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姐没事。”思念怂恿道。
要是有人在这里装了窃听器什么的,多半又要想入非非了。
张鲸吞按照刚才记下的八处穴道,继续施针。
膻中穴位于两乳之间,最是尴尬。
尤其是思念看着这家伙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本来就不太鼓的胸脯,心中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呐!
一针,两针,三针……
八针插完。
张鲸吞已经是汗流浃背,比起在冰火岛上给熊啊貂啊扎针可真是要累多了。
“姐,接下来我将运起纯阳内力助你调阴阳,还需要你同时运转纯阴内力才能水到渠成。”张鲸吞嘱咐道。
思念皱了皱眉头,说道:“等等,我怎么感觉腹壁颤动,气机不平?”
张鲸吞一听,心中顿生不安,依照思念所说的症状,腹壁震动是正常的,但不应该是气滞血淤吗!怎么会气机不平?
“我看一下是不是扎错了。”
张鲸吞想要去掀衣服,这才记起,思念穿的是睡裙,这一掀可就过了头了,所以有些蹑手蹑脚的。
就在这时,思念突然大叫一声,“我忍不住了。”
轰……
一股极阴内力自思念体内爆发开来。
她睡裙摇摆,空空荡荡,宛如一个被吹大的气球。
十二枚银针于刹那之间被逼出体外。
其中八枚,朝着张鲸吞疾射而去。
由于距离太近,又事发突然,张鲸吞本根躲闪不及,八枚一阵嗖嗖几下,全都扎进了张鲸吞胸腔周围,再加上之前思念散发出来的极阴内力,张鲸吞直接顿时憋出一口血。
他连忙盘膝坐下,九阳神功默默运转。
这时候,睡裙鼓舞的思念已经恢复正常,张鲸吞几次吐息后,睁开眼便看见思念神色不善,很不善的盯着他。
不用她问,张鲸吞就连忙解释道:“姐,你听我说,我之前从来没给人施过针,难免会有误差,要不咱再来一次,我保证一定能治好你,实在不行,咱就脱了衣服来。”
“庸医!”思念冷冷说了一句,然后抬起就是一脚,直接把张鲸吞踹在门上。
张鲸吞爬起来,还没开口,便迎来思念一句重重地“滚”!
张鲸吞小心瞅了怒火中烧的思念一眼,只见眉宇间尽是阴气扩散的表现,按照爱情学来说就是更吸引男人了,却也能更快让靠近他的男人提不起那方面的感觉,按照测命学来说,这是天煞孤星的征兆啊!
弄巧成拙,此时不好解释。
三十六计,走位上计。
张鲸吞果断开门闪人,不到晚上九点,绝不回家。
……
早上八点整,思念起床时羞到了姥姥家。
因为她发现自己私密之处昨夜竟然是小河流淌,整个“小白”都湿透了。
说白了,这就是男孩们常有的梦遗表现,只不过也发生在了阴气过盛的它的身上。
当她洗干净换好一身新款潮流服装走进音乐系教学楼时,那些个或是情窦初开,或是花场老手的老师和学生,突然就没理由的觉得思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整个音乐系,思念在哪儿,男性牲口就在哪儿。
爱美的思念是又想笑,又想哭。
——庆大篮球场,有几个体育系的学生正在打篮球,顺道也议论了一番,那个躺在凳子上呼呼大睡的男同学,绝对是旷课的,因为他们从早上九点就开始在这里训练,那时候他就在这儿,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他还在这儿。
没错,这家伙不但旷课,而且还旷工了。
周三上午他有一节专业课,然后下了课要去武术系当助教,下午则是学校专门安排的社团时间,全校学生都没课。
这一觉睡得真好,直接把两边一起旷了。
下午两点,四月份的天气说不上非诚炎热,但在有火炉雾都之称的庆重市,绝对是不凉快。
那些打篮球的同学无不好奇,这家伙竟然在这种天气下,顶着太阳睡了这么久,是怎么办到的!
这当然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因为张鲸吞凌晨四点左右从教师公寓被赶出来以后就躺在这里,然后不确定是因为自责而拿自己当实验,还是因为外头的蛙鸣太吵,自己把自己几处感官穴位给封住了,所以才能若无其事的呼呼大睡。
两点半的时候,张鲸吞终于舍得起床,一眼望去,便看到武术系的班长崔向东、学习委员袁建历和另外两个穿着2号和3号球衣的同学在较量篮球。
看架势,有些剑拔弩张。
没过一会儿,崔向东一个盖帽失败,被对方2号后仰三分射中。
3号比了一个中指。
然后四人碰头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当场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