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羁等人一路往西走,一直走到陕西华山。任不羁说道:“华山派也算是我自己家人,不如先上华山找掌门师兄秦渭南他们打探一下,掌门师兄在江湖的经验阅历丰富,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其他几人点点头说道:“好。”
几人上了华山,华山派掌门秦渭南带着手下弟子招待了任不羁等人。秦渭南把任不羁等人请上去。
众人坐下后,秦渭南问道:“不知任师弟来我这有何贵干?”任不羁说道:“掌门师兄,我的五个师父前些时候被人害死,我一路前往西域寻找线索。”
秦渭南听罢大惊,“蹭”地起身说道:“你说什么,竟然会这样。”任不羁说道:“我们恰恰路过掌门师兄这,前来拜访。再一方面掌门师兄江湖阅历丰富,这个事情也想请教一下掌门师兄,看看您这能不能帮我找出什么线索。”秦渭南说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渭南转头对任不羁问道:“任师弟,五位令师临死的时候你可发现什么端倪和蹊跷的地方?”任不羁说道:“五位师父都是被同一个人,同一个剑法所伤,这是一种西域剑法,能在人的身上留下雪花状的伤痕。”秦渭南说道:“这就奇怪了,西域剑法主要都是天山派的,但是这天山派素来与中原武林很少交往,天山派更不可能和你师父他们有什么过节,天山派的天山仙翁和你师父他们关系还不错,不可能是天山派干的。”
陈芷湘说道:“这很可能就是栽赃了,凶手用天山剑法杀了他们,这样一来杀了五位老前辈,二来栽赃给了天山派,继而挑拨了我们和天山派的矛盾,一箭双雕。”段风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会是朝廷的人干的。”
沐来章听罢皱起眉头说道:“朝廷那边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能在几日之内把五大神剑全部杀掉。”段雪说道:“是啊,就算是当年的博西勒也没这种本事,况且博西勒早就死了。”来惠然问道:“朝廷有没有可能雇凶杀人?”任不羁听罢说道:“很有可能,你们要知道,我几个师父不是被凶手正面杀死的,而是被使用伎俩暗算的。”
秦渭南寻思道:“可是朝廷的人怎么可能会天山派的剑法?”任不羁说道:“那还有一种可能,天山派那边出了叛徒,投靠了朝廷。”众人听罢都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秦渭南说道:“各位先在华山住留几日,我派人去西北打探一下,等有了消息,你们再去那边也不迟。”众人听罢觉得有道理,便留了下来。
晚上,秦渭南把任不羁单独请进自己的书房,二人坐下。
秦渭南说道:“不羁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冷静理智地去分析和寻找线索,不可意气用事。”任不羁点点头说道:“我会的,掌门师兄。”秦渭南弯腰咳嗦了几声说道:“我现在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现在慢慢要琢磨掌门之位的事情。”任不羁说道:“师兄不要这么说,您身子骨这么硬朗,不要胡思乱想。”
秦渭南摆摆手说道:“不羁呀,华山派能和我一起商讨传位之事的只有你,这件事我不和你商量又能和谁商量。”任不羁听罢笑道:“师兄你真会开玩笑,和我们同辈的人尚有不少,论辈分和资历也都是可以共议大事的人。”秦渭南摆摆手说道:“他们与你我不属同支,没有资格议论传位大事。”任不羁听罢问道:“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秦渭南叹道:“不羁,你有所不知,我们华山派自明朝万历时期便分成四个支派。我说你我二人指的是我们落雁峰这一支,剩下的皆是其他支派。”任不羁说道:“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
秦渭南说道:“我华山派自万历时期怀字辈的人开始便分出了四个支派,分别是以周怀惠为主的玉女峰、吴怀信为主的云台峰、王怀瑾为主的朝阳峰、还有我们师祖郑怀德为主的落雁峰。怀字辈之下是思字辈,在思字辈弟子中,你我都是幽冥宫主上的传人。幽冥宫主上在华山派传下一个弟子,他就是我们的师公白安皓。师公白安皓再传两个弟子,便是你我二人的师父。”
任不羁听罢说道:“这么说,华山派中与你我二人同辈的人并不属同支。”秦渭南点点头说道:“当年华山分四个支派的时候,玉女峰的周怀惠任掌门时为了巩固他玉女峰的地位,防止其他三个支派觊觎玉女峰的掌门之位,曾立下一个门规:掌门之位只能由执掌华山的支派继承和商讨,其他各支派不得越权参与掌门大事。
听闻当初周怀惠多行不义,先是投靠朝中的权臣太监,后又见风使舵投靠了努尔哈赤,害死了我们的师祖郑怀德,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最终被幽冥宫主上手刃。周怀惠死后也想不到,他玉女峰的徒子徒孙竟然这么不争气,到安字辈的孟安英的时候,手下最有气候的弟子李亦杰英年早逝,这样一来玉女峰算是彻底败落了。
我们落雁峰当时已经人才济济,师公白安皓论武功不输孟安英,论品德孟安英更是不配和师公比较。你我二人的师父更是华山派的佼佼者,故此华山派便由我们落雁峰执掌。有着当初周怀惠立下的门规,掌门之位的事情自然只能由你我二人商量。”任不羁听罢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秦渭南说道:“一直到了我们渭字辈,四峰的执事人除了我之外,剩下三个是玉女峰的朱渭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