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不可笑?
聂清真眸色一闪,表情温怒,“你少旧事重提,别以为你现在有涼凛毅给你撑腰我就怕了你!像你这样的女人,也就只能靠你这几分姿色去求男人包养。”
聂筱筱就凭你还想要翻身,除非下辈子!
“嫌我旧事重提?”聂筱筱走近聂清真,轻蔑地冷嗤一声,接着开口,“那我们就来说一件新鲜的。”
她突然的靠近,让聂清真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上次我被人绑架,这件事情,恐怕和你脱不了干系吧?”聂筱筱好笑地盯着聂清真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
聂清真恼羞成怒刚要反驳,聂筱筱毫不客气地抢先一步,“先别急着否认,我之所以不打算揭穿你,那是因为我在给你脸,至于你选择要或是不要,那随你。”
她其实只要和宁小宝做一份亲子鉴定,那么很多事都会瞬间得到解决。不选择这么做的原因是,她要让聂清真慢慢体会到痛苦。她要让聂清真的身心这一辈子受尽煎熬,永世不得翻身!聂清真打了个趔趄,伸手指向聂筱筱,“你这个贱女人,你勾引到涼凛毅还嫌不够!我告诉你,凉渊是我的男人,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休想!”
她用声势来掩盖自己内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但被聂筱筱一眼就给识破。“聂清真,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威胁我?”
她现在不过是个孤家寡人,在这个世上她早已经无牵无挂,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就只剩下了复仇。
“如果你还不想这么快被宁凉渊踢出家门的话,那你最好安分一点,别来招惹我。”
聂筱筱不耐地从包里拿出一根修长的白色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浓白的烟雾,动作娴熟地抖了抖烟灰,姿势别有一番韵味。
“你少他妈威胁我!”聂清真充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她抽烟的手臂,烟头没有捏稳掉在了地上,烟灰掉落,冒着一圈儿火红,“别以为你这样我怕了你!聂筱筱,大不了到时候你我鱼死网破!”
聂筱筱被剧烈地摇晃着,突然间地怒极反笑,一脸玩味地看着聂清真,娇媚地勾唇一笑,“姐姐,什么鱼死网破,我怎么听不懂呢?”
她跟聂清真递了个眼神,示意其往后看。
一道被路灯拉长的清冷出现在旁边,聂清真浑身一颤,就听到身后冷不迭地传来一句冰冷的质问,“你们在做什么!”
聂清真赶忙像握住了烫手山芋似的,甩开了聂筱筱的手,转过身去慌张地解释道,“凉渊,我……没,没什么。”
“姐夫,刚刚姐姐在和我开玩笑呢。”聂筱筱扯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可讥讽却全数隐藏在了瞳孔,堆得满满当当。
宁凉渊皱了皱眉,一眼扫过聂筱筱的脸,又转而瞪向聂清真,眼中充满嫌恶。“回去!”仅两个字,所代表的震慑力令人叹服。
聂清真乖得像只猫似的坐上了汽车的后座。
见状,聂筱筱忽然心里走了个想法,她走到宁凉渊的车旁,敲下了车窗,柔美对他一笑,“姐夫,你能不能让我搭一下你的顺风车?”
聂筱筱眸子一笑百媚生,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身姿都卓越傲人,不得不让人引发联想。
她刻意地看了看坐在后座的聂清真的脸,早就黑成了一块碳,那滔天的恨意,像是巴不得立马冲上来将她给撕碎。
她笑得更加妩媚,一手已经伸进车窗搭在了宁凉渊的肩膀,暧昧至深,“姐夫,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不帮我的。”
宁凉渊喉咙里衍生出一声冷哼,目光冷厉,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但车并没有开走,聂筱筱自然是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妩媚一笑,“姐夫,谢了。”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宁凉渊清冷出声,发动了汽车。
从汽车后视镜可以清楚看到,聂清真在后座五官都快要扭曲地拧成了一团,一双嗜血的眸子几乎是要泛出血红。
为了让聂清真更加盛怒,聂筱筱时不时地就找机会和宁凉渊肌肤接触,活脱脱将聂清真演变成了一个灯泡。
到了公寓附近,宁凉渊刹车停在路边,别过脸来冷凝着她,一声低叱,“你可以滚了。”
她不怒也不恼,带着浅笑径直走下了车后,下车之后,脸色当即晦暗成阴,冷冷地看着那辆黑色劳斯莱斯飞驰出视线。
按亮了电梯,接到了郁明昊的电话。
“今天你玩儿得不错。”这语调还是像平时那样冷冷冰冰,不过今天却多了几分玩笑的意思。
“不知道你让我去这样的场合有什么意义。”
和冷得像冰块一样的人接触久了,她说话的态度也变得异常冷冷清清。电话那端冷冷地嗤笑一声,“有什么意义这不要你了解,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这样。”
通讯挂断。
通话时间30秒。
这男人挂电话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叮。”
电梯门打开,她走出去,一啤酒瓶易拉罐滚到了她的脚边。
她推开应急楼梯口的门,看到台阶上坐着的一个头缠纱布的黑衣男人坐在那里,烧烤啤酒摆了一地。
这男人抬头,发出一声闷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从黑暗的楼梯向她走来。那人乘着醉意,嗤冷一笑,“你可算回来了。”
听到这声音,聂筱筱眸色一冷,“池正宇,是你。”
聂筱筱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