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晌午,金色的阳光烤得大地直冒烟。老牛已经吃喝足,躺在阴凉的树阴下休息。
牛吃饱了,她就自由了,陈清秋把连着老牛鼻子的麻绳往树干上绕了两圈打个结,扯了扯,以免绳子松开,老牛跑了,然后转身离开。
她的目的地正是村尾山坡上那条土窑,传说这条土窑主的祖先曾在景德镇做技术活,在明清时期来了大南村,发现村里山上有着取之不尽的瓷土,就是大南村建了这条土窑,自建窑起,土窑的生意就一直很好。
前世这个时候,这条土窑可风光了,虽然只是生产传统的餐具,可是,因为土窑主本身是技术工,生产出来的产品品质好,订单很多,工人经常要加班。
因为工人忙不过来,还曾在村里招工,陈经国与黄焕娣都去应聘过,只是大手大脚的男人与粗笨的农村妇女很难适应如此精细的工作,面试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也是因为这样,镇里的陶瓷学校才会应运而生。
陈清秋嫁给前世丈夫覃大洲后,她积极参与丈夫的瓷行生意,曾在村长的请求下,与这条土窑主秦帆有过生意往来,只是因为土窑生产的产品太过于传统,没有竞争力,利润低,也就慢慢断了联系。
后来没多久,听说秦帆因为跟村里一个女人有染,土窑被女人的丈夫给砸了,变成了一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