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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不明白他们一开始为何就不大举进攻,我们已经拖了他么那么长时日了,他们如今大举进攻又是为何?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香妍嘟囔道,理清这些时日的战况后,她根本想不到有哪些事情能促使上官棠苑进行决战的。
“确实如此,这并不像是粮草告急的样子,如此劳师动众也不像只带半月粮草的样子。”冯泉在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
“舍语,看来他们这次不像你说的想跟我们打野战啊。”王絮见到吴军大营的阵仗后对着公良舒笑道。
“我也不可能每次都是对的,既然他们选择了坚守,那我们慢慢啃就是。”公良舒看了看吴军将战车布置在山头各处的阵仗后说道,这明显是想将坚固的战车当盾牌使,然后利用弓兵牵制他们。
“太阳落山之前若是没打下来,那便去叫阿星过来。”上官棠苑吩咐了一句后亲自往战场中央走去。
“香州牧别来无恙啊,前几日阁下挫败剑娃不老翁的那一战简直令在下佩服之至啊。”上官棠苑对着高墙之上的香妍拱手作礼道。
先礼后兵?
香妍皱了皱眉并没有答上官棠苑的话。
“君,大逆不道,篡改律令,在下也是奉诏行事,本想与香州牧做个友好邻居,无奈香州牧背弃皇恩,惹天子大怒,今讨贼檄文遍布四方,在下劝君还是束手就擒,前往洛京向天子请罪为上。”上官棠苑朗朗有词的劝说道,攻敌攻心才是先礼后兵的真谛。
“阁下还真是会说呢,敢问诸侯之中,哪一位不是包藏祸心?哪一位是真正的为了百姓?说白了,你们都一样,都是为了一己私利而发动战争,发起侵略,不然,阁下为何北上伐我。”香妍讽刺的说道。
上官棠苑闻言也不动怒,反而笑了笑说道:“香州牧莫不是耳背?在下已经说了,在下是奉诏讨贼。”
“哈哈哈哈哈,这时候上官州牧都不愿意敞开天窗说亮话吗?是您觉得时机到了,还是说,吴州有吸引你的地方了?”香妍大笑道。
“何来时机?何来吸引?在下奉旨讨贼。”上官棠苑坚持的说道。“既然,香州牧没别的话要说了,也不愿意投降,那我们便开始吧。”
“哼!”香妍冷哼一声,怒视着上官棠苑回到了阵中。
上官棠苑什么意图,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凭借讨贼檄文带来的影响使得香妍一方失去了与周边势力平等的交涉能力,周边势力若是敢与香妍交涉并且提供支援的话,那该势力也会被秦业帝定为叛贼,在没有与大秦交恶的各势力羽翼未丰,没有达到灭秦的能力之前都不会明面上与大秦撕破脸皮,也只有陈灵建这种明目张胆称王的人,还有赵广陵那种官逼民反的人才能与大秦撕破脸皮,因此,在没有势力支援香妍的情况下,这对上官棠苑各种意义上都是天赐的良机。
“攻城。”上官棠苑一声令下,会州军尽然有序的带着攻城器械呈防御姿态缓慢的靠近关隘的高墙。
“还真是滴水不漏啊。”冯泉看着攻城部队的防守架势赞叹道,“放箭!”但并不代表冯泉就毫无反击之力。
各山头上的战车堡垒中射出了大量的箭矢形成一阵乱箭流刮向侵袭上来的会州军。
会州军士有条不紊的拿起盾牌抵挡箭雨,但这在行军速度上降低了太多,也有好几根流矢从会州军士的盾牌交接的缝隙之中夺去了他们的生命。
他们也曾想回与箭击,但全是铁铸的战车却成了最好的防御。
“他们占据高出,若是不把高出的那几个战车给端了,我们的伤亡就会一再扩大。”王絮见状说道。
“看来要提前叫他过来了,去把阿星叫来。”上官棠苑说道。
对于小部队的突击行动,百里星无疑是最擅长的人选。
“是。”
关隘的高墙之上,香妍看着不顾箭矢仍然缓步进军的会州军士道:“这样等箭矢用完,我们就挡不住会州军了。”
光靠箭矢是没用的,必须要有更有效的手段才行。
突然,一个点子闪进了香妍的脑子。
为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会军会用火攻烧他们的战车,那他们为何不用火攻烧他们的盾牌阵?
“去把后面的火油都搬来!”香妍对着一旁的卫兵说道。
“主公莫不是想用火攻?”冯泉见到香妍的行为后问道。
“是,看我不把他们烧的丢盔弃甲。”香妍蹿拳恶狠狠的说道。
一时之间,战局陷入了胶着,双方都在准备着自己的下一张牌。
“阿星你准备好了吗?”上官棠苑问道。
百里星看着各个山头的战车无感的说道:“何须准备。”
百里月见百里星随意的态度眉头一皱并呵斥了一声,“阿星!”
“好,你去吧。”上官棠苑举手示意无所谓并笑着说道。
而香妍这一边,军士们把军需物资里的所有火油都搬到了这里,只要稍有不慎,一点火花就能让整个曲油道关隘化成一片火海。
“徐战,交给你了。”香妍盯着徐战说道。
“交给我吧。”徐战点点头,带着部队悄悄的出了后方的高墙。
“主公,敌军之中好像有一支不一样的部队往咱们的战车堡垒去了。”发现异样的士兵汇报道。
不一样的部队?难道是那个伤兵说的野兽?
香妍疾步来到高墙之上远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