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视线前两个男人好像一对父子,父亲四十多岁左右的年龄,五短身材,背微微弓起,皮肤黝黑,露出在外的脸和手明显是肉少皮多,双手布满老茧,皱纹斑斑头发胡须拉渣地,唯有一腔怒气才感觉他精力还存,另一个的是个十三四岁少年,少年皮肤虽然说也黑,但个子比父亲较高,四肢协调,对于父亲的反对,儿子稚气脸上写满了不甘心的情绪。
父亲黑着脸说,“我们务农的人去修炼什么东西,把自己的田地种好得了,就冲着你还能练出什么鸟来,难道你有了本事还想欺负别人去,人家的狗也轮不到你打,别做梦了!”
“爹!我修炼目的不是去欺负别,至少自己不被别人欺负,如果练好了还会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什么我一定要走你的老路,为什么你不为我考虑考虑,你帮不了我可以不帮,至少你不要来阻挠我呀,如果我有个好的前程你还享受一点福,爹就让我去吧!”儿子执着地说。
“我享不了这福,你这个混小子,你要去便去吧,我不拦你,你把我养了你十几年的费用还给我,我就不来管你。”老头气哼哼地说。
“爹你太不讲理了,就算我欠你的行不!”儿子也很气愤。
“我要和你讲理,哼!不欠不欠!拿不出来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家种种田地,少动这些没用的脑筋!”老头也蛮倔强。
我忍不住地走上前去说,“你这位大叔,你儿子说也在理啊,你为什么不依他一次呢。”
“你别来瞎搅,我在管我儿子,没你的事!”老头歪着头看也没看我一眼。
“你好大的胆,这个客官京都来的大人,你再敢胡说八道就把你抓起来!”对老头的无礼,药店伙计也很生气了。
小老头抬起来一瞧,脸色顿时变青了,只见我锦衣外套,内穿一身软甲,宽厚的牛皮带中间一个铜铸的虎头历历在目,带着浓厚的杀气让这个乡下小老头不寒而票,尽管我带着微笑,还是让这个小老头吓得扑通跪了下来。
男孩子也跪下了,说“大人原谅我爹吧,他就是这样的人,你想他说的话,他就是死活都说不出来,你不想他说的话!抹过油的嘴也没他溜得快,我长得矮小,以前经常被别人欺负,我爹就是着见了也只会打骂我,别说帮我,更加别指望他说句公道话。”
这个少年顿了顿,又说,“大人可能个知道楼台镇的原名吧?楼台镇原名蝼蚁镇,原来此地物产比较丰富,镇上的人们安居乐业,这里的人没有修炼功法的人,因为他们不需要,有一天美好的生活终于被彻底的破碎了,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批忘命之徒,卷走了这所有的财富,杀完了完这里所有强壮的男人,掳走这里所有的年轻女子……现在镇上的居民基本上都是外地迁来的,慢慢地又恢复以前繁荣和安宁,所以镇名又改回了,我担心不久又会重蹈覆辙,噢大人,我们住在镇不远的的桥里村,我们看见的是桥头村,我叫林少冲,我爹叫林有田,大人,我爹虽然没用,但没做过坏事,求你放过他吧。”
“你想多了,都起来说话,我没有怪罪你爹,那么你打算去哪里修炼啊,有什么计划?”我好奇的问。
“回大人,我想去巨龙山卧龙岗去修炼,因为离家近可以回来照顾爹娘,更何况那里出了一个第一勇士的地方,如果有人愿意投资我的话,我马上去报名,等成功之日,我将以三倍的好处来回报他。”林少冲满怀兴心地说。
“你有没有找到投资人,你要别人投资多少啊?”我饶有兴趣的问。
“我只要一百两银子,一年了也没有人愿意投资,嗨……”林少冲沮丧地低了头。
“你说什么疯话,一百两开什么玩笑,十几亩田可买了,你还三百两,你有什么把握啊?”生活在底层林有田到现在像样银子都没有摸到过,一听儿子狮子大开口,就怕连累自己,又惊又怕,不由得怒气冲冲。
林少冲的头钻的更低了。
望着少年对修炼的迫切渴望,无助和无情打击,我仿佛看见了未穿越的自己,我心中不忍,于是我提议“,我来做你投资人,我不要你三倍的好处,本金当然要归还,但利息还是要收点的,每天一个小钱,这个方法你觉得怎么样?”我说。
“行!实在太感谢你了,我一定不让你失望。”林少冲露出坚定的语气。我张开手,一百两银子两锭大元宝已在我手中。
林少冲双膝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双手接过银子,眼里含着热泪,心中无比激动,梦寐以求的愿望将要起航了,真正改变自己的命运时刻到了。
林少冲双手接过银子,拿出一银给他老爹,说“爹,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这五十两银子给你,以后几年的你们生活费应该无忧了,我在没有成就之前我决定不会回家的,爹,娘和妹妹交给您了,希望您再坚持几年,我走了。”
林少冲把面孔转向我,“大人,您的恩德容我日后再报,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就奔向巨龙山卧龙岗。
这小子做事雷厉风行颇有过人作风,言谈举止远非同龄人所比,日后人生道路必定大放异彩,我也很期待。
望着远去的少年,我的思潮不禁涌动,人生短暂,哪里多少时间用来徘徊不定,反复展转的机会,又有多愿意放弃自己安逸去成全别人的事业,甚至包括自己的亲人,想起王尘留下的上天入地唯我独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