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还在呼啸,被压进泥里的那个女人,身体挣扎着,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就那么艰难呢……
“弱,弱,弱,痛苦,更多的痛苦,更强,更强!”那股声音说着,涌进女人的耳朵,也涌进其他人的耳朵。
那些人,还在继续走向中间的破雾人小队,只剩下不到二十米了。
过去的这一两分钟,破雾人小队只能是看着,除了最后作无用功的尝试开枪击打那些触手,做不了什么。
看着那个妥瑞氏症男人和那个女人被越发按入泥沼中,他们心如刀割。
顾俊沉着脸庞咬了咬牙,望着自己那露出腐泥的一双脚腕……
他能感觉到自己双足都被另一边黑山羊子宫腔内的异物侵入着了,如果这是一种连接,那么痛楚,也能带过去。
他右手持稳卡洛普解剖刀,猛地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