μ2±±±±±纸人一刀下去,那肖道长的一条胳膊,立马就飞出去了。在那胳膊向外飞的时候。还有一股子鲜红的血液,从那伤口处飙了出来。
“啊!”肖道长就算是铁打的,在这样的疼痛面前,他也得叫出声啊!
在叫了这么一声之后,那肖道长好像是被痛晕了过去。反正,现在的他,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丘道长,那小道士无论怎么说,都是你的同门啊!你难道真的就忍心这样袖手不管?”大爷爷还在游说那丘天机,想让他回心转意。
丘天机这老牛鼻子,要论毒辣。他不一定比大爷爷逊色。因此,大爷爷在此时提出让他出手,这根本就没可能嘛!
“我倒是想管,可我管得了吗?”丘天机冷冷地说,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似的。
大爷爷没有再说话,这时,那个拿着大刀的纸人,已经走到了那肖道长的另一只胳膊面前。它像刚才一样,将它手里的那把大刀给举了起来。
在举起大刀之后,它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就手起刀落。把那肖道长的另一条胳膊也给砍下来了。
“啊!”原本已经痛晕过去的肖道长,被痛醒了回来,还惨叫了这么一声。在惨叫完之后,他用那种乞求的眼神看向了丘天机,不过,他没有开口向丘天机求救。我也不知道,他眼神都给了,却不开口,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丘天机是个什么货色,知道就算是开了口。那也是白开。
“你是好样的。没给咱们茅山派丢脸!”丘天机居然对着那肖道长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此时那肖道长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要是他,此时绝对会把丘天机的祖宗八代,不论男女,全都问候完。
丘天机这话一说,肖道长那原本还带着一些乞求之色的眼神,立马就变成那种十分绝望的神色了。我知道,他这是对丘天机绝望了。
“丘道长,你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儿啊?那小道士刚才都在用眼神乞求你了,你非但不出手,还整了这么一句道貌岸然的话。难不成。你们茅山派的人,都是这么冷血,连同门都不救?”大爷爷说。
“我残忍?这么折磨他的是你,你还好意思说我残忍?”丘天机避重就轻地说道。
“是我?”大爷爷笑了笑,说:“我跟你一样,都是站在这儿没动的。再说,这纸人的主人到底是我,还是你,谁又说得清呢?就凭你现在这表现,完全有可能是你嫉妒自己的同门,然后弄了些纸人来,对他痛下杀手嘛!”
也不知道大爷爷是不是拜过猪八戒为师,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他要是称第二,也就只有那猪八戒敢称第一。
“信口雌黄,栽赃陷害!”丘天机回了大爷爷这么八个字。
这时候,那纸人已经提着那把大刀,走到肖道长的脚那里去了。虽然被砍掉了两条胳膊,不过肖道长并没有死。而且,之前被痛晕过去的他,现在已经被痛醒过来了。因此,在看到那纸人提着大刀走到自己的脚边之后,那肖道长的身体,立马就在那里发起抖来了。
“师叔,救我!”肖道长终于是开口了。看来,在死亡面前,面子并不是那么重要,至少,这肖道长并不是一个宁肯死也要护住自己面子的人。
“你还是茅山弟子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丢咱们茅山派的人?咱们茅山派,只有站着死的,哪有被吓死的?”丘天机很不爽地对着肖道长回到。
“师叔,我们可是同门啊!而且我还是你的晚辈,你这样见死不救,真的好吗?”肖道长有些激奋地问。
“不是我不救你,而是这大坑里面肯定有机关,我要是下去,肯定得中套。到时候,我非但救不出你,就连我自己,也得跟着在里面倒霉。”丘天机说。从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来看,好像他这话说得挺有道理似的。
“我说肖道长啊!你难道还没看出来,这些纸人其实就是你师叔弄的吗?你师叔设了这么一个计,其目的就是想把你给害死,你现在求他救你,他若是答应了,那么这一出他不就是白搞了吗?你觉得他会这么傻吗?”大爷爷在那里煽风点火地说了起来。
“别听他胡说,师叔怎么可能害你啊?是这大坑里面真有埋伏,人只要一进去,就得中招。”丘天机在那里替自己解释起来了。
“你好歹也是天字辈的师叔啊!怎么在撒谎的时候,就不知道经过一下大脑呢?你说人一进去就得中招,现在那肖道长不是已经进去了吗?他怎么没有中招啊?”大爷爷笑呵呵地说道。
“他是被纸人抬进去的,不是自己走进去的,当然不会中招。”丘天机说。
丘天机这话一说完,那几个纸人,立马就把那肖道长给扔到了地上。
“现在没有纸人抬着他了,你看看,他中招没有。见死不救这种事儿,你做了就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这小道士都活不了多久了,就算他知道你见死不救了,外人也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你也就别再藏藏掖掖的了,直接正大光明地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如此,至少能让人家肖道长,死得明明白白的嘛!”大爷爷说。
大爷爷这几盆脏水一泼,真还搞得这肖道长是被丘天机所害的了。
“师叔,救我!”那肖道长赶紧趁着这机会,向着丘天机求起救来了。贞乐杂弟。
现在,我大爷爷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