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晨深深地为此感到无比地羞耻,伸出双手,欲将自己的小脸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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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口的惊呼却很快被人吞噬掉了,霍天远重又吻上她的唇,温热的舌尖霸道地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一次次地逼她弃械投降,逼她与之共舞,爱昧的喘息之间,只余下旖旎的妩媚呻yin。
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霸道而疯狂的吻中,男人却已经咬上了她敏~感的耳垂,“顾依晨,问问你的心,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萧牧?”
她是爱霍天远,还是爱萧牧?顾依晨心里有答案,却不敢说出口,直纠结地绯红的小脸紧紧地揪了起来,紧咬着双唇,一言不发。
只见男人幽深的眸光咻地一沉,挤入她身下的手指已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根,动作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让她备受折磨!
他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一下又一下地,变着花样来撩~拨她、蹂~躏她,一次次地擦着她柔软的内壁磨擦,却怎么也不肯满足她,任由她一个人独自置身在万蚁钻心的折磨中,不断地挣扎、沉浮、溺亡,不得救赎……
身体越来越难受,虫蚁就像是深入到了她的骨髓里似的,噬咬得她终于难受到无助地哭了起来,楚楚可怜地,勾人心软,“呜呜呜……霍天远,我难受……呜呜呜……”
霍天远心下了然,身下的速度渐渐地放慢了下来,深邃幽暗的墨眸里迸出一丝期待的星火,染满情谷欠的喑哑嗓音低沉而盅惑人心,“顾依晨,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这场爱的前奏,是他自识情滋味以来做得最久、最忍耐的一次,他在折磨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残忍地折磨着自己?
可是,顾依晨,我不后悔!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三次、四次……我一定要住进你的心里去!
听到他的问话,顾依晨又不说话了,只低声嘤嘤地啜泣着,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惹得霍天远不忍直视,英雄气短地生出了一丝怜悯。
顾依晨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视线朦胧地去看俯瞰在头顶的男人,软软哝哝的声音里夹着恳求,“霍天远,不要了……不要了,好吗?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昨晚,男人施加在她身体的疼痛感在一点点地慢慢消褪,可是,却又有更巨大、更汹涌、更惶恐的酥麻感席卷遍布她的全身,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觉得,这种似欢愉难耐,又似虫蚁噬咬吞蚀骨血般的感觉,比起昨夜的疼痛感更可怕,如临大敌,却无处可逃!
这种可怕又舒服的异样感受,她不想要这样,却又似乎想要得更多,让她越发地不知所措,急得带着一丝哭腔呜咽了起来……
霍天远被这绵软可怜的声音勾得灵魂都酥~麻了,冷峻的唇边重重地溢出一丝无可奈何的感叹:“顾依晨,我到底该要拿你怎么办?”
忧伤而深沉的口吻。似乎是在某个深夜也曾在她的耳边回荡过?
顾依晨恍惚地想要记起什么,身上的男人已经认命般地俯下脸来,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继续未完成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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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的声音被他吞噬掉了,堵得顾依晨只能“唔唔”作响。
她承受不住地往后躲,霍天远却扣紧她的后颈追上去,将她抵在床头上,墨眸腥红地看着她,眸中的温柔却如秋水般地熨贴了她的心,“别哭了!我帮你,马上就不难受了,不哭……”
在小妻子茫然而懵懂的眼神中,霍天远已经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一手扣住她纤柔的腰肢,挺身下沉,缓缓地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硕大肿~胀,一点一点地埋入她潮~湿的体内,
忍耐得将近肿痛的他的小兄~弟,在被一股灼烫的热流紧紧地裹住时,顿时舒服得溢出一记满足的申吟:要不是为了征服小妻子的心,他腹下的滚烫感觉,早就极欲纾解了!
他想要在她体内狂野地驰骋,缠棉不止,更想要一遍遍地肆虐撷取属于他的她的甜美!
他奋力地在她身上耕耘着,饱满的额头上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水,滑过他挺直的鼻梁,滚落至他的鼻尖,在灯下凝聚成一粒粒晶莹的水珠,伴随着他强有力的冲~刺,无声地滴落在她满布潮红的脸颊上……
床头,剧烈地耸动了起来……
偌大的房间内,米白色的床单被两人身上的汗和水珠打湿,皱巴巴地揉成一团。
男人的动作隐忍而克制,可是,那异样的温柔掠夺,分明也给在情谷欠方面极生涩的小妻子带来了强大的杀伤力!
顾依晨只觉得,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她身上下起了暴风骤雨,深深地涤荡她的灵魂,一次次诱~惑她跟上他腥热疯狂的脚步、随他一起深深地放~纵、沉~沦……
饶是她紧紧咬住双唇,仍是掩不住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自嘴边溢出,销~魂~荡~漾,勾荡人心!
让霍天远滚烫的心异样酥软,一句动情的,“顾依晨,我爱你!”再次脱口而出!
身下的人儿却只回复了他一记迷离的,“嗯……”
顾依晨轻喃出声,这场狂热的爱-潮,这样缱绻而令人崩溃的节奏,她早已迷失了自我,除了这个字,她已经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旖旎靡糜的室内,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声与申吟声,交织成缠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