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十郎有过目不忘之能,所以他想着把所有符文记上几遍,一并写出就行了,所以从头到尾仔细看了起来,每个符文虽然弯弯曲曲的,但似乎都是一笔就能写下来。
雪莱则不同,看一眼画一笔,就真像画画一样,认认真真的画着这些符文。
黄泽远看着雪莱苦笑了一下。
禹十郎在看了不多符文的时候,发现他过目不忘的能力这时候似乎不好使了,脑子里竟然一个也没记住,禹十郎读普通书籍的时候,几乎一目成像,将内容一下子记到脑子里,即使多复杂的图,他也能够瞬间记得清清楚楚,可是记这些符文的时候,看过之后,发觉记忆竟然留不下这些符文,试了几遍也不行,这真是怪了。
他干脆决定看一个写一个,可是看完,一个符文之后,提笔又想不起来了,而雪莱那里已经写了几个了。
他有点愣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黄泽远哈哈笑道:“十郎,你和雪莱学,不要看整个符文,看一部分写一部分就行了,说真话,我学这符文,也是一年多才摸到窍门。”
禹十郎看着雪莱,看她是怎么写出的。
发现小雪莱写这些符文的时候,看一眼写一笔,竟然都是一段线一段线连接起来的,而且这些符文弯弯曲曲的,连接起来看着也不光滑,可是组合起来,除了丑了点之外,和书页上的符文还真一样。
禹十郎有点不心甘,他不但喜欢读书,字也写的很好看,像雪莱写出来的那样丑陋的文字,他还是不能接受。
他再次试着将一个符文记住,可是发现无论如何,总是在想写的时候提笔就忘。
他最后也放弃了,学着雪莱的方法一笔一笔画下来。
只是他发现自己即使看一眼画一笔,也不能记得太多,第一个符文,他分成十二个笔画才画下来。
黄泽远倒是很吃惊,要知道,即使他现在,想要把第一个符文画下来,也要分十八个笔画才可以,而雪莱画第一个符文的时候他数过了,三十四个笔画画完的。
见到禹十郎成功画完一个符文了,他叫停了两人,说道:“你们就先只画第一个符文,练到极其熟练的程度,而且每个笔画之间像行云流水一样顺滑才行。”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禹云杉此间一个人来了一次,在五弟墓前饮酒痛哭了一通,为没找回孩子向兄弟夫妇二人哭诉自己没用,后来喝多了,躺在地上睡着了,然后他就梦见一个白衣少年给他盖了一个毛裳,他还拉着少年哭了好久,请求他快点回家,只是少年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一直默默不语。
第二天酒醒来,禹云杉洒泪而回,先是称病不起,病好之后也绝口不提再找禹十郎之事,只是经常偷偷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