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她在我心里,这颗珠子就给孩子留着吧!我以后可能也没有机会照顾这孩子了,陆英托付的那个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如果……”此时项菲的电话响了:“项菲吗?我是木槿,我们在这附近找了好半天了也没见那孩子……”
“不用找了,他就在我跟前呢,这样我发个定位给你,你们直接过来就行了!”项菲挂掉电话对莫少爷说:“是木槿打来的电话,她的男朋友正是陆阿姨托付的那个人”
莫少爷低头沉思了片刻说:“虽然我很想好好的看看她,但也希望她不知道我是谁,安安静静的过她的生活,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说完摸了摸菖蒲的脑袋就朝外走去……,尾音中落满了红尘,引得项菲闯荡江湖的心在这红肿的结局上跑调,她望着这位今世的文物局领导或者说前世的莫少爷这样的一个生命的背影,仿佛是划过冥空的流行,曾经的闪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也许在他心中捍卫着自己正义的同时也遭受着真理的批判,就像一匹追赶春天的烈马不解风情,被那股倔强的缰绳驱赶着上了条魔道,远处跃墙而入的木棉花瓣粉饰着他像缺水的绿萝似的背影,但愿这样的的执念不再下一个灵魂的生命中成为主色调。
“项菲,这个人…,好像在哪见过,是在哪呢?”许广白探着脑袋说。项菲这才回过神说:“他就是那我说的那个只看不买的人”
“那你搞清楚了没,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利用自己的官职将白羽天珠偷梁换柱的封在了那副面具中,因为政策上扫黑除恶正在兴头,又不敢私藏在自己家里,所以就将那面具放在一个老头的文玩摊上,他曾再三叮嘱那老人这个面具只可以看但绝对不可以卖,但后来老人病危就将摊位和文玩全部转让给了他人,但却没有跟他说面具的事”
“所以只能每天去摊位确认一下却又不买,为了一颗传说中的白羽天珠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值得吗?”
“唉!冲冠一怒为红颜,说的就是他吧,常闻倾国与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果然色子头上一把刀呀!”
“哪里又怪得了美人的错,难道你没听过那句`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翻阅历史长河有无数的前车之鉴,这后来人也总是被侥幸祸害,你信不信如果他可以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如此选择,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个美人选择不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不出现在生命中,不在生命中出现?这真的是个好办法,不过可能须菩提才知道如何做到这些吧!”
“什么须菩提?又是你说的那个神通广大的智者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一起过去拜访他怎么样?”,项菲其实早就憋不住了只是一时找不着合适的机会跟他说,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说,她心里琢磨着:刚才许广白拿着那珠子的时候看到的一切也许都是他某一世的经历,虽然他被吓到了,但也说明他的潜意识正在被唤醒,这正是带他去见老神仙的机会,嗯,那就等木槿他们来了,就带他去!项菲想到这里突然抬起头对许广白说:“好吧,一会儿就去!”
“项菲,项菲,你在吗?”木槿和一边喊着项菲的名字一边往院子里走着,山栀拎着一盒乐高积木跟在后面。
“木槿,你们来啦!”,许广白跟他俩互相打了个招呼便去树下陪菖蒲玩弹珠去了,项菲指着菖蒲说:“你看,那孩子就是你战友的儿子,叫菖蒲!”,山栀迫不及待的走到孩子身后看着他在地上滚着珠子玩,他把乐高积木从菖蒲头顶缓缓的吊在他眼前,那孩子看了一眼竟用手一拨说:“这哪有这珠子好玩,你看它会自己上下左右绕圈,还会悬浮在地面上,这可得好好研究研究…”说着就回头到了山栀,显然他被这唐突出现在身后的叔叔吓了一跳,他有些惶恐的说:“你是谁呀?咦?我想想——,哦!我见过你的”
“哦?是吗?”
“在我爸爸的演习照片上见过你,原来你本人这么帅呀,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爸爸更帅,那——爸爸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爸爸的事不急,一会再跟你说,来叔叔陪你一起玩弹珠”而此时的许广白神情恍惚的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的望着那白玉珠子……
项菲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对木槿说:“可算是等着你们了,孩子她奶奶临走前要我把他交给山栀,她说只有他才能让她放心,看来还真是,我也算不负嘱托了!”
“木槿,快去找个铁秋来”山栀蹲在树下一边巴望着一边说。木槿莫名的看了下项菲说:“我没听错吧,他要把铁铲?”项菲也朝枣树那边望去,她看着有些不大对劲的许广白心不在焉的说:“你没听错,是铁铲”然后拔腿就朝许广白那边跑去,她身子一转将许广白的视线从那珠子上转移在了院子的荷花缸里,项菲知道他从这珠子中又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这半天还回不过神来,她一边掐着他的人中一边喊着,“他怎么了?”山栀问道,
“哦,没事,他刚才有点低血糖,那个,你要铲子是……”
“刚才跟孩子玩弹珠时,发现他手里的那颗白珠子居然自己来回翻滚这说明这珠子跟这地下发生了磁场共振,所以我推断这下面可能藏着什么东西”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陆阿姨说这枣树下有一个箱子,说是给菖蒲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