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总管很是上道,云之初很“欣慰”。
“既然这样,本小姐可不介意为云总管您分忧。”
云之初笑的一脸天真,妙晴和妙裳默默地为那愚蠢的三人点根蜡,自家小姐笑的时候的战斗力是发怒时的两倍还多。
“那就有劳五小姐了。”
云之初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一言不发。下面的人看云总管安静的站在一旁,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半个时辰后,太阳早已沉没在地平线之下,那三个人慢慢悠悠的来到春华苑。
“五小姐,你这边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去忙了,各个院子晚餐刚配送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王管事是吧,所有的院子的晚餐都配送完毕了?”那王管事一脸横肉,两只眼睛被肥肉挤得变成了两条细缝。
“五小姐,刚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将军府的晚餐都已经让人送去了,你这是听不懂吗?”
云之初直接转头看着云总管:“云总管,我对将军府的规矩不是恨了解。我们这春华苑是不在将军府之内吗?为何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却没看到人来送晚餐呢?”
“五小姐说笑了,这春华苑自然是将军府内的。”云总管现在也算是学乖了,知道面对云之初需要顺毛捋。
“那我就奇怪了,在将军府没有在规定的时间给主子送餐食,这是个什么罪呢?”
“逐出将军府永不录用。”
“那连续三四天都没有送半点餐食,存心要谋害主子的呢?”
“这个就比较严重了,可以直接赐死。”
云之初和云总管一唱一和,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着。那个王管事见云总管站在云之初那边,一瞬间有些慌,只是想想自己身后是孙姨娘在支持,腰板又硬了几分。
“五小姐说笑了,咱们并没有接到通知说要给春华苑送餐食。”
还没等云之初说什么,云总管就先不乐意了。
“大胆!明明将军日日都吩咐你们要注意调理三公子的饮食,怎么到你这狗嘴里就变成没人通知你了!”
“这个在下可不知道,我只是听孙姨娘的命令,现在将军府后院的事情,都是孙姨娘在管着。”
王管事不知死活的搬出孙姨娘,怎料孙姨娘正躲在自己的琉雅苑里呢。孙姨娘又不傻,怎么会自己往枪口上撞,至于这些奴才的生死,和她有半毛钱关系?
“呵呵,看来真的是时候让这将军府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诺大的一个将军府,竟然有人无视将军的命令,听从一个小小的姨娘的。这要是传出了,恐怕得让帝都百姓通通笑掉大牙了。”
“五小姐说的是,说来都是在下的错,原本这些人都是归我所管,是在下失职。”
云总管的认错态度很是不错,云之初看着心里也舒坦些,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呵呵,好办,好办。妙晴。”
话音刚落,王管事的脑袋便和脖子分了家。直到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院子里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惊恐的看着妙晴,有几个婢女直接尖叫出声。
“你,你有什么权利处置王管事?”
那两个管事嬷嬷上前质问。
“好吵,妙裳。”
云之初刚出声,那两个管事嬷嬷便“噗通”跪倒在地。她们不傻,云之初眼里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
“五小姐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妙裳看了一眼云之初,见云之初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心中了然。
还在地上磕头的两个嬷嬷瞬间僵住身子,两朵血花开在了她们的脖颈处。
这回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半点声音,一个个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头也压的低低的,生怕下一个倒下的就是自己。
鲜血最是让人恐惧,这些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家仆,第一次见到这样凶残的场面。偷偷打量云之初,众人都发现这五小姐并没有因为眼前的血腥而皱一丝眉头,反倒是出声抱怨。
“啧啧,妙晴妙裳,你们的手法太凶残,这样不好,太不雅观。你们应该像挽楼学学,杀人不见血,那才是艺术。”
妙晴妙裳一脑袋黑线,拜托,挽楼是杀手好吗,那些正大光明的手段用不了的好吗。
一瞬间,院子里的人“噗通噗通”的跪在地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
“请五小姐饶命,小的知道错了。”
“哦?那你们来说说看,都错在哪里了。”
从第一排最左面的人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说着自己的错误。有的是没按时送餐,有的是没打扫院子,更可笑的是还有为难过云之漓的,二十几个人只有三四个是完全不知情。
这些人云之初一个都没打算放过。云之初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不会有那多余的同情心来同情曾经为难过自己亲人的人。
还是那句话,得罪了自己一切好说,得罪了她云之初的人,对不起,即使上天入地,我云之初一定不会放过。
“你,你,还有你们几个站到那边去。”
云之初伸手点了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和这件事无关的。
看着剩下的人,云之初摸着自己的下巴,仿佛在思考怎么处置他们。跪了一院子的人,不停的朝云之初磕头,嘴里还大喊“五小姐饶命。”
“呵,饶命?你们可曾饶过他人性命,真是可笑啊。”
云之初从来不介意自己双手沾满鲜血,这些恃强凌弱的败类根本就不值得她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