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单说姬昌在凤鸣岐山之后,运用钱财收买了纣王的宠臣之后避过了一劫,但是现在是纣王下令天下的诸侯前去朝歌朝拜,一时不知其意,顿时演练天皇伏羲之时传下的先天术算——伏羲八卦,卜算凶吉。接了圣旨之后,唤来长子伯邑考,告知自己有七年大难,分付他不可擅自更改国政,切不可差人迎接。
姬昌便率领自己的一干前往朝歌;一路行来,夜住晓行,路过燕山,遇到大雨,众人进入林中暂避。忽然一声雷响,霹雳交加。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忽然听得古墓旁边,像一孩子哭泣声响。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
众人将这孩子抱来,递与姬昌,姬昌有二十四妃,九十九子,但是在他自己为自己演算天机之时,算出自己当有百子,今天与此子相遇当算得上是有缘,心里一喜顿时便将他收作义子,正成百子之兆。往前不久,遇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稀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正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
却说云中子前往朝歌除妖不成,返回自己的洞府之际,发现一道灵光直透九重,而又逢雨过雷鸣,乃是天生灵物、将星出现之兆。演算天机方才明白此子与自己有师徒之缘,因此便寻了过来。毕竟对于一个修道之人来说可以继承自己的衣钵的弟子是难能可贵的啊!更何况这是天定?
云中子向着姬昌稽首之后,说明自己的来历!
姬昌听罢,心道自己这一次前往朝歌命数虽然不至于死亡,但是多坎坷;自己也就罢了!如此的孩童怎么能够跟着自己受苦哪?还不如就交给这个道士的好!再说此人器宇不凡,更是名门大派,自然是不会亏待了这个孩子。
念及于此的姬昌便命左右抱过此子付与道人。云中子便要收小孩为徒,又怕日后不便相认,就将小孩取名雷震子。别了云中子,姬昌一路进五关,过渑池县,渡黄河,过孟津,来到朝歌。
来到朝歌之后,经过自己的一番打点之下,更是凭着自己在朝歌的人脉,居然劝动纣王放他西回;可是最终却是因为自己的一席话儿功亏一篑。
原来虽然纣王放姬昌回归西岐,但是却并不是很放心,心道:姬昌此人外表忠臣忠诚,内心狡诈,一张利嘴骗得天下的群臣皆为他求情!面是心非,终非什么良善之辈。恐怕自己这一次放姬昌归国,如果他反勾结东鲁姜文焕、南都鄂顺兴兵造反的话,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无疑不是纵龙入海,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但是自己金口一开,岂有反悔之理?
思前想后之下的纣王,不得要领之下决定派出自己的宠臣——费仲、尤浑前去探查姬昌的底细!可怜的纣王你那里知道手下这两个祸害已经是收了姬昌的钱了啊!你喊他们去,无疑不是叫黄鼠狼为自己看鸡吗?那里知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偷嘴哪?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天赐机缘,也没有让姬昌走脱;不能不说是姬昌太背还是命中注定有这样的劫难哪?
却说古人分别之际都是把酒言欢,互述别情;但是酒一喝高之后,自然就是舌头打架,话不择言!
费仲、尤浑收了他西伯侯姬昌的钱财之后,自然是要办事的!所以,对于纣王交代的任务自然是有应付的手段,也在几口黄汤下肚之后,也知道姬昌乃是伏羲天皇传下的先天术算的高手,定然要姬昌演示一两手,顿时说道:“久闻贤侯的大才,今日不才二人,亦求贤侯为我二人演算一番,看我等终身何如?”
姬昌原本就是君子风范,在加上了几杯黄汤下肚之下,早就是不胜酒力,哪里知道虚伪、客套之词啊,而且就是他知道了也不该说实话啊!那多伤人啊!果然是泄露天机者必遭天忌啊!
而姬昌在自己的袖子里面运用伏羲术算推演了一番之后,面露惊色,便沉吟良久之后说道:“此算却是极为的奇怪!”
费仲、尤浑二人笑而问道:“如何?不才二人的命数到底有何奇怪之处?还请贤侯名言!”
姬昌却也不推辞,娓娓道来:“人的生老病死,只有定数,或瘫痨鼓膈,百般杂症,或五刑水火,绳缢跌扑,非命而已。不似二位大夫,死得蹊蹊跷跷,古古怪怪。”
费仲、尤浑毫不在意地二人笑问道:“毕竟是如何居然如此的诡异?”
姬昌沉吟一会儿说道:“将来不知何故,却是被寒冰冻死!”
二人闻言面色之上闪过一丝怒气,脸上却是含笑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只有定数。不说了!不说了!来!来!喝酒!”但是不仅两人面上不自在,心里更是不舒服:好你个姬昌!居然诅咒我等不得好死?我定要你好看!
可怜的姬昌是一向是宽厚待人,哪里晓得世人都爱的是听好话啊!谁爱听恶言?居然这样白白地得罪了这两个小人!
哎!不知道宁愿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啊!人家君子报仇是十年不晚,但是小人报仇是一天到晚!
同时,费仲、尤浑对于姬昌极为的不爽,心生恶念;很是极为地不厚道地前去向着纣王进谗言,害得刚刚想要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