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句轻叹之声:“一切都看镇元子了、、、”
就在陆压道君拦住了妖师鲲鹏的时候,远在血海之中的冥河老祖由于自己一时之间,形成了自己的杀道之后,自己的修为一路精猛刚进,修到了至人之境,只差一步之遥就可以驾临圣人至尊之位,一心潜心修道。
却不想这个时候,天地之间,种种的异象显示——有人证道成圣?
更是在那里面显露出了一股股自己极为熟悉的气息,豁然就是为自己与妖师鲲鹏两人联手之下,斩杀了的红云散人!
冥河老祖豁然大惊:是这厮?怎么可能?这厮居然在那样的攻击之下,尚未形神俱灭?现在还能证道成圣?
即使是冥河老祖明悟出自己的道之后,使得自己的修为离圣人也不过是一步之遥,感觉对到红云即将成圣之后,也是不由地心里升起了一股嫉妒之情,但是掩下了自己的嫉妒之情之后,冥河老祖心里倒是升起了一股惧怕之意:自己与妖师鲲鹏两人联手之下,造成了红云那厮的陨落,如今他一旦成就圣人的话,我们还有活路吗?不行!要趁他尚未成圣之前,将他、、、斩杀!
想到这儿,冥河老祖顿时化作了一道血光,向着血海之外遁出去;刚刚想要破开人界与地仙界之中的结界之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法力居然斩在了一道土黄色的屏障之中,冥河老祖的攻击顿时化作了无形。
要知道以现在冥河老祖的修为之高,除却圣人之外,绝对上是数一数二的;即使自己随意的一击之下,也是不容小觑。
但是现在居然让人不着一丝烟火之下,就将冥河老祖的攻击化作了无形,法近乎于道;是何人如此的能耐?
但是冥河老祖的遁光也是在土黄色的光华之中,为之轻轻地一顿;降下自己的遁光之后,冥河老祖的神色微微地一皱:地书?好家伙,我就知道此行绝对是不顺利,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镇元子拦路?这下有些麻烦了。但是嘴里却是突然冷笑道:“我倒是是谁居然胆敢阻拦我的去路?原来是镇元子道友啊!既然镇元子道友都已经出现了,何不现身一见?”
冥河老祖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镇元子也是不为己甚,如果自己不现身的话,不是显得太过于小家子气了吗?
顿时冥河老祖的前方土黄色的光华,突然华光一闪,一个道者手持一柄拂尘,出现在人界与地仙界的结界之前,微微地向着冥河老祖一稽首道:“道友,镇元有礼了!”
看着镇元子的见礼之时,冥河老祖微微地一愣:好一个镇元子!果然不俗,居然一身的修为更为地内敛,全身的精华不显一点,自身更是自成一片天地!好家伙,看来绝对是准圣巅峰之境了吧?此次麻烦了!
冥河老祖的心里虽然是思绪万千,可是脸上却是不显露一点,微微地向着镇元子一稽首:“镇元道友,有礼了!”
就在镇元子与冥河老祖相互见礼之后,两人的场景顿时就哑火了!
镇元子与冥河老祖彼此很是尴尬,虽然两人算不上是什么大好的交情,但是却也冲来没有交恶过;如今的情景,一旦处理不好,两人说不得真的要交恶了;毕竟动手之下,两人的关系可就尴尬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自然是对于镇元子极为地有利,毕竟时间过得越久,红云不就是更加的安全吗?所以,镇元子显得仪态从容,但是冥河老祖却不是这样的好心情了;毕竟人界之中,那一股博大的气势,是越来越厚重,自己在停留的话,岂不是白白地给人机会?
想到这儿,冥河老祖不由地一声轻叹:“镇元道友,为何而来?”
镇元子也不再装下去,也是轻叹道:“义之所在,不得不来!”
“善!”冥河老祖闪过了一丝了然与羡慕之色,嘴里说道:“看来此战是不可避免,既然如此,你我就不计较因果;一定胜负如何?如果道友不敌,不如扯手离开如何?”
“此言甚好!道友,你请!”镇元子也不作态,毕竟在这个时候,自己想要劝说冥河老祖放弃,显然是不可能的,唯有一战了。
冥河老祖也不作态,也更是清楚地知道镇元子不擅长攻击,此言并非是看不清自己的意思,也没有生气;反倒是手中出现了两炳杀气腾腾的长剑,直指镇元子,正是冥河的杀道之剑——元屠、阿鼻!
元屠、阿鼻一卷,顿时搅动天地之间的杀气在长剑之上,凝结成为了一道长龙;向着镇元子袭杀而去。
镇元子看着天地之间的凝聚的杀气,心里一叹:此战之后,这里定是百年之内难有寸草之物吧?罪过!罪过!
虽然镇元子极为地不忍,但自己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不可能站在原地让人斩杀,反而是大手一招,一本土黄色的书籍落在了镇元子的手上,却是镇元子的至宝——地书!
镇元子微微地一点,顿时之间,地书化出了一片黄色的光芒,照得天地生辉,一股股大地精气在地书的感召之下,在镇元子的身边不断地凝聚,见状的镇元子也不在意,直接地就是执着地书,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