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韩少一样,靳如心被欧阳烈风逼的跳海了。”
威利斯这句话就好像是一颗鱼雷,在所有人的耳畔炸开,随后心灵都随着这股冲击波颤抖了起来。
“威利斯你开什么玩笑?”
“少主不是已经去了吗?他还会眼睁睁的看着靳如心被逼得跳海?”
井然苦笑着摇头,他觉得他已经疯狂了,更不相信威利斯说的这些话。
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少主在每个人眼中都是神一样的存在,他竟然就在跟前还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
这怎么可能?谁会相信?
但是威利斯重重的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实话,少主当时身受重伤,他本想要用心形吊坠的秘密去换回靳小姐的性命。”
“可是,可是。”
威利斯说到这里也哽咽了起来,李慕婉接着他的话哭着说道:“可是心心不允许慕少说出来,她为了替慕少守住最后的秘密,甘愿跳海,让欧阳烈风不能再威胁慕少,是不是?”
听到李慕婉的猜测,威利斯叹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得到了证实之后,李慕婉扑在西门林嘉怀里放声大哭。
她真的觉得,她活了二十几年,可是今天她似乎把这二十几年存着的眼泪都流光了。
“搜救了吗?”
井然急急的问道。
“搜救工作一直没有停止,可是现在海上起了风暴,所以暂时停了下来。”
“那搜到了吗?”
井然那种急迫的眼神,让威利斯一刻都不敢耽搁,他马上说:“还没有,什么都没有搜到。”
听到威利斯这么说,所有人不觉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一天没有打捞到尸体,那就有希望。”
西门林嘉也点了点头,表示他认同井然的说法。
“山口莽莽那个混蛋,还有欧阳烈风少主怎么处置了?”
“欧阳烈风被云少给带走了,他说他会处理好,以云少对靳小姐的那份情谊,想必欧阳烈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山口莽莽那个挨千刀的,已经被押了回来。”
井然一听山口莽莽被抓了回来,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豹子,一股儿烟儿的就冲出了别墅。
他心里不停的默念,莉莉我给你报仇,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威利斯见状就知道井然冲动了,他飞快的跟着井然一起去了地牢。
山口莽莽已经吓瘫了,他畏缩在墙角根本就不敢看向外面。
井然让黑衣人打开地牢的门,他冲过去揪起山口莽莽就是一通儿拳脚相加,分分钟山口莽莽就化身猪头。
井然一边打着山口莽莽,他口中不停的念着严莉莉的名字。
只要一想到,严莉莉就是被这个男人逼上了绝路,他就恨不得将山口莽莽千刀万剐。
要不是威利斯一直拦着他,还说山口莽莽现在还不能死,就算是要处死他,也要少主亲自下令。
井然这才慢慢恢复清明。
他又狠狠的踹了山口莽莽一脚,随后就悲愤的用头撞墙。
威利斯心里明镜的,井然这是心里压抑的太久,又不能杀了面前这个混蛋,他实在无法发泄心中的郁结。
就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缓解胸臆中的悲愤。
他马上让跟过来的黑衣人制止了井然,又嘱咐黑衣人一定看管好山口莽莽。
井然被拉出地牢的时候,他嘴里不停的骂着,“山口莽莽你个王八蛋,还有你爹那个老王八蛋,都给爷爷等着。”
“我井然发誓,要是杀不尽你们山口集团的人,就誓不为人。”
山口莽莽已经被井然这一通儿暴揍打得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趴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心里暗自哀嚎,爹啊!你啥时候来救儿啊!
你赶快来吧!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儿子就要被他们给打死了啊!
地牢的大门重新被重重的锁住,一切归于平静,就仿佛刚刚激烈的一幕从未浮现过一样。
寂寥的海面上,由于狂风大作。
一艘破旧的小渔船便在这风暴中四下飘摇。
负责掌舵的是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人,一脸的络腮胡,目光炯炯有神。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年龄有六十左右岁的样子。
“宁老,这个天气咱们还是要早点返航才行,否则人没找到,咱们也得全部交代在这里。”
“嗯,确实,今天这风暴来的太不是时候,看来金花那丫头是凶多吉少了,可怜她娘孤儿寡母的一个人把她拉扯大。”
“这丫头怎么就能为了个男人就这么想不开。”
“金花娘这会儿都要哭瞎了吧!”
掌舵的中年男人,听到宁老也赞成返航,就冲着小渔船上面的其他几个自愿出海的渔民大喊道:“返航。”
随即他们就向着渔村的方向开始返航。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三下两下蹦到掌舵的中年人面前,“村长,咱们就这么回去了么?”
“二嘎子,你看到这天气状况了吗?咱们现在不返航,再熬一会儿,想回都回不去了?”
“村长,金花娘身体原本就不好,如果咱们连金花的尸首都带不回去,怎么和金花娘交代啊!”
“咱们再搜寻一会儿吧!”
听到二嘎子的话,被唤作村长的男人和那花白头发的老者对视了一眼。
想到金花娘年纪轻轻就开始守寡,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结果今个儿白天,据说是赶集的时候,被一个卖竹筐的小伙子给嫌弃了。
一时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