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傻子应了一声,还是有些犹豫,脚没动,他抬着眉毛看姚善宝,“善宝……他们说了,晚上进你的屋子不好。”
姚善宝见大傻子敢回嘴了,气鼓鼓地冲了出去,大傻子见善宝要出来了,赶紧往门口跑去,将她堵在门口,不让她出来。
“善宝,外面雨下得这么大,你出来会发烧感冒的。”大傻子腿长手长的,拦在门口,将姚善宝堵得严严实实,“君深会保护好善宝,不要善宝发烧。善宝生病了,我会难受的。”
“呆瓜!你真是呆死了!”姚善宝踮起脚尖,狠狠戳了下他的脑袋,用足力气拖着他的大长手,就将他拽了进来,然后姚善宝反腿一踢,将门“砰”一下揣关上了,她双手叉腰站在大傻子跟前,瞪眼凶狠狠盯着他。
大傻子觉得善宝的眼神像是会吃人一样,他吓死了,脑袋瓜子飞速转着,心想,呆会儿善宝骂他他一定不还口,打他也一定不还手。
姚善宝瞪了他一会儿,心里又难受得委屈,一边凶狠狠地教训着大傻子,一边却已经是抓着他去一边坐下了。
拿了干的布来,解了他湿乎乎的头发,给他擦头发。
大傻子背脊挺得笔直笔直的,还是第一次,有一个除了娘以外的女子给他梳头呢。他感觉到那双手的柔软,感觉到那双手的动作很轻柔,不经意间碰触到了他耳边敏感的肌肤,他都觉得浑身烫了一片。
他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句“醉死温柔乡”的字句来,想想,他现在差不多该就是那样吧。
灯火昏暗,姚善宝给大傻子梳好头发后,将他湿漉漉的头发散在他的背后,又动手去解他已经湿透的衣裳。大傻子感受到了那双手的不老实,他身子一颤,一把抓住了那双乱动的小手。
“干什么?”姚善宝瞪他,又顺便踢了他一脚,“难不成我还能玷污了你的清白?看你那紧张的样子,哼!”
大傻子浑身跟火烧了一样,他深深望着姚善宝,喉结滚动一下,似是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下去,眸色渐渐深不见底。
姚善宝望着大傻子,看着他脸色的变化,牙一咬,狠狠拍了下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大傻子被打得措手不及,捂着脑袋瓜子“嗷呜”叫了一声,然后垂着头,不吭声。
姚善宝突然想到了师父说过,大傻子脑袋上被插了一根带着有“如意郎君”毒的银针,她吓得手抖了起来。抱着大傻子的脑袋瓜子就四处检查起来,生怕将他脑袋又打坏了。
大傻子却趁机一把将姚善宝抱到怀里来,他用自己健硕的手臂紧紧框住姚善宝,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紧紧护在怀里。他的眸子很纯很澈,漆黑又清亮,像是碎了的星子一般,亮晶晶的。
姚善宝倒是没有推搡,任他抱着自己,她有些困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双眼一闭,准备就这样睡过去。
闭着眼睛静默了一会儿,没听着动静,她微微动了动,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儿,见大傻子一动不动的,只傻乎乎地望着自己。姚善宝笑了一下,双手一伸,抱住大傻子脖子,就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大傻子第一次被偷亲的时候,他有些手足无措,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偷亲了两次如果还不知道反击的话,怕是……
大傻子虽然有些傻,但倒不笨,姚善宝才亲过来,他就还了回去。
男人亲女人跟女人偷亲男人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女人娇羞,偷偷亲完后自己还会脸红。可男人不一样,他们的吻都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吮吸着自己心爱女子的唇瓣,像是对待一件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的,却又充满着激情,直到双方呼吸交织,整个房间内传来那女喘息不止的呼吸声,方才作罢。
姚善宝脸都红透了,身子一缩,像猫儿一样,将小脑袋缩进大傻子臂弯里。
大傻子一边拍着善宝的背哄她睡觉,一边挺直了背脊得意地说:“善宝,我想好了,往后你不管怎么骂我打我,我都绝不还口,也不还手。等你骂完打完了了,我就将你捞到怀里来,就像刚才那样亲你。这样,你就会乖了。”
此时的姚善宝,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不理他,只埋头睡觉。
姚善宝以为,等她睡着的时候,大傻子会将她放到床上的。可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大傻子怀里,她微微有些愣住。
姚善宝身子一动,处于浅层睡眠的大傻子立即就醒了,他伸手爱抚地摸了摸善宝的脸,声音微微有些哑:“善宝,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的,天还没亮透呢。”
“你怎么还抱着我啊,你可以等我睡着之后将我放到床上去的啊。”姚善宝爬了起来,理了理自己衣裳,见大傻子面色潮红,刚刚好像声音还哑了,她赶紧伸手去探他脑袋,好烫啊,她心疼地说,“君深,你发烧了,我给你熬药喝去。”
说完姚善宝就跑到院子里去了,外面的土地还湿湿的,地上积了一湾一湾的水,连空气中都夹杂着潮湿之气。看着这架势,应该是下了一整夜的雨,连院子里的树枝都被风刮了下来。
院子里落了一地的树叶,树叶沾着泥土跟水陷在泥地里,地上泥泞得很。
找了个火炉子,又找了个土罐子,姚善宝用火折子点了火。鲁夫人平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