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还在依红偎绿花团锦簇的男人,正要把一杯美酒往肚里喝,突然间喉咙被一双铁钳掐住,那种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无奈和憋屈感,真是生不如死。
由于姚禹死死的按住了他的喉咙,他只能蹦跶着二条腿,使劲的往后蹬。
这时候,身边的女人被弄醒了,看到情况不对,刚想开口叫喊时,姚禹眼明手快手到擒来,捉住她细小的脖颈,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提在半空中,任凭她翻着白眼。
这样坚持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姚禹看着他们两的脸色变成了酱板鸭的颜色,猜想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才不急不慢的松开紧箍着喉咙的二只铁钳似的大手。
“老实点,否则又要你们练一练蛤蟆功。”姚禹低声的警告着他们。
床上的这对男女只是被拉来做做摆设的,哪曾想有这种事发生?被姚禹不知轻重的这么一吓,惊魂未定,早已是三魂飘飘,七魄荡荡。
这对狗男女“咳,咳……”了一阵后,坐在席梦思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大哥,我们不……不敢做声,你……你就放心吧。”男替身哆哆嗦嗦的解释着,生怕真又要他练一回蛤蟆功。
“老实点,我来问你们答,不许隐瞒。”姚禹在男替身的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是,是……”男人的头如同吃米的母鸡,点的干脆利索。
“‘大斧’人呢?”
“我……我不知道。”男人本来想说“我就是大斧”的,但惧怕再练一回蛤蟆功,便改口老老实实的回答。
“啪!”一声,男人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血红的爪子。姚禹不露声色的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大哥,我真的不……”还没等他说完,又听到“啪”的一声,男人另一边脸上多了五个血红的爪子。
接连挨了二记耳光,男人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前星光一片。
姚禹看向一旁的女人,贼手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抚摸着,慢慢的,越过纤细的脖颈,捉住胸襟那对迷人的丰满,停留在那点小可爱上面。
他温柔的说道:“大姐,我从来不打女人的,你可不要逼我哦。”
女人顿时花容失色惶恐不已,感觉有一条大蟒在自己的身躯上爬行似的,顿时,姣躯不由自主的一抖,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布满全身的柔嫩的肌肤。
在这样一种特殊的情况下,受到刺激的女人,惊恐中带着一丝兴奋,害怕中多出一些留恋……
女人情不自禁的扭动了几下身体,不知所措的说道:“哦,哦……大哥,我,我……”
见她如此的不济,姚禹好气又好笑,顽劣的童心涌上他的心头,心想反正现在已是大晚上的,时间有的是,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于是,他不急不躁的放肆的玩弄着她胸前的那二点姹紫嫣红的小可爱。
女人哪经得起姚禹这个小坏蛋的如此逗弄呢?开始时,她还拼命的忍耐着,忍住身躯的扭动,忍住想不由自主的低吟……
可是,从胸襟传来的那丝兴奋如决堤的洪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扩散直全身的每个部位,她的身躯发热,她的喉咙发躁,她的嘴唇发干……她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身躯,从深喉处发出压抑的“哦,哦……”
此刻,女人的内心正冰火二重天呢!她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和自己不是一路人,说不好还会要了她的卿卿小命。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不由自主的随心所欲。
一边是惶恐,害怕……一边是酥麻,瘙痒……
姚禹哪知道她此时的心情呢?见她俏脸绯红呼吸急促,全身抖动个没完没了,心想这哪是惩罚,简直就是在享受嘛,顿时没了捉弄她的心情。
“大姐,‘大斧’的人呢,到哪儿去了?”
“大哥,我们真的不知道,是四爷安排我们住在这儿的。”女人颤抖着长吁了一口气,身躯缓慢的松弛了下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魔鬼,那双手就是魔爪,一松开她的胸襟,那种拼命想要叫喊的感觉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爷,谁啊?”姚禹摸不清头脑的问道。
“就是‘二斧’刘永波。”女人小心翼翼乖巧的回答着,什么这个魔鬼又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她。“他住在我们隔壁的房间里。”
姚禹点了点头,警告道:“我暂且放你们一马,不过你们可得乖乖的躺着别动,否则的话,嘿嘿,下回可就没这么便宜的事了哦。”
说完后,飞速的从窗台上一闪而出,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一对男女傻愣愣的呆坐在柔软的席梦思上。
姚禹来到隔壁房间的窗台上。这家伙,自从爬惯了鲁小雨的窗台后,到哪儿都喜欢以这种方式溜入别人的屋内。
只见宽大舒适的卧榻上,一个精廋的男人穿着条小裤,正肆无忌惮的的撕扯着一个小姑娘的衣服。
姚禹不由得冷笑一声,这哪是“斧殿”啊,简直就是淫@窟嘛。尽管里面热火朝天,外面竟然听不到一点动静,这隔音效果真是不错。
小姑娘显然是不太情愿,在卧榻上东躲西藏的。可是小绵羊又怎么躲得过大灰狼的攻击,小白兔还不是进了老鹰的叼嘴?
“嘶——”的一声,小姑娘的短裙被撕烂,露出一双洁白耀眼的大腿。
“四爷,你行行好吧。我哥欠你的钱,我们尽快还。”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姚禹禁不住往那个小姑娘多看了一眼。
这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