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还是想活?”姚禹冷冷的问道。
“大……大爷,饶……饶命啊。”炳仔哆哆嗦嗦的,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
顾清菡迅速的拉开奥迪的后门,对着二个颇有些姿色的“鸡婆”,厉声说道:“别怕,不要出声,这一切与你们无关。”
二个“鸡婆”颤颤惊惊的,原以为深更半夜荒郊野外遭遇既劫财又劫色的饿鬼,早已是魂飞魄散,吓得尿尿都出来了,流了一大腿。
“深更半夜的,你带着二个美女,这是要往哪儿去呀?”姚禹的手在他的脸蛋上轻轻的拍了二拍,明知故问。
“她们是……是我家的表……表妹,下……下班回……回家。”炳仔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不敢轻易的供出包少康和丁大雄。
“你表妹?你家的女人都是婊@子啊?”姚禹没好气的骂道。
“啪,啪!”二声,他那双力大无穷的贼手恨恨的打在炳仔的脸上。顿时,鲜血从鼻腔里流了出来,溅得姚禹满手都是。
“再给你个机会,好好的想清楚了再说。”姚禹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炳仔被姚禹二记耳光打的是晕头转向,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自己姓什么?他迷迷糊糊战战兢兢的茫然四顾,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只有“呼呼”的北风刮得人直缩着脖子。
也许是被冰冷的北风一吹吧,过了好几分钟,炳仔才慢慢的清醒来。
他人虽然是清醒了,但随即而来的却是脸上辣火辣烧般的疼痛。
既然知道痛了,他就会哭了。所以,此刻,炳仔哭丧着脸,声泪俱下的呜咽着:“大……大爷饶……饶命呀,我也是生……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带着二个表……表妹出来买的。”
不得不说,炳仔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坚持着,不肯轻易松口,不知道这是他的不幸,还是幸运呢?
姚禹是个心慈手软慈悲为怀的人,要是没有徐远东的先前的情报,这时候,他肯定会上了炳仔的当,受炳仔了的骗。
可是,姚禹也不得不佩服起炳仔来。”他至少比“四斧”刘永波之流要讲义气得多,不会轻易的供出自己的兄弟,难怪包少康、丁大雄要把这等重要差事交给他来办呀。
佩服是一回事,敲打又是另一回事,如果二个人的立场不一致,各为其主短兵相接这是最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看来你是死了心,一条道走到黑的了。”姚禹摇摇头无限惋惜的说道,“那我就成全你吧,让你做一个忠肝义胆的忠义之士。”
这回,姚禹使出了他的杀手锏“锁喉功”,刘忠玉和刘永波这两位所谓的“忠肝义胆”之士就是屈服在它的面前。
“大……大爷,大……大爷……饶……饶命啊。”他的手刚刚触及到炳仔的咽喉时,炳仔就发出哆哆嗦嗦的的求饶声。
姚禹明白,此时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不把炳仔心里那股侥幸的心理完全的除掉,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
当下,他装作不为所动,双手狠心的一紧,用力往上一抬,炳仔的身躯脱离了地面。
顿时,炳仔像一只被人抓住咽喉的鸭子,四肢在空中抖动着,全身抽搐……
“咳,咳……”过了几十秒,估摸着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姚禹这才慢慢的松开炳仔的咽喉。
得到残喘的炳仔,双手捂着咽喉,不断的咳着嗽,胸腔起伏不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苍白面无血色……
姚禹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他呼吸稍微平稳后,贼笑着问道:“怎么样,炳仔,滋味好受吗?”
“你……你知道我的名……名字?”炳仔惊讶的问道,直到现在他才明白,眼前这个少年就是个魔鬼,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我历来不打没把握的战,知道你的名字难道很难吗?”姚禹蔑视着说道。
“大……大爷,你想知……知道什么,我全都告……告诉你吧。”他终于低下了负隅顽抗的头颅。这时候,一切都是牛鬼蛇神,唯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才乖嘛,炳仔,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哦。”姚禹又拍了拍他的脸蛋,满脸的嘲讽之色,“你这是往哪儿去呀?”
“给‘三爷’和‘八爷’送新……新娘去。”炳仔这回学乖了,终于是不敢再有所隐瞒,实事求是的回答。
“新娘?啥意思啊?”姚禹不明就里的问道。
“‘三爷’和‘八爷’每隔一晚都要一个新鲜的女人,所以称为新娘。”炳仔解释道。
“哈哈……这伙王八蛋,真是自欺欺人啊。”姚禹大笑着说道,不是千人跨万人骑,就该烧香拜祖宗了,还他娘的名其名曰“新娘”,真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铛啊。
“炳仔,想不想活命?”姚禹那双催命的贼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不怒自威不寒而栗。
“想……想的要……要命。”炳仔哆嗦着,他知道这个时候开不得半点玩笑,唯有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回答,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那就必须老老实实的配合我,懂不懂?”姚禹把他推进奥迪的驾驶座位上,按着他坐下。
“配……配合?”炳仔不明所以的问道,颤颤惊惊的,生怕姚禹有什么不满意。
“嗯,是配合,配合我把两个女人送进地下仓库就行了。”
“就这……这样?”炳仔疑惑的问道,生怕自己听错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