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老祖闻言顿时心里一愕:镇元子这是什么话?幸灾乐祸?可恶!
想到这种情况,冥河老祖不由地怒从中来,头上一股血色的云气,直冲而起,搅得天地之间的灵气也是为之一荡,日月星辰都是为之震动,天地为之变色。
却是冥河老祖作为先天一代恶神,自然是恶念大增;心生恶念,乃是理所当然。
冥河老祖不由地心里一怒之下,闪现出了一丝丝的恼意;脸上微微地一笑,闪过一丝诡诈之色;手里一道法诀,一掐动之下;一道灵光微微地一闪,一道肉眼难见的光芒,落在了镇元子的衣袖之中。
感到镇元子没有察觉之下,冥河老祖怪怪地嘿嘿一笑。
顿时,镇元子心里闪过了一丝寒意,元神更是突然示警:不好?怎么冥河这厮笑得如此的诡异?
就在镇元子惊异之时,突然自己的衣袖的袖口突然产生了一张张的剧烈的震动;镇元子的一张微笑的笑脸,顿时变得像是一张猪肝脸一样,绛红无比;手中的法力更是不住地向着自己的衣袖之中,奔涌而去。
冥河老祖见状之下,心里微微地冷笑:镇元子,这就是你小看我的三千血神子的代价!今天,我不消消你的颜面的话,怎么出我的心头之恨?
冥河老祖虽然心里冷笑,但是自己却没有动手,毕竟作为一代魔道的祖师,冥河老祖也是极有身份之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偷袭之事,自落身份?即使是他冥河老祖要想对付一个人的话,也是要堂堂正正、光光明明的;怎么会瞎做到沦为偷袭之人?
镇元子的脸色是越来越红,身上的法力流通更为迅捷;连带镇元子身上的道袍都是在不断地飘动,一股股的劲风,化出一阵阵的罡气,布满了自己的身体之上,流落出一道道的淡绿色的华光,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气墙,化作了一道道的结界;防备冥河老祖的偷袭。更是化出了一道无形的气墙,拦住了冥河老祖的去路。
不过镇元子此时,却是有点小看冥河老祖了。毕竟一冥河老祖的身份与地位乃至于自己的修为,根本就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下作之事!
就在镇元子竭尽全力施展自己的法力,镇压袖里乾坤之中,吸纳的三千血神子,但是由于自己一时之间,由于自己要防备冥河老祖的逃走,施展自己的大法力,要断了冥河老祖的去路;失去了先机,虽然三千血神子对于镇元子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那也是相当于自己的全盛时期的事情,现在由于镇元子将自己的法力撤去,防备冥河老祖。
使得自己在自己的袖里乾坤没有了自己的禁止,使得三千血神子在接到了冥河老祖虚空之中,渡入了自己的法力,实力大增,一时之间,在镇元子的袖里乾坤之中,不住地奔涌开来。
镇元子一心两用,法力分散,三千血神子由于乃是冥河老祖吞噬了无数的血神子,更是寄托了自己的杀道之中的三千法念与三千血神子之中,使得三千血神子不仅是继承了血神子之中的特性,更是拥有杀道之中,凌厉、刚猛;刚才被镇元子收入了自己的袖里乾坤之中,不过乃是没有获得冥河老祖的法力支持,方才为镇元子给收入了自己的袖子之中。
现在一旦获得了法力支持之下,顿时一下子爆发了。
镇元子一时之间,没有防备顿时吃了大亏!反应过来之后,由于自己错失先机;自然为冥河老祖的三千血神子所趁。
一股股的强悍的法力,在镇元子的袖袍之中,不断地冲突;一不小心之下,发出了一声轰然的爆炸之声,镇元子的袖袍顿时一下子炸开了。
镇元子的脸色,顿时大变,满脸通红;闪过了一丝丝的羞愧之色。
镇元子袖袍一下子被炸开之后,原本自己飘逸而又仙风道骨的气势,荡然无存,浑身的道袍,被强悍的法力所波及之下,整得像是一个活脱脱的乞丐一样。
镇元子的脸色之中,闪过了哂笑之色,顿时身上的法力一涌而出,化出了一道道的绿色袖袍,滚在了自己的身上,在亮起了一件新的道袍。
“哈哈哈!镇元道友的道法果然高强啊!”冥河老祖不知道是真心实意的夸奖,还是虚情假意地的嘲弄。
但是此言一出,顿时将镇元子羞得满脸通红,嘴里呐呐不语。心里更是轻轻地一叹:可恶!冥河这厮果然是好手段!自己的袖里乾坤,不仅是在紫霄宫之中,得到传承的鸿钧那厮的道法,与玄光论道之下,使得自己的袖里乾坤,结合玄门秒术、神道大法,与自己的混沌传承,本就是奥妙无方;虽然自己是一时的无心之失,没有运转自己的全部法力来镇压袖里乾坤之中的三千血神子,但是在自己的法力之下,也不是一般的准圣可以突破自己的袖里乾坤!如果是冥河自己亲自,施展自己的秘术,倒是可以在自己不被之时,破开自己的袖里乾坤;但是冥河这厮的三千血神子分身居然也可以破开我的袖里乾坤,这怎么可能?难道冥河的实力真的是快要证道成圣了?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就绝对不能让他前去人界之中破坏红云的好事!
一想到这儿,镇元子不由地身上的法力不住地奔腾、怒吼;没有想到居然镇元子这个老实人也会发火啊!
冥河老祖心里一喜,顿时手上一指,将浑天的杀气与煞气,结合自己的法力,植入了三千血神子之中,得到了冥河老祖的法力与浑天的煞气、杀气支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