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气的嘴唇都哆嗦了起来,怨毒道:“你个小蹄子,别太嚣张了,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上。 ”
到时候她不狠狠折磨死林氏这个小贱人,她就不姓余。
那她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林良辰无视掉余氏的怨毒,莞尔一笑,反问道:“那娘都是说说,是我嚣张,还是二姐嚣张?我辛辛苦苦赚钱买来的东西,就难道该给二姐糟蹋吗?
要是二姐夫不愿意给钱的话,那我不介意,让全村的人来评评理,然后再让里正开个祠堂什么的,咱们好好讨论讨论,娘家弟媳的东西,能否让出嫁的小姑子糟蹋不...”
林良辰说的轻飘飘的,但听在骆易水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本来娶了李英,他们家已经丢够了脸面,再要是因为李英闹的他爹娘没了面子的话,到时候还不被村里的人给笑死?
所以,骆易水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立马给同来的赵青松投去求救的眼神。
那方赵青松收到女婿求救的眼神,这时候也开口了,慢悠悠道:“老四媳妇啊,都是一家人,那么计较干啥?你二姐用了也就用了呗,回头你再买就成了。”
赵青松不要力气的说道,心道:反正你有的是钱...
林良辰讥讽的瞅了赵青松一眼,“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既然都是一家人的话,那我怎么就光见着娘把钱往女儿家拿。却没见到二姐夫把赚了的钱往咱们家拿呢?
还有前几日,我可是看到二姐夫杀了好几头猪抬往镇上卖的,他们家都有吃不完的猪肉,还能往镇上卖。咱们家过年的猪肉连一块都没呢,我怎么没见二姐夫送一些来?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怎么就光是娘对二姐夫好去了,而二姐夫却没对爹娘你们好呢?”
那这一家人也说起来,也太可笑了吧,林良辰鄙夷的看了赵青松一眼,想要帮女婿,也得分清楚场合,别不动脑子,就帮着女婿。
这些林良辰这些云淡风轻的话,听在赵青松的耳朵里。那可是掀起了波涛汹涌的大浪啊。
是啊。余氏这个不懂事的婆娘整日里把钱给女儿掏。却没见过这女婿,给他们一点儿孝敬,这说起来算怎么回事?钱给了别人。还能得到别人的一句感谢,给了女儿女婿呢?
别说感谢了,什么都没有,钱打进水里,还能冒几个泡泡,而李英夫妻俩,却像是应该的一样。
好似他们这做爹娘的欠了女儿女婿的。
杀了猪,往镇上卖,也不拿些给他们,好。好的很。
赵青松原本还想劝林良辰的话,咽回了嘴里,那脸也是难看的厉害,像条变色龙似的,一变再变,而一旁的余氏正要反驳,却被赵青松给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意思再说,这事情她要是再管的话,回头就收拾她一顿。
余氏瞅见赵青松那吃人的眼神,果然很识趣的闭嘴。
余氏也是很怕被赵青松收拾的。
赵佳宝一直都是看他爹娘行事的,如今他爹娘都不说话了,那赵佳宝更加不会说了,这下,骆易水真的成了案板上的肉。
任林良辰宰割。
所以,再见赵青松和余氏变脸,骆易水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心里狠狠的骂了他们一顿,又把林良辰诅咒了个百八十遍,这才挤出个笑脸道:“弟妹真是说笑了,英子可是最懂事的了,她怎么可能那么做,弟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林良辰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这骆易水还挺狡猾的,现在来说李英懂事?真是笑死人了,在大河村,谁不知道,李英可是胡搅蛮缠,又没脑子的人,她会懂事?
想要逃避责任,不想给钱,那是不可能的。
“二姐夫的意思是不想赔了对吗?”
“当然不是了,不过这要是不是英子做的,我也不能就这么认下了啊。”骆易水笑着道,这话的意思是指,林良辰少了的那些东西,有可能是余氏所为。
毕竟余氏也不是个善茬。
林良辰眉眼一转,看向余氏道:“娘,二姐夫可是说,我的那些东西是你拿的呢?那你就按照这单子上面的钱给钱吧。”
余氏原本想帮骆易水的那份心思,立马变的拔凉拔凉的了,不过她也有理智,没找骆易水当场发火,而是冲林良辰吼道:“给你个大头鬼,老娘又没进你的屋子,拿你什么东西了?”
林良辰也不恼,眨了眨眼,道:“是吗?可是二姐夫说了呀?不是娘拿的,那会是谁?”
“谁住的就是谁拿的,这破事儿我不管了,易水,娘劝你一句,早点把钱给了,不然,哼~”余氏给了骆易水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然后气冲冲的走了。
反正这事儿,余氏是不打算再掺和了,林氏爱找谁要钱,那便找谁去。
赵青松也沉着脸道:“既然是英子拿了的,易水你就把银子给了老四媳妇吧,俗话说的好,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事儿要是闹大了,说出去也不好听。”
反正那意思,就是让骆易水自己掂量着办。
原本还帮着自己的人,这一下子就变了卦,让骆易水有些反应不过来,硬着头皮道:“爹,你这意思,小婿有些不明白,英子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怎么可能一下子拿了那么多东西?”
当然骆易水心里是相信的,李英是什么人,他这个当丈夫的最明白了。
林良辰也懒得和他废话,“二姐夫,给不给就一句话,和我说那么多也没用,要是愿意给,那就早点把钱拿出来,不愿意给,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