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铠提出的办法很简单——武装,彻彻底底的完成对当地著的武装,来自后世的他,自然知道人民战争的力量。
东北当地,那是出了名的多民族混居地,这其中,在关外开禁后,汉族已然成为了人数最多的一支,而其他民族,当属回族、古族、满族、朝鲜这四大民族。
不过,唯一有些无可奈何的是,这满族八旗那是铁定的靠不住的,从出生就吃着铁杆庄稼的蛀虫,怎么可能成长为真正的战士,而八旗的地位则多少有些尴尬,不过秦铠一路上也算是和古聊了不少。
八旗在清末其实属于尚有战力的八旗军队,僧格林沁就极度鄙视八旗军,但是却对手下的八旗十分看重,不过这货也就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带着八旗的兵马一路追击捻军,竟然孤军深入,最后落得个暴死麦田的下场。之兵多为民兵,战斗力并不强,而在黑龙江将军下去的古族,倒也是边军卡伦巡哨中爱招募的对象,毕竟天生精于骑马,这在漫长的边境线上,那是非常不错的技能。
而斡尔、锡伯、赫哲之类的小民族更是天生的战士,只是战斗方式原始了点,秦大总督对这些小民族并无太多期望,毕竟战斗力还是以人口基数来衡量的,不过这些当地的少数民族,能够组织起来的话,起码毛子对北方的蚕食将会受到更多的牵制。
黑龙江将军文绪对于军务虽然不是一窍不通,但是真正说起战略的话,那绝对是个十足包换的大草包,听到秦铠紧赶准备向那些土著蛮子发放武器,让这些土著自保门户……这货立刻有高举反对票!
“秦大人,此举万万不可·若是如此,倘若这些蛮子反过来帮了毛子的话,那岂不是资敌的大罪……我看这方略欠妥啊!”老家伙一嘴脸的官腔,说到现在·反正就是一个方略来对付秦铠,咱就是啥都不干,管他毛子干什么呢!
一脸黑线的秦总督微微哼了一声,自己此番算盘看来是打错了,这文绪非但是个懦夫,而且还是个白痴,自己放水给他·让他顺便沾点功勋,但是这老家伙竟然胆小到如此地步,看来这老货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位子上把妹贪钱一直到进棺材为止。
跟这样的老混蛋还真是无话可说,他琢磨了一下,起身冷冷的说道:“既然文大人对我的方略一概反对,那我这趟看来也就是白来了,皇上命我勘定边境·此事不论如何,我都是会去做!”
说道这里,秦铠啪的拿出一个锦盒·“皇上授我在勘定国界之时,权宜行事,倒是此后若是北军出现的任何错误,我都会据实禀报朝廷。”
他这可算是赤果果威胁,你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告辞之后,秦铠郁闷的走出这将军府,倒是陪同送别的刘大同出了门,尽然拱手悄声的说道:“秦大人,文将军并不善于兵事·下官还有一二疑huo,不知道晚上来拜访大人,是否合适?”
这刘大同的话,也是大出秦铠的意外,他看了看他,琢磨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神马事情要晚上来说?不过,这显然是一状好事,从任何地方打开突破口,那都是值得尝试的。
毕竟,这一次来北方堪边,那可不同于自己在越北大练兵马,手头上能放心用的,也就是这一百多的亲兵,不过这北方忽冷忽热的气候,着实让这些南方汉子吃足了苦头,好在有充足的补给,这才能保持着着兵马的锐气。
而亍招的吉林练军,虽然都这一路上负责练兵的亲兵对他们可谓是十足的严格,这训练起来都跟玩命似的,不过这调拨给他的练军,实在也是吉林练军中的渣渣,战力有限,唯一的优势,就是对当地的气候无比的适应。
所以,这次秦大总督可是准备好好借力这当地的势力,没想到竟然碰到个白痴般的黑龙江将军,而更要命的是,这黑龙江将军恰恰是当地军政大权一把抓的角se。
所以稍作考虑,秦大总督立刻笑眯眯的点头邀请刘大同,两人客套了两句,各自分手而去。
正当秦大总督在为这黑龙江之事颇感烦恼之时,广州总督衙门里,一场极为重要的磋商会议正杂召开,这是秦铠临走时特别制定的,处理南洋内部事务的机制,赵文烈无疑在处理事务上有很高明的手段,但是老赵对于工业化的东西却不怎么敏锐。
很显然,现在的南洋体系已经是一个集军、政为一体的庞然大物,随着对两广官场的洗牌,不是白痴的话,这两广的官员可早都开始站队了,除了少部分有后台、有实力的官僚外,就是广州各府的知府老爷,那也是深感危机。
而今天牵头这项重要磋商会,要磋商的事情,是关于廉州府之事,秦铠在广东大搞产业,取消行厘,使得商品流通的税率大大降低,而掌管此事的厘金局,早就被全盘接手,但是廉州知府林仝虽然也没有明面上反对大搞工业,但是在实际推进上毫不作为。
这林仝如此行事,自然是有不小的依仗,他和湘军大佬刘坤一是儿女亲家,而且又是湘军系的老人马,但是施政方面,确实个不折不扣的保守派,听说要在当地开禁工商、开办新学,而且允许百姓自行经商,这让他大感有违圣贤之言。
不过,这可是总督府下达的指令,要在两年内,大道理发展各府的轻工业,随着第一批罐头加工厂、粮食加工、呢绒工厂、纺纱厂、制糖厂、酒厂等投入运作后,很快带起了衍生的玻璃产业和产品销售体系,小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