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恍然大悟的哦两声:“我明白了,守株待兔。”
可终究,大家都不是笨蛋,安染知晓沈世林对《孩子》那幅画迫切想要了解的程度,对于以往夫妻一场的经验,安染更知晓沈世林不会轻言放弃。
房间里,禾田将假发男装等等收好装回行李箱,拉好拉链提起箱子,望向站落地窗前发呆的安染。
“您既然故意让他跟上来,为何又不见他呢,都在你身后了。他那么聪明的人,会不会发现什么?”禾田走上前,自是不太理解。
安染双臂抱在怀前,胸有成竹的回过头来说既然是游戏:“当然要玩够了才揭晓,知道猫抓住老鼠后,为何不立刻吃掉它吗?”
“您作了《孩子》,他不可能不怀疑,如果知道你还活着怎么办?”禾田担心之余,也更不希望安染再次受到伤害。
安染叫禾田放心,“我以前跟他说过,我有个美国的朋友,对画画的执着程度,他想见我,无非就是想打听点别的。”
好给他的好男人形象增加点光彩罢了。
想到此,安染的唇角挂着嘲讽。
几个小时后。北市大酒店的车,安染自然让禾田开走了,她则从酒店正文打车直接到达了北市机场。
杰森开车一路追随者禾田的车,却也一直不见树先生上。
沈世林又看了下表:“还有一个小时登机,估计继续跟下去也没用。”
前后又花了四十分钟到达北市机场,杰森慌慌张张的到vip柜台取了机票,好歹飞机晚点,能及时赶上。
只是沈世林心头有些烦躁,他还从来没这么狼狈的做过跟踪狂。
不由掏烟,没有打火机,沈世林收回手,正要转身进厕所,刚回头,便见到踩着模特步走上来的女人,即便是平底鞋,个头瞧着差不多一米七。
女人棕色的直发,穿着白色的大衣,里面配着黑色紧身裙,领口的沟懿显然堪比欧美大片的女主角。
她手里端着一次性纸杯,笑眯眯的喝了口,对着沈世林挥了挥手:“嗨,这么巧,沈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沈世林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一脸媚笑的女人:“夏年?”
安染依然笑眯眯的,说真是太巧了,犹如单纯小女孩儿般的抚弄着头发:“您来了北市,怎么也今天走?该不会是和我一样,回海市吧?”
又喝了几口水,安染顺势坐在沈世林身边的椅子上,搁下手里的纸杯,拿着包包往里掏,特地拿出化妆包,取粉底液时,将那枚戒子带出来,并且滚落在地上,不巧不倚,刚好落在沈世林脚跟处。
顺着戒指望去,沈世林自然认得,这枚戒指,是和安染结婚时,母亲特定。
所谓特定,自然不会有相同的第二枚。
沈世林看完戒指,又云淡风轻的抬起头来望了眼面前的女人,唇角轻蔑的勾勒着,女人并没有要捡起来的意识,沈世林附身拾起,拿在手里玩味儿的把玩儿了几秒。
“我该叫你夏年,还是安染?还是假安染?”良久,沈世林目不转睛的审视着依然嬉皮笑脸的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