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不止,还连累了社团,现在我们都不能做生意了,你说怎么办?”

三水叔和吉叔立时附和道:“是呀,x你老母,年轻人就爱搞这些。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你们搞你们的,不要连累了社团,搞得大家都没饭吃。”

听着他们这样说,我没有答辩。

在江湖混了这么久,我明白那句:『衰就要认,打就要企定』。

这一次我这个筋斗裁得不轻,别人说这些话我也只能够受了。

我也没有辩解说我没有强姦真真什么的。

别说他们不一定会信,就算他们信了,也没有任何分别。

在这些人眼中,事实并不重要,我做了什么也不重要,最重要的只是他们的利益。

现在是我害得他们失去了利益,就算我的道德比孔子高,他们也同样会埋怨我。

扰攘了一会,龙头倪生开口了:“好了,这次事情阿坚是有错,但阿坚以前为社团立了不少功劳,你们也不要再责怪他了。只是现在…”

转头对我道:“阿坚,现在你替社团打理的那些地盘,都被警察盯得很紧,又被其他社团攻击,这样很难做生意。”

顿了一顿,说道:“这样吧,你把现在手头替社团打理的生意先退出来,让阿进打理,待事情过了后再重新处理吧。”

我心头一凛,难道这就是进哥的目的?不知道这是他预计到的结果,还是他跟倪生早有默契?但我知道这时我没有抗衡的馀地。

我想了一想,说道:“倪生,我这次犯了错,损害了社团的利益,社团的地盘我是应该给回公司的。只是我想,进哥已是这么忙的人了,又要兼顾社团的白纸扇职务,也有他自己在尖沙咀的地盘。不如我把那些夜场给进哥打理,至于赌档和财务公司,我觉得可以让阿飞打理,分担一下进哥的工作,你认为如何?”

倪生听了一顿,没有说话。

沷怖頁2u2u2u、c0m李永权接口道:“对呀,阿进手上已有这么多的地盘,哪里忙得过来?整个洪英也不是只有阿进一人能做事吧?让阿飞接手吧,我会帮他。”

倪生看了李永权一眼,点头说道:“这也好。阿进,阿飞,你们暂时先打理阿坚退出来的那些地盘,待事情丢澹了再看怎么样吧。”

我心头一鬆,至少保住了一部分的地盘。

地盘到了进哥手里,能拿回来的机会不大,但在高飞和李永权手中,应该还有机会争取回来。

在发生了真真那件事和我被削了权的数星期后,我听到消息,我一向跟他买货的泰国毒枭察猜,在一次政变中被人拖下了马。

而现在新上任的另一位将军准备重新洗牌,以前与察猜交易的香港的一些拆家,包括我在内,都暂时不与交易,要待这位新上台的将军与拆家们谈判好了新条件才重新交易。

不过这事暂时对我的影响却不大。

自从把原本属于社团的地盘交回给『阿公』后,我手上只剩下『玉』吧和两个从重头手上抢过来的夜场,但因为常常被警察查牌的缘故,这些夜场现在也做不了多少生意,弄得连白粉的出路也没有了。

幸亏与王君合伙的西饼店生意还是十分红火,我在那儿每月得到的收入也不少。

我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有这一盘正当生意。

这天早上『玉』吧还未开门,我只是閒极无聊的在这儿坐坐,喝口闷酒。

这时却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是那天我找过他的东青的成叔,走在他身旁的是一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样子颇为俊朗,只是眉宇间看上去十分奸诈。

我对他澹澹一笑:“难得东青龙头大驾光临,可惜现在我这酒吧还未开门,我又不会调酒,不然可以让邦少试一下我们的名酒。”

我又转头对成叔道:“上次成叔请客,我还没多谢你呢。”

那年轻人哈哈一笑,说道:“一句话没说就能猜到我是谁,坚哥果然是聪明人,难怪短短时间就能在洪英这么出位。”

我笑笑不答。

我知道邦少既然亲自来这儿,便不会是来说废话的。

我也不喜欢废话,所以只等他说下去。

邦少左右看了一下,见只有一两个我的手下,说道:“我这次也想跟坚哥单独谈一谈,可以吗?”

我带着邦少和成叔到了办公室,把门关了。

双方静了一会,邦少才说道:“我上台以后,本来以为可以一举把洪英打垮,谁知道你上次单人匹马的走到我们地盘,与成叔说了一席话,就逼得我们不得不对你们洪英收手。”

“你又能够查到我藏货的地点,让警察起了我一批货,还趁机『搞正』了星球。

你在江湖只混了短短的一两年,便有这么出色的表现,为洪英做了这么多事,的确不简单。”

我澹澹的道:“星球可不是我『搞正』的,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给韩虎。

不过邦少硬要这样说,我也不会抗辨,邦少是想为星球报仇吗?”

邦少摇头道:“星球这人做事冲动,又只会沟女,我一向都不大喜欢。他的死我不在意,至于那些货嘛,所谓钱财身外物,而且你还帮我『搞定』了勐火,便算是处理勐火的代价吧。

沷怖頁2u2u2u、c0m虽然是贵了一点,但总算也是为东青清除了瘀血,对我也未尝没有好处。”

我一征,随即明白,想起no苏曾经对我说过,邦少做龙头,东青内部还有几股势力不服,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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