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飞针钉在正想由帐门逃出的钦州侯的大腿之处。钦州侯惨哼一声,跪倒地上,手中的长剑脱手掉下。
张笑天闪身上去,一脚猛踹在他的下阴之处。只闻钦州侯杀猪般的凄厉喊声响彻夜空,
整个人扑倒在地,钻心的剧痛使他身体蜷曲,强烈地痉挛着,失去行动的力量。
张笑天此时走出帐外,只见剑芒一闪,把一个还要顽抗的敌人劈得身首异处。战事正好于此时结束,
敌人要不就是当场被诛杀,便是重伤被擒,无一幸免。此时整个营地都沸腾起来。士兵们纷纷涌来。
而在那边等候好消息的安平夫人,也领着家将惊惧赶来。
围帐此时已经被扯了下来,火把照得犹如白昼。公孙策的人手持强弩,把安平夫人一众人等挡在外面,不让他们闯到这边来。
张笑天此时哈哈一笑,走到仍在痛不欲生钦州侯的身旁,一脚狠狠的踢在他腰眼之处,把他掀翻过来,
然后用脚踩在他胸膛之上,长剑指着他咽喉,向因肌肉扭曲导致变了样子的钦州侯微笑道:
“噢!我以为是哪个宵小之辈,原来是钦州侯您那,真是得罪啦。”
此时安平夫人愤怒焦急的声音响起道:“肖天!”
张笑天此时依然盯着钦州侯,囗中喝道:“公孙策你怎么可以对夫人如此无礼,你还不请夫人赶紧过来。”
此时芬夫人和那四公主也自帅帐那边走来,看到张笑天身侧的人和四周情况,她们都已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四周虽然围了数百人,但鸦雀无声,只闻火把猎猎作响声。
此时安平夫人气急败坏走过来,怒叱道:“都尉你还不放了我的孩儿。”
钦州侯此刻正要说话,突见张笑天的长剑往前移去,剑锋探入他的嘴中,吓得他连动也不敢动,连呻吟都立即停止下来。
张笑天此刻冷冷看向安平夫人,沉声道:“我张笑天受陛下重任,护送四公主前往彭城,
然而现在钦州侯伙同外人,施放迷香,欲坏公主贞操,夫人此事如何交代?”
安平夫人见爱子裤管染血,此刻已方寸大乱,惶恐道:“那你先放开他再说。”“那不成!我要把他当场处决,所有责任由我承担,大不了我们立即返回长安,交由陛下决定我肖某人的命运如何!”张笑天此时双目射出凌厉神色,坚决地说道;
“庶子尔敢!”听闻此言,安平夫人此刻脸上血色退尽,囗唇颤震道;
这时传来四公主那娇美的声音,冷然道:“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留他何用,肖都尉把他给我杀了!”
芬夫人虽然感觉不妥,却不敢开口,此时害怕张笑天误会她护着钦州侯。张笑天故意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挑战地看着平安平夫人。
安平夫人此时好似瞬间衰老许多年,于是颓然道:“好吧!你怎样才肯放过我的孩子。”
张笑天转头朝向四公主,义正言辞道:“四公主可不可以将此事全权交予卑职处理。”
四公主此时俏脸微红,不敢看他,低垂螓首,轻轻点点头。张笑天看到这美女对自己如此温婉,升起异样感觉,可是想到她要下嫁给陶谦,心中暗叫可惜。
“我可以不再追究此事,但夫人你必须立书保证,钦州侯他以后都不可以再对公主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知夫人意下如何?”于是扭头转向安平夫人说道;
此时的安平夫人只好打碎牙齿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吞,因为张笑天此着极其厉害,逼迫自己不能用此事向陛下翻张笑天的旧账。
然而张笑天更是成竹在胸,因为他知道安平夫人还要借助自己去做某项任务,不害怕她不屈服,借此坡下驴。
安平夫人沉吟半晌,终于认输道:“肖天,你真的很厉害!”
“厉害的是夫人,卑职只不过是沾些狗屎运而已。”张笑天面含微笑道;
转天大队人马即将起程时,安平夫人却按兵不动,不肯随队出发。
张笑天心中暗笑,于是便带着刘龙三人和二十几个特别骁勇善战的精兵,迳自前往
去拜见平安平夫人。到了帐外,张笑天让手下守在外面,独自进去见安平夫人。
安平夫人此时余怒未消,寒着脸对张笑天说道:“都尉你很不错,伤得我孩儿厉害。”
张笑天深知她指的是重创钦州侯下阴的那一脚。此刻心中暗笑,嘴中却感叹道:“夜深之中本人根本不知道他是钦州侯,幸亏我发现得早,否则就会把他杀了,安平夫人,那时岂不会更加的伤心!”
此时安平夫人被张笑天说的哑口无言,但心中怨恨依然难以平息,瞪着他说道:“钦州侯他本就体弱,不适宜长途跋涉,你们自己到彭城吧!我要等他康复后,才可以上路。”
张笑天看着她喷着仇焰的目光,随即叹道:“卑职也是骑虎难下,迫不得已在四公主
面前装模作样,其实我已经考虑过夫人那天的说话后,心中早有打算。“
安平夫人闻言顿时一呆,在心中燃起对张笑天的希望,打量了他半晌,点头说道:“如果你真的有此想法,那……”
“可是昨夜钦州侯此举,很显然是得到夫人的首肯,却让我怀疑起夫人的肖某诚意。”张笑天打断她说道;安平夫人立马落在下风。
事实上自从被张笑天破掉了她自认为那万无一失的阴谋后,她开始对张笑天已产生畏惧之心,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这器宇轩昂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