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为了xxx,再苦都得忍受。 x 23 u
前些年每当我在书中读到这句话时,我都会表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不屑神色,那时自己认为腿是自己的,命是自己的,为了谁谁谁而惹忍受谁谁谁无非就是一个逃避的借口,但真的有那么一天有些事情落到了自己头上时,才会发现根本不是那个味儿。
人不能永远都为自己而活,所以注定了这辈子有数不清的身不由己,为了许宜娜而留下来是我现在最好的解释。
猛力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打开门,果然是许宜娜。
她很匆忙的样子,跑的气都喘不匀,:我,我刚看见燕子贴的那张公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过…”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大话!”
我语塞。
许宜娜见我不说话,她继续说:“刚才看见到解雇你的公告,我就去问方远了。”
我心里一怔,“你问他什么?”
许宜娜:“我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他怎么回答的?”
许宜娜说:“他说所有经理级别以下的岗位都是由总经理自行决定的,不需上报给集团公司,所以他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刚刚平息的怒气此刻又泛了上来,“操!这帮人果然是一环套一环。”
许宜娜仿佛察觉了什么,她忙问:“你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沉默不语,目光不敢与她接触,但我的这点小小的心思却瞒不过她,于是我在被再三逼问之下终于还是道出了实情。
我说:“还记得上回审计部调查你的那个痦子陈吗?”
许宜娜点点头,我继续说道:“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与他结下的梁子,当时他临走时不是对我说以后不要栽他手里吗?”
许宜娜有点惊讶,“怎么?我以为当时这也就是他的危言耸听,没当真过。”
“我当时也确实没有当真。”我补充道:“直到后来我见到总公司发的关于我做理财墓地的批文下面竟然有个审计部的章子,那时我才明白就是这个人搞的鬼。”
许宜娜突然明白了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这个人在搞鬼。”她沉默了一会,又问:“但是不对啊,那些理财墓地的客户我们都处理的很好了,为什么还会有人给捅到集团公司去?”
我低声道:“是方远做的。”
许宜娜眼睛瞪得老大,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俩以前还有过接触?”
我移开了目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你快说啊!”许宜娜着急地抓着我胳膊。
我叹了口气,娓娓说道:“哎…当初…当初我独自去过方远那孙子的办公室…”
“你找他干什么啊!”许宜娜着急的手中指甲几乎都扣进了我的胳膊里,生疼生疼的。
我说:“我当时气不过他行驶总经理权力不调今天的墓地价格,然后让我理财墓地卖不出去的那些事呗。”
我点上一根烟,“就这些。”
许宜娜听完后直视着我的眼睛,“你们肯定还说什么了,你别骗我!”
经不住她再三的逼问,我只好又说:“当时她还和我说你了…”
“说我?”许宜娜问:“说我什么?”
我沉默了半响,咬着牙终于说出了实情:“那孙子说让我今后不要再掺和你的事情,不然就让我生不如死…”
听完这句话,许宜娜薇薇颤抖了一下。
“就这些了,他不让我管你的事,但是我最后还是管了,这不就成现在这样了么,那孙子和痦子陈串通一气的来搞我。”
“其实我觉得受点委屈也没什么,毕竟当初是为了保护你,我只是气不过这俩孙子联合起来搞我…”
“只要你没事就行,哎你干嘛…”
一种窒息的感觉自身体传来,许宜娜紧紧抱住了我。
“没事啦,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拍拍她的头安慰道。
许宜娜抱着我的双手越来越紧,竟哭了起来。
“宜娜,你怎么了?”我看着她问道,但奈何被紧箍的身子动都动不了。
慢慢的她止住了哭声,这时我感到衣服都已被她的泪水打湿。
许宜娜擦干了眼泪,说话时的声音带着哽咽,“天南,你这个大傻子,有些事情我以为早就过去了,所以你并不知道。”
“什么事?”我皱着眉,心里暗暗的预感不好。
当初方远刚来的时候,不是经常与我们开会时让我坐在副总的那个位置上么?”
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
“后来,后来他经常参与一些本市的企业家聚会,而每次都会带着公司的女孩。”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方远来公司的那段时间里跟个大尾巴狼似的,经常带着公司的女孩出去应酬还有谈业务,就连梅子、燕子这些做业务的也经常被叫过去为那些人做讲解。
我问道:“然后呢?”
“那时候方远曾说有算命的给他算过,他天生与男人不合,他说这话时是故意说给我和南宫梅俩人听的,说是他在做大事的事情身边必须要有女性助手。”
“妈的这孙子还与男人不合,还他妈算命…”我气鼓鼓地骂咧一句。
许宜娜说:“当时我也没在意,只是想的把自己工作做好,至于后来,方远参加了一个很大的招商项目,而我和南宫梅也作为公司代表一起参加了这次招商。”
她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