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子送你下去吧。”刚刚跨进窗口,刘柱子便扶着刘妈妈上了梯子,生怕她多留一刻扰了他的好事。
衣服穿得再厚,刘妈妈对儿子的淫像也是看在眼底,暗暗啐一口之余心底其实是骄傲的:富家公子又怎么样?根本不能让女人生孩子!我儿不但人英武不凡,还能给我生十数个孙子孙女呢。
送走了刘妈妈,刘柱子便迫不及待的关上了窗子,回身便大张双手扑向了吴采莲:“小姐,奴才来侍候你了。”
吴采莲过年那几日正好来葵水,就是穆清风求欢也只能推到别人院里去;年后身上干净了想要承欢呢他又被洛千蝶拢了回去,前日好不容易趁着洛千蝶回娘家拖了穆清风上床,后来又被女儿搅了局,今日应约前来固然有刘柱子的威胁在内,但也有她自身食髓知味的饥渴在前。
这间屋子打着家眷午睡的旗号,屋里被暖炉烘得热热乎乎,吴采莲作势挣扎了两下也便任由刘柱子上下其手;粗人有粗人的好处,粗粝的胡须刺得吴采莲细嫩的肌肤又痛又痒;他嘴里粗俗的淫声浪又是不同,三两下便让吴采莲丢盔卸甲;两人甚至连衣物都没脱就在屋子里的桌上做起了原始活塞运动。
隔壁的杨若兮已是目瞪口呆:想不到吴采莲这人如此闷骚。刚刚看到她和刘妈妈进门的时候杨若兮心里就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可还没等她问上两句,客栈的掌柜便恭敬的请了杨思睿领着她和段皓庭进了这间屋子,刚刚坐下,隔壁便传出吴采莲让刘妈妈开窗子的命令。
还没等她问一声,隔壁又有男人那句雷翻人的“小姐,奴才来侍候你了。”
更雷人的还在后面,吴采莲竟然连拒绝的声音都像是调情,两人貌似直奔主题,连前戏都不曾有。
杨若兮呆滞的主要原因还不在此,她想起了从株洲到京城第一个夜晚在栀子花丛中听到的对话;这一刻总算是知道当时刘妈妈和他儿子那对话的怪异之处在哪了。
杨思睿和段皓庭同样愣住了!两人只是知晓吴采莲在此幽会情人,却是不知道会这么快直奔主题,甚至都没能知道“奸夫”是怎栈。
和段皓庭的“久经沙场”不同,杨思睿可还是个仅限于纸上谈兵的纯洁少男,对隔壁陌生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没什么概念;闻声还挺纳闷的问了句傻话:“那吴采莲一会儿要快点、一会儿要慢点的究竟是想说什么?”
“……”杨若兮回神,现场音响效果不错,幸好杨思睿貌似没这方面经验满脸的懵懂,但她这个做姐姐的真心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段皓庭也挺尴尬的,谁知道吴采莲幽会的是个如此“直接”的粗人,两人都没喝个小茶聊个小天什么的,他还以为听了事前聊天就能得到想要的信息,现在倒好,看杨若兮的眼神就像是说他这个人太不懂事,要是带坏了她弟弟有他好受的。
“呃,思睿;你不栈有的地方设计得实在不合理吗?趁着现在有时间,为兄和你探讨探讨这方面的事务,虽然你以后是要做官的不需要管理商铺,但也该知道一些运营上的要领,不然唬不住给你做掌柜的人。”段皓庭也认为自己不敢再在这屋待了,隔壁的声音太过淫/靡,他怕他再待下去会露了丑态,倒不如让杨若兮一个人单独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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