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轻轻把书本合上,站起身来伸了下懒腰。定眼望了一下,才发觉魅儿已不在身边,拿给她看的那本《流云剑法》剑谱正静静的被搁在桌面上。
风扬放眼四处张望,却不见魅儿踪迹,心忖道:“这臭丫头不声不响地溜到那里了?”
风扬再次坐回软垫上,倒了杯开水喝了一口,心想:“这‘两仪剑法’虽然没法练,剑法的剑意也没法领悟。这么好的剑法还是把它的招式记起来,说不定今后能练习。”又再打开《两仪剑法》用心默记剑法的招式。这些招式早已是记在心中,只是他怕记漏才再细读一片。
风扬再次把剑谱合上,闭上双眼在心中再默念一片,这时他脑中浮再了二个幻影同时出招收招,腾挪跳跃,二把剑时分开左右上下攻击,时而合成一团向前挤压,忽而化成光影包围周身。风扬一遍以一遍地在心中反复演练,演练的次数越多越觉得玄妙无比。他对‘两仪剑法’的剑意已有所领悟,不由得惊叹出口:“妙啊”一声。
耳边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接着一声娇叱:“臭小子鬼叫什么,把我吓了一跳,摔碎了一只碗,中午你没得吃。”
风扬也被自己的一声“妙啊”惊得睁开眼,恰好看到魅儿受惊吓的表情,见她在那边埋怨着。不由得失笑出声:“哈哈......哈哈。”
“你还好意思笑。”魅儿站在圆桌边猛跺着她那双玉足。
“好姐姐是小的不好,惊吓到您老人家。您老人家请坐下吃饭,地上的让小的来收捡就好,”风扬站起身来嘻皮笑脸地对着魅儿既哈着腰陪着礼的一付二皮脸的样子。把魅儿的小脸从阴转晴站在桌边娇笑不止。
“是你自己说的,快把地上收捡干净。本姑娘要吃饭了。”说完不管地上的碎瓷片,坐下拿起饭碗吃起来,但她的一双媚眼却在风扬身上转动。
风扬笑嘻嘻的把地上的瓷片收捡干净,走到魅儿身边哈起腰陪着笑脸道:“好姐姐赏口饭吧,小的肚子好饿。”
魅儿把手中的饭碗放下,脸上一整故做严肃放沉声音道:“嗯,看在你小子收捡得还算干净,本姑娘就赏你碗饭吧。”说后坐在那里娇笑起来。
风扬坐到椅上,刚要拿碗见食盒中只有一只盛着饭的陶钵别无他物,不由一愣。魅儿见状哈哈大笑道:“早完兴灾乐祸的看着风扬。
“谁说我没得吃?”风扬一脸不服地拿起陶钵往面前桌上一放,拿起汤匙掏着饭吃了起来。吃相甚为不雅有如乞丐抢食,坐在一边的魅儿指着他更是娇笑不止。
“快吃吧,饭快凉了。”风扬嘴里含着饭,不咸不淡的道。
魅儿还是按压不住,还是娇笑不上。风扬也不再理她,自顾自地埋头吃着饭,如秋风扫落叶般扫荡着面前的饭菜,不到半盅茶的功夫桌上盘钵见底。
风扬打了饱嗝站起身来。魅儿惊愕地拿着饭碗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娇声笑骂道:“臭小子,你是饿鬼投胎吗?这么能吃。”
风扬笑嘻嘻道:“好姐姐,我一大早陪你跑来跑去不饿吗?你快吃吧饭真的要冷了。”
“好好,臭小子算你有理。”魅儿看着桌上的残局,一脸无奈,提起筷子只能将就吃了。
风扬坐回茶桌旁的软垫上,拿过书写着《少阳剑法》的剑谱翻开来观看。这本剑谱的首页书写着‘少阳剑法’是蒿山剑宗的上乘剑法。
风扬见是上乘剑法不由得心中一喜,翻开细阅剑法招式。只见招式刚猛,花招甚少每一招都是大开大合,直取正面三路,只有到了后面二招才含柔劲。在这本书中标出‘少阳剑法’的破绽倒是不少,破绽少的也有二处,多的四处,有四处破绽的还是最后二招。破解用的招式还是梅花山庄功法。
风扬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忖道:“这‘少阳剑法’既是蒿山派上乘剑法怎会有这么多的破绽?正常功法越往后往是利害的招式怎么会破绽越多呢?这些剑招都是大开大合,直取正面三路,这么刚猛的攻法难道用的不是长剑?但这也不对。不用剑怎么叫剑法?还是蒿山剑所使用的剑是特制的,可能是使用特制的剑,这种剑很可能又长又厚才对,才说得通剑招中大多以砍、刺方式出招。还有后面二招的破绽怎么这么多?会不会和他们所练的内功心法有关?”
风扬想了良久还是揣测不出为何后面二招的破绽会增多的原因。心中觉得这‘少阳剑法’应该需要蒿山剑宗的内功加持才能发挥剑法的威力。单纯的‘少阳剑法’的招式平平无奇而且破绽甚多,风扬对它失去兴趣没有再用心研究,但招式倒是记住了。
风扬合起《少阳剑法》剑谱,抬头才发觉魅儿已无在阁楼中,不由得嘀咕着:“臭丫头又是无声无息地消失。”转眼看了一下茶桌上的书心中忖道:“臭丫头也没在,这几本书已看完,自己饮茶也是回来。”心意已定,拿楼向藏书楼而去。
不多时,风扬上了藏书楼五层放回《针炙笔录》再退回四层先把手中的剑谱归回原位,再在架上翻找起来,这次他没有随手乱拿,每本都打开翻看,见书里所录的剑法平常无奇即放回。
过了近半个时辰,风扬才拿起他挑选出来的八本剑谱走下楼。他把剑谱和玉牌放到痴老面前桌上,恭恭敬敬地揖了一礼道:“麻烦痴老帮晚辈登记。”
痴老还是慢吞吞的放下手中的书,用学浊的目光看了玉牌,再看看桌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