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聋子嘛,如何听到你的话?!”
崔鹭笑笑,没想到她在这里等着他,“行,那我以后就不同你讲了。”
二人在街上捡了些掉落的马鬃、碎线头,稍稍一改,便成了眉毛胡须。再往脸上一贴,一对儿年迈夫妇就被衬托了出来。
崔鹭的胡子长过下巴,风一吹,便直往嘴里去,陆盼总是笑语盈盈地望着他。
二人走进居养院的时候,老执事看他们这副一聋一哑的模样,简单地进行了牛头不对马嘴的问话后,便放行进去了。
其实这居养院本身也有很大的油水。因为政府拨款是按人头来的,多收几个人,关系到多几份儿银子。
居养院简单明了,进去便是房间挨房间。每个房上标明甲乙丙丁序号,房内床铺上标着子丑寅卯序号。
房间都长不过一丈,宽不过六尺,高不过七尺,竟然拥挤了一十二个床铺。
拥挤是拥挤了一些,但好歹有张床。
更让他俩欣喜的是,原来夫妇不必住在一张床上,两人各得一张床铺。
房间里有霉味,混合着脚气味,又有隔夜饭的馊味。陆盼只想干哕,碍于情面,不好发作。
而崔鹭,倒是倒头就睡,且睡得香甜。
(着急看女排,更新晚了,抱歉。今晚吹爆中国女排,二队的姑娘们打赢了全主力阵容的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