛变了么?”
死长老自己也不明就里,不知那刺向熊倜的一锥怎么自行转了个弯,不受控制地打向生长老,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熊倜,对生长老说道:“方才是个意外,你先缠住逍遥子,我解决掉他徒弟再说。”
熊倜使出借字决来一击得手,毫不犹豫欺身而上反客为主起来,一掌平平拍向死长老,口中喊的依然是“大慈大悲掌”。
死长老本来抱了三分戒意,但眼见熊倜这一掌实在没什么奇怪之处,心中戒意顿消,一招双龙抢珠,两锥从不同角度迎向熊倜。
熊倜的借字决比半吊子的五刺合一纯熟得多了。虽然使起来颇耗内力,但次次都无往不利,这一次用出来,死长老两手阴风锥尽皆转向,左手折了一个对弯打向自己,右臂一转又打向生长老。
生长老一人独斗逍遥子正吃力处,冷不防又被自家人“偷袭”,爆喝一声两爪左右开弓。虽然抵住了阴风锥,但左手的天狼爪又被逍遥子削断,长爪变成了指虎。
“死长老,咱们日后须得算算此仇!”生长老武器被毁,一面说一面忙不迭跳出战圈,而此时伤长老的缠绵情丝也绕了过来,短时间内困得逍遥子不得脱身。
死长老险些被自己的阴风锥打伤,喘着粗气道:“非是我要打你,这小子掌法有些古怪,我打不赢他。咱们只好一齐上,先拿下他再说。”
生长老毕竟还是相信多年的搭档,和死长老一前一后夹击熊倜。
而熊倜有渡厄心经,借锥打爪、借爪打锥,又凭借一步化三影的轻功躲闪,一人独斗暗河两大长老反而比逍遥子更为游刃有余,寻个空当开口叫道:“逍遥子,速速摆平那个肥婆娘,老子内力耗得极快,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反观逍遥子这边,伤长老眼见情势不利似乎心头焦急,缠绵情丝耍得略失章法,一不留神绕在了月华剑上,逍遥子岂会放弃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直接将月华剑直立起来,双手在剑柄上用劲一错,月华剑滴溜溜转了起来,一时间缠绵情丝不受控制地一圈圈缠实在剑身上,几个呼吸的时间月华剑变成了一个大大的蚕茧。
逍遥子见伤长老正猛催内力欲要收回缠绵情丝,伸手握住月华剑,喝道:“给我破!”
缠绵情丝应声寸寸断裂,四散纷飞,而后掉落在地。
伤长老审时度势,见生死两位长老一丝上风也占不到,而自己这边已然算是大败亏输,浑身肥肉迎风乱抖,朗声道:“休长老,你再不现身,咱们三个就留在这了!”
她话音刚落,墙后又蹿出一手拿黑灰色麻袋的人来,正是被熊倜误打误撞赶走的休长老。他甫一现身便哈哈大笑:“你们三个说要一洗上次袭杀不成的耻辱,偏偏不让我和你们一道出来,如今反而险些自取其辱,说出去不让其他长老笑掉大牙!”
死长老道:“你别在那里说风凉话,赶快来援手才是正事!”
休长老收敛笑容:“我武功虽然还不及你们三人,但我用吞天噬日袋遮遮掩掩,逍遥子一时也刺不死我,你们三个合力尽快拿下那小鬼头!”他看到熊倜,想起他那日忘恩负义的模样气愤不已,一时间下了先拿下他的决定。
伤长老虽然生的肥胖臃肿,但腿脚身手毕竟不慢,两个箭步便加入了战圈,和生死长老一起合斗熊倜。
“乖乖隆地咚,独抗两人老子的内力便如江河决堤一般汹涌而出,三人齐上我连二十招也坚持不下来,这可要了亲命。”熊倜心中暗道不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