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望着勿奎,贼贼笑着说:“嘿嘿嘿,等你报了仇,你得收我当徒弟,还得早日给我找个师娘。”
勿奎愣了愣,说不出话来,可能他也不知道阿宝会说出让他娶媳妇的事来。
见勿奎傻眼了,阿宝笑得很开心,抱着姚善宝脖子说:“勿奎就是这样的,总是傻愣愣的,天天就知道练功,善宝姐姐别怕。勿奎,等你报了仇,我将荷珠赐给你当媳妇。”
原本站在旁边的荷珠,一下子脸红了,跺了下脚,捂着脸就跑了。
“阿宝,你怎么才回家就只知道欺负人?”秋莎站在院子门口,故意板着脸斥责阿宝。
阿宝见娘回来了,赶紧从姚善宝身上下来,嗒嗒嗒向他娘跑去。
“娘,你半日没回家,阿宝可想你了。”阿宝使劲往他娘怀里蹭,撒着娇道,“阿宝可怜得很呢,爹爹娘亲都不要阿宝,还是善宝姐姐好。娘,善宝姐姐陪我玩了半天呢,可是勿奎就总说要练功。娘,勿奎是将善宝姐姐劈晕了带回来的,我已经罚他玩倒立了,娘你要不要再罚他?”
秋莎牵着阿宝的手往姚善宝这边来,笑着说:“善宝,真是对不起,当初我们不该对你跟张兄弟有所隐瞒。对了,你家人的病治好了吗?”
姚善宝倒是无所谓,点了点头:“已经找到七彩果,病治好了。嫂子,刚刚听阿宝的意思,你们找我来,好似是替国王陛下治病的?”
秋莎道:“善宝妹妹,你跟我来,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的桂花的香气,阿宝吃完饭觉得有些困了,捂着嘴巴打哈欠。秋莎叫来了荷珠莲珠,让她们带着阿宝去睡觉,她自己则带着姚善宝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秋莎说:“我知道,上次在青鸾山上的时候,你跟张兄弟其实已经发现什么了。那个人不是谁,他是我的父亲,是我们南翎国的长老。这些年来,他混迹在梁朝廷衙门里,也没做过对不起梁百姓的事情。相反,他还替梁朝廷破了案子,抓住了凶手。”
姚善宝垂眸想了想,记得昨天君深回来的时候,说是金叔不见了,而秋莎又说他父亲……
“你的父亲是金叔吗?”姚善宝问,“就是安平县里衙门的捕头。”
秋莎点头:“前些日子,父亲告假回来一趟,不仅仅是因为陛下生病的缘故。而是……他怀疑,陛下根本就没有生病,而是殇战暗地里勾结灵水教的人,给陛下服了什么毒。殇战想当国王,想统治整个南翎国,所以他就选择伤害陛下,真真是丧心病狂!”
姚善宝问:“殇战……也是陛下的儿子?”
秋莎道:“是的,他是陛下的儿子,他的生母曾是伺候陛下的一位婢子。阿奴法打小勤习武功,但是却没有当继承人的野心,所以,三年前一战,国王陛下将兵权交给了殇战,而阿奴法,则是负责后方军粮。阿奴法的母亲,是一位和亲公主,就是你们大梁一位皇室宗亲女子。她虽然不是王后,但却得国王陛下喜爱,也是所有夫人中身份地位最高的。陛下几个儿子中,就数阿奴法跟殇战有为,可陛下一直有意将王位传给阿奴法,所以殇战嫉妒了,他便设计害阿奴法。三年前的那场战役,他骗银华夫人上城门,结果被梁军万箭穿心射死。阿奴法去的时候,银华夫人的身体已经硬了,可殇战当时已经控制了国王陛下,对阿奴法也说,陛下是见敌不过梁军,所以才让银华夫人上城楼的。可怜的阿奴法,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直不理会国王陛下,一直将怨气深藏在心中。”
姚善宝淡淡点了点头:“这么说,是殇战勾结的灵水教,那流入我们安平县内的神仙丸,怕也是殇战所为。还有,用地火龙伤害我家人的也是灵水教的人,也就是殇战指使的。”
秋莎说:“殇战为了继承王位,不惜使用卑鄙手段陷害国王陛下,竟然还勾结邪教伤害无辜!日月之神会惩罚他的!”秋莎话刚刚说完,两人面前的一道门打开了,秋莎说,“从这里进去,可以通往国王陛下的寝室,这是长老们命人打通的密道。现在国王陛下身边的人都被殇战控制着,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密室里面点着灯,一条冗长的小道,路的那头是楼梯。
秋莎先上了楼梯,用手在顶板上三个不同的位置各敲了三下,很快,那块板自动滑开了。
秋莎说:“善宝妹妹,你跟着我上来。”
隔板的上方,便是南翎国国王陛下的寝室。姚善宝进来后,便见到几位身着异服的中老年人,其中一位,她看着有些眼熟,仔细瞧了瞧,才发现是上次因着柳家的案子去涟水村逮捕她的捕头。
金叔是南翎国的长老,他望着姚善宝道:“姚姑娘,秋莎终于将你请来了。”
旁边还有几位长老,用疑惑的眼神望着金叔说:“就是这位姑娘?她能治好咱们国王陛下的病?怎么可能,瞧着她这个样子,不过才十五六岁,在我们南翎国,怕还是个乳娃娃呢。”
秋莎道:“几位长老,先别激动,善宝妹妹真的医术高明。行不行的,你们让她先给陛下把把脉,总之,咱们现在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殇战可能随时随地都会进来,我们时间很宝贵。”见几位长老还是很激动的样子,秋莎急了,推了推阿奴法,“你快劝劝他们。”
一直静默不语的阿奴法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