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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也有三张麻雀桌,都是空着的,我把手上的皮箱放在其中一张卓面,看着丧狗,丧狗对那个拿钱的点一点头,那人便把他手上的那箱钱也放在同一张卓上。
我在另外空着的一张麻雀檯选了一个面对出口的座位坐了,丧狗坐在我对面,他的手下全部站在他身后。
丧狗喝道:“阿刚,烂赌伟,坐下。”
他身后有两人立时很兴奋的坐在我左右两边。
丧狗定定的望着我道:“一铺定输赢,不管是什么煳,不管多少番,只要能够吃出的就算赢了,是不是?”
“是。”
丧狗道:“我们三人任何一个食煳都算我赢,摸和也是我赢,是不是?”
“是。”
丧狗道:“好。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每次都这么好运气。”
洗好了牌,丧狗把骰递给我,我随手打了骰,结果是丧狗做庄。
每人拿了牌以后,丧狗先打了一隻,然后在我上家的那个丧狗的手下也摸了一隻牌打出来。
到我摸牌,我摸了一隻上去,看了一看,大声说道:“食煳。”
丧狗和他的手下们都吓了一跳,丧狗看着我,说道:“x你老母,你出老千不成?第一隻牌就食煳?”
我一笑,说道:“狗哥怎么可以这样说?这儿是你的地方,麻雀是你的,洗牌机也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人,我怎么可能出老千?”
丧狗说道:“好,那你开牌,我看你食什么煳。”
我面露微笑,并不说话,只摆出一副要开牌的姿势。
这时丧狗和他的手下们都看着我手上的牌,等着我开脾。
由于我选的位置是对着门的,而丧狗和他的手下们看着我,所以他们便全背对着门了。
我还未开牌,门已被人撞开,跟着走进来两个人,正是刚才在外面打麻雀的两个赌客,他们手上还拿着枪,大声叫道:“全都别动,我们只要钱。”
丧狗和他的手下一惊,丧狗骂道:“x你老母,你知道我是谁?你们敢来我这…”
丧狗话还未说完,那两人中的一个向他开了两枪,骂道:“x你老母,叫了你不要动的,还敢跟我们废话。”
另外一个一眼看到桌上的两箱钱,立刻一手一箱拿在手上,刚才向丧狗开枪的那人又开枪向一个想冲上去的丧狗手下打了一枪,喝道:“不怕死的便上来。”
眼看丧狗和另一名手下中枪,其他人都不敢再冲上去,这时听到外面有警钟响。
那两名劫匪互打一个眼色,拿了两箱钱,转身冲了出去。
跟着听到外面又有一声枪声,不知道他们又向谁开了枪。
我大声叫道:“我的钱。”
也追着他们出去。
而我跟丧狗赌的那一副牌局,在刚才的混乱中,麻雀牌都已经推翻了,我到底有没有食煳,也不可能看出来。
丧狗的手下有几个跟着追出去,也有两个在察看丧狗的伤势。
到我追出去的时候,那两名劫匪已经跳上了一辆在外接应的汽车逃跑了。
我叫道:“别跑。”
也跟着车子追了上去。
『今天早上,两名贼人持械行劫一所麻雀馆,期间麻雀馆东主被贼人开枪射中,当场身亡。另有两名工作人员受伤。贼人得手后逃去无踪。据警方透露,贼人先是假扮顾客,在麻雀馆玩耍,等到清晨,在麻雀馆客人和工作人员最稀少的时候才下手,现时还未知麻雀馆的损失到底有多少。』看着新闻上这短短的几句报道,我心里却也不禁叹服。
果然是职业杀手,做事乾淨利落。
我看着手上的两箱总数两千万的银子,心里在计算,扣除了给两名杀手的一百万,我还淨赚九百万,还除去了丧狗这心腹大患,这投资的回报不错。
三天后,我把大档和财务公司的帐簿给进哥看。
进哥看完了后,讚道:“好小子,原来你早已经赚够数了,根本不用丧狗的那一千万,也已经够填阿荣的那笔数。那你为什么还去找丧狗?”
我冷笑道:“他要对付我,我自然要反击。”
我跟着道:“这额外的一千万不是从大档赚回来的,我不用上缴给社团吧?”
进哥想了一想,点头道:“这些钱的确不是大档赚回来的,是你自己用命拼回来的,你自己拿了吧。”
他接着又道:“小子果然干得不错,不过你找人杀了丧狗,小心对方的人报仇。”
我道:“出来行,还顾得了那么多吗?”
进哥又是一笑,说道:“这倒是。要是没这个胆量的话,倒不如回家凑小孩好了。”
跟着又说道:“小子你倒会思虑週详,先让小鱼传话,说你没有一千万便过不了这个月。这样你带着一千万去丧狗的地盘赌钱,他便会以为你只是在生死关头搏一铺,不会怀疑你有其他目的,又可以引诱他拿出一千万的现金。不错,计划週详,很好,很好。”
我澹澹的道:“进哥过奖了。”
进哥又道:“那小鱼呢?你准备怎么对付她?”
我道:“她也只是贪钱,以为报告一些资讯给丧狗,便可以得到报酬。我查过了,丧狗骗小鱼说,他也是开赌场的,想知道竞争对手的资料,自己也可以做得好一点。小鱼贪他的报酬,便报告一些大档和我的资料给他,但小鱼不是丧狗的人,由她去吧。”
进哥失笑道:“你倒是怜香惜玉,这么容易便放过她?她差点害死你。”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