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被绑在破拆房里,透着缝隙能看到山寨内人来人往,手里皆拿着大红布料布置着,心神一慌,对一边的鑫儿问道:“他们这是来真的?”
“小姐毋庸担忧。”鑫儿信誓旦旦道,“掩人耳目之计罢了。他们找的人,您还不相信么?”
提到‘他们’,于欣放下心来,可不到一刻钟,便又提上心头——两三个精瘦男子进了来。
“嘿嘿,美人儿,乖乖地配合我们,便解了你们身上的绳子!”说着,其中一人流下口水。
于欣嫌恶地往里一缩,不敢说话。
鑫儿微微困惑,可往里一想,便缓和情绪道:“真的吗?大哥,帮我解开绳子吧,这儿好脏!”
说到脏,于欣又瞧了眼身后并不整齐的柴火,身子一僵,往外挪了点。
男人们见有一个示软,连连点头,解开鑫儿手上的麻绳,顺带捏了几把:“小妞儿,你这手真嫩!”
鑫儿扯着弧度,一字一句道:“你们是当家的么?”
这话一出,那人打了一激灵,伸回手,赔笑道:“美人儿,大当家的让你们去大堂,那儿摆满了红妆!”
“是啊,今日咱们便要有山寨夫人了!”然后当家身边的那些妞儿,就是他们的了。
鑫儿为于欣解开绳子,扶着她往外走去,一来到大堂,便见一粗犷彪悍的壮汉坐在首位,色眯眯地看着她俩,四处观察,未见熟悉人影,不禁眉头皱起。
于欣更是,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般仗势——四周皆是高个猛男,未见母亲的手下,惶恐不已,但依旧鼓起勇气开口道:“你们是谁派来的?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公然绑架!等太子哥哥到了,定饶不了你们!”
大当家嘿嘿了两声,随着‘咚咚’的木板震动声,走到她的面前,两只手指便将于欣的下巴提携于手,抬起她的下巴,粗糙的声音吐出的亦是粗鲁的话语:“你不就是一长得好看点的娘儿们嘛!劳子听说太子与圣女关系好着,怎么会关注你?你以为你是谁?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让外面那群汉子弄死你!”
说罢,他看了眼门口围着的人群,九成以上皆是山寨里的男人。
男人们一听,整个人都蓬勃了,想着能那么漂亮的女人……简直能我乐死!
鑫儿一听,脸色骤变,立刻拉住大当家的大手臂道:“大哥息怒,息怒……你看我们小姐多好看,给了那群家伙不是可惜了?”
于欣也被吓住,眼圈红红,泪水积聚,却被吓得一滴都不敢流下,不敢再多话。
大当家瞥了眼鑫儿,个子比于欣高,脸蛋清秀,虽不是很精致,却也比山寨里那些娘们好看,最主要的是会说话,不像一般女子哭哭啼啼的,心中大悦,放开于欣,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挑起她的下巴道:“还是你识趣!今夜,你们都嫁给老子!”
话毕,大当家的便将后院的五个女人都赶出去,找了几个小弟老妇人好好整理一番,装饰成新屋,享同伦之乐。
被赶出去的女人,也被人抢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给那些光棍当老婆。
于欣被鑫儿拉进后院里,见老婆子拿着两套喜服进来放在桌子上又出了去,顿时哭着打了鑫儿一巴掌道:“都是你!你不是说一切没问题的么?为何会出此变故!”
她没安全感极了。若真被人玷污了,太子与王上绝对会嫌弃她!
鑫儿捂着脸,却十分冷静:“若奴婢有意害小姐,奴婢为何会在此?小姐,会不会是夫人的手下办事不利……”
细细一想,于欣点头道:“有此可能……等我出去了,定修书一封让母亲彻查此事!”
就在此时,护卫军已抵达土匪山下。
陈凌看着眼前蜿蜒的小道:“上面有多少土匪?他们的武器如何?我们进攻之策?”
“共有一千土匪,都是用钝刀杀人,就是这地势严峻,易守难攻。本太子打算先了解更多情况再思考策略。”说完,陈逐原一挥手,便有几个士兵上山。
陈凌略感无语:“那我们这么早来干嘛?”提早与敌人宣告我们来了?
陈逐原不假思索便道:“营救欣儿刻不容缓!”
“那你还等什么?快去营救啊!”话音刚落,陈凌便见草丛里有一布衣之人探头探脑,往山上奔去,立马道,“我们都被土匪的哨兵发现了!还不直接进攻?况且我们有一万人,害怕人家一千人?”
陈逐原亦见到几个布衣人,还没等发号施令,并消失不见了。现在攻打非最佳时机,可若不打,让蛇跑了,就救不出于欣了!
他抬起右手,大声吼道:“冲啊!救出欣儿!”
山顶上,土匪们还是其乐融融,大当家换上红衣,于欣和鑫儿皆换上喜服,用老婆子给的胭脂着重打扮。
一到晚上,老妇人进来,便拿出两个盖头将两人的头盖住,用红绳子将她们带到大堂之内。
但大当家的怕有人觊觎她们貌美偷换了人,便将盖头都掀开,挂着泪珠的于欣更如西施,看得众人眼睛都直了。
大当家的见鑫儿泰然自若,不同寻常,更是喜欢,直接将她揽入怀里,举起杯子大声道:“今天是我娶媳妇儿的日子!那些个拜堂啥的都免了!大家吃好喝好睡好,乐呵乐呵!”
众人一听,皆一兴奋,随后便见大堂内外的桌子上皆摆放出食物,有酒有肉,简直犹如活在天堂一般。个个都坐下吃起来。
大当家也搂着鑫儿坐到主桌上,随后瞪了眼于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