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进听说能抓到凶手,激动的抱拳非常真挚的感谢,“那在下就先在此替大奎多谢常兄弟和诸位了,有什么需要孟进随时听候差遣!”
“这是应该的,定然少不了麻烦孟大哥。”常忆憨憨的抓了抓头,表现出一副新人的真诚和朴实。
李捕头从旁听了他们二人的对话也来了劲头,“是啊,这次人多力量大,一定会抓住那个凶手的。”
孟进再三感谢,奈何身体的关系,虚弱的咳了声,还是在李捕头的命令下才离开的。
那边,千鹤好奇的围观证据和李捕头探讨着。
常忆却并没有着急参与其中,而是望着孟进离去的背影,视线转移到她的左手若有所思。
转头发现凌彻沉默的站在一旁,她就走到凌彻面前,如同对待孟进那般拍了拍他的右肩,但力道明显放轻了,毕竟凌彻那里受过伤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只是试了下手感。
凌彻虽隐忍着疼痛,但眉头还是不经意的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她很是疑惑她的举动。
“奇怪,反应不一样。”
“你说什么?”
“我刚刚只是轻轻碰了下师父,师父即便再三隐忍,脸上还是有微妙的变化流露出来,可是那个孟进却没有反应,难道是我猜错了?”常忆回了句。
凌彻侧头瞥了眼自己的右肩,“或许,你想多了。”
“难道师父不是这样想的?”常忆侧头望向已经走出很远的孟进,从身高来看倒是很符合,试探居然没有反应,难道真是她疑心太重?
“阿忆,你可有充足的证据怀疑他人?”凌彻突然这样问。
“啊?”被这样问,常忆不太懂的和他对视,莫名心虚的回道:“没,没有。”
“我能了解你想尽快破案的心情,但有时候太过刻意不太好。”凌彻的态度很严肃。
刻意?她表现的难道还不够自然?还怎么自然啊?
凌彻就像看出了常忆在想什么,无奈的叹了声,丢了句“朽木不可雕也!”
常忆盯着凌彻的背影,不服气的努着嘴,对着凌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来到冯顺身边拍了下他,随意的问:“问你个事?孟大哥受伤谁发现的?都伤到了那了?”
“和大奎哥一样伤了很多处,是师父和另一位前辈带回来,伤到哪里我得想想……”冯顺回忆着如实回答。
常忆了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递个眼神给凌彻。
凌彻阴沉着脸甩了句,“机灵鬼!”,而后去看那些搜集的证物了。
怎么还黑脸啊?哪里招惹到他了?
这莫名其妙的抽风,常忆实在受不了,拽住了他的衣袖定要问个清楚,“师父,你到底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惹你生气了吗?”
凌彻凝视着她那张稚嫩透着天真的脸庞,无奈地叹了声,“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别胡思乱想了,去看看证物吧!”
口是心非,明明就有,还死不承认,真是怪人!
可他不说,常忆也不愿刨根问底的招人烦,心思再次回到案子上,围观送来的证物。
包裹里面东西很是可怜,一张白纸里面包着一块快被烧焦的纸片,除此之外,还有麻绳的碎屑,还有半截铁钉,其余的都是死者林安的东西,银票多多,银两多多,衣服可怜的两件,再然后就是一本蓝皮书了。
“这些就是现场留下的可疑东西?这又是什么?”千鹤对那些简单的东西了无兴趣,而是捡起那本蓝皮书翻看。
“是民间的会本子,地摊货随处可见的。”李捕头笑着解释。
千鹤听了直接撇到一旁,瞧着可怜的那点东西,“就这些啊?”
“就这些。”
常忆白了眼千鹤,“你懂什么,现场能留下蛛丝马迹都是值得参考的,一个密室你想有多少东西?”
千鹤被常忆怼惯了,也不生气,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凌彻捡起蓝本子望向李捕头,“李捕头,这本书能否借我看看明日归还?”
李捕头略显为难,但还是同意了,“别弄丢了就行,这些毕竟是证物,结案的时候这些都是要上交的。”
“多谢!”凌彻小心的把书塞入怀里,捡起那张纸片递给常忆。
常忆接过来嗅了嗅,“有药味,可闻起来没什么异样,不像是mí_yào一类的。”
“mí_yào也有很多种的,有些还需要高温加工一下。”千鹤对于常忆这次的推测很不赞同,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额,我对药是真没研究,千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来办了。”说着把那锭染过毒的的银锭子连同纸片塞给了千鹤。
“诶,成,我这就去找明白问问。”千鹤办案不行,跑腿的事从来不推辞。
转身刚要走,凌彻喊住了他,他简单的叮嘱了几句,千鹤听了眼睛直发光,拍着胸脯保证道:“先生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千鹤前脚刚走,就有捕快跑进门房传话,说陶友德有事找李捕头。
李捕头把冯顺留下,匆忙告辞离开了。
常忆发现冯顺方才一直沉默不语,如今他师父走了他却欲言又止了。
“你师父走了,你有什么疑惑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