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凌睿回过神来,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唐诗诗,不解的问:“去医院做什么?”
“老公,这事儿你得听我的,这儿疼可不是小事!我们这就去军医总院,做个最全面的检查!”唐诗诗一边手脚利落的给凌睿擦身体,一边指了指凌睿的心口,正色说道。
凌睿总算是明白唐诗诗这是在干什么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小野猫,我没事!”凌睿抓住唐诗诗的一只小手,在上面轻啄了一下,说道。
原来,小野猫会错意了,以为自己是生病了!
“怎么会没事!你都说疼了!”唐诗诗生气的瞪了凌睿一眼,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卧室,不一会将凌睿的内衣外衣给拿了过来,放到衣架上,拿起一条子弹内裤,在凌睿面前撑开,催促道:“来,快点穿上!”
虽然有点点急躁,但是总的来说,唐诗诗的声音几乎是温柔完美的,要是不带着那么点哄小孩子的味道的话,就更完美了!
这是要服侍自己穿衣服?
凌睿心情开始美丽起来,这是帝王一般的享受啊!
一直都是自己给小野猫脱衣服穿衣服的,小野猫还没给自己穿过衣服呢!
凌睿美滋滋的抬起自己的脚,配合着唐诗诗将内裤给穿了起来。
“来,裤子!”唐诗诗又拿起一条厚实的羊绒裤,要给凌睿往腿上套。
“老婆,大晚上的,穿什么裤子,一会脱还麻烦!”凌睿虽然想完整的体验一把唐诗诗服侍他穿衣的感觉,但是今天有点晚了,还是不要了!
“老流氓,配合点,我们快点去医院!”唐诗诗又来哄着凌睿,在她眼里,凌睿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就是讳疾忌医。
“老婆,我身体,好着呢,真没事!”凌睿看着唐诗诗分外认真坚持的眉眼,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病,乱吃什么飞醋嘛?害的小野猫这么担心!
“凌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再这里闹别扭!”唐诗诗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
“老婆,我这里真没事,不信你瞧瞧!”凌睿说着,用拳头在心口的位置上捶了几下!
“老流氓!你做什么!”唐诗诗被凌睿吓着了,一把抱着凌睿的胳膊,不让他的手乱动,眼泪却在眼眶里打圈圈了!
“老婆,我真没事!”凌睿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胡说,你明明说疼的!”唐诗诗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老婆!我只是吃醋了,这里酸的疼!”凌睿长叹一口气,将唐诗诗给抱进怀里,在她的两湾清泉上,深深的吸了两下。
“老流氓,我不要你有事!”唐诗诗哽咽的看着凌睿说道。
“真的是吃醋!”凌睿强调着。
“可是,我又没有做什么让你吃醋的事啊?”唐诗诗还是将信将疑。
“谁说没有?”听到谈话终于进入到正题上了,凌睿一本正经了起来!
“你给王月珊搓澡,给她吹头发,给她做唐氏按摩,还为了她,将我赶出房间!”凌睿气恼的指控道:“你都没有对我这么好过!头发没吹过,唐氏按摩,没做过!”
“就为这个?”唐诗诗气吼吼的问。
“这个还不够?!”凌睿眉毛一挑,嘴唇抿成一条线。
“老流氓!你太过分了!”唐诗诗生气的抡起小拳头就在凌睿光滑的胸膛上嘭嘭嘭的一顿乱捶!
闹了半天,竟然是吃醋!这个混蛋!刚刚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老流氓生病了!
“哦——”凌睿揽紧了唐诗诗的细腰,也不反抗,任由唐诗诗发泄!只是时不时的配合着怪叫两声!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装病!”唐诗诗被凌睿那荡漾的叫声给烫着了似的,收回手,愤愤的瞪着凌睿说道。
“老婆,再也不敢了!可是,这里真的难受,以后不许再将我赶出去了!我不许你跟别人睡一起!”凌睿语气泛着酸涩的气泡儿,对着唐诗诗说。
“月珊是女人!”唐诗诗没好气的白了凌睿一眼。
“管她男人女人,跟爷抢女人,就是敌人!”凌睿霸道的说。
“懒得理你!”唐诗诗推开凌睿,走出卫生间。
凌睿站在原地不动,有些憋气的看着唐诗诗的背影!
“还杵在那里干嘛?不想吹头发,不想享受唐氏按摩了?”唐诗诗走到门口,回头没好气的瞪了凌睿一眼,问道。
“想!”凌睿听到唐诗诗的话,立刻转忧为喜,笑嘻嘻的上去缠着唐诗诗。
总算是享受了一把唐诗诗的贴心服务,凌睿心情好的没话说,于是非要礼尚往来的给唐诗诗按摩。
唐诗诗盛情难却,只得被动的接受凌睿的服务,只是没多久,房间里就传来唐诗诗娇嗔的声音:“老流氓!你的手往那里放呢!”
君慕北送杜浩洋跟王月珊回家刚回来,就耳尖的听到凌睿房间里传出异动来,忍不住气恼的瞪了凌睿的房门一眼,腹诽道:一对贼公婆!
再说杜浩洋抱着蚕宝宝王月珊下了车,爬上楼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大肚婆,我说你就不能买个电梯房,这样爬楼,也不嫌累!”杜浩洋抱怨道。
“我不觉得累啊!你要是嫌累,现在就可以滚了!”王月珊白了一眼杜浩洋说道。
这丫的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命好,投对了胎,含着金汤匙出生?还电梯房呢!像她这样的小市民,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