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若是真认为这样,那许某也没办法。”
许辞良袖子一挥,转身愤然离席而去。
“呵,一个败家之犬只知涨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殿下,与末将精兵三万!末将势必攻取吴州全境献与殿下!”
徐辞良离开后,李东来马上向陈灵建进言攻取吴州!
“李将军,难不成你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吗?濮城一役你被陈白的火攻之计打得丢盔弃甲,致使我海州战役孤立无援最终只取得四府之地!若不是许大人设计助你我!你那濮州的一府和我海州的四府都拿不下来!”
听闻李东来的发言,征北将军张坤鹏怒斥道。
“哦?张将军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不听我号令,濮州,海州早就攻下来了!何需许辞良那点小计谋?”李东来不屑的说道。若是张坤鹏可以与他夹击濮州城,那陈白何能使火计烧的他退守商丘府!拱手归还了濮州四府之地!
“两位将军暂且不要争吵,胜败乃兵家常事,陈王殿下并没有怪罪你们,你们又何需推责?况且,事实既已定,两位将军争吵也无济于事,不如再想想如何攻取濮州,海州的剩余领土为上啊。”
劝架之人乃是陈灵建臣下中为数不多的清流之士孟尽孝。
“哼!”李东来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张坤鹏则是朝着孟尽孝躬身一拜的说道:“孟大人一言真是令在下惭愧啊。”
陈灵建:“孟卿所言极是,两位将军戎马归来,虽未尽取二州,但好歹攻城拔地取了五府之地,两位将军之勇也使得二州军民闻风丧胆!我意!三月后再发兵十万先取海州!再取濮州!”
见陈灵建拿定主意,众臣皆俯首拜道:“殿下圣明。”
陈灵建大手一挥道:“好了,都退下吧。”
议毕,众臣皆退去,唯有孟尽孝和白泠二人没有退去,仍是做俯首状。
“孟卿,白卿可还有话要说?”陈灵建瞟了他们两个一眼,见他俩正互视着对方,表情极为不自然。
“不知孟大人还有何忠言要与主公说的?”白泠将忠言二字咬得挺重,其用心显而易见。
“白大人亦是如此吧?请白大人先说如何?”孟尽孝对白泠的用心也是了解一二,他白泠虽居文臣之首,可他上头还压着个许辞良,如今许辞良兵败回随,陈王殿下却没有治他的罪,这定是让他白泠隐隐不安呐!
“哦?殊不知孟大人要说的是否与我一样?”白泠横眉一跳,对孟尽孝极为不屑,不过是一个被人举荐靠着些许才华让陈王殿下注意到的区区御史中丞而已!
“两位爱卿的语气似乎不太友善啊,既然你们都有话想与本王说,那好,本王就一个一个的听!白泠!你过来!孟卿你先在这候着。”陈灵建听出了两人话里的暗斗,他也知道白泠他们结党营私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拿许辞良为敌,但这也是为了防止许辞良的举措!
许辞良可以帮他在五年之间登上王位,亦可以覆手推翻自己!他不是什么好人!许辞良更不是!
陈灵建:“说吧。”
白泠随着陈灵建来到了朝堂的别间,这是陈灵建专门处理政事的场所。
“殿下,许辞良兵败回朝,使得三万甲士与四位将军折戟吴州,您不仅不罚连说都不说他一句,恐那些死去的将军和弟兄们的家人不服啊,而且,这也不利于我军的发展啊!要是将士们都知道我们陈军兵败不罚!打仗又怎么会用心呢?就算许辞良是最早跟随殿下的,也是殿下的重臣,殿下也不能因为这层关系而对许辞良宽心,法大于情……”
白泠滔滔不绝的说着,目的就是为了让陈灵建治许辞良的罪,但他怕陈灵建会念及许辞良劳苦功高而不忍治他的罪!
陈灵建听白泠头头是道的说着一些大道理,不厌其烦的打断道:“那白卿意下如何?莫非是想替我来做这个主吗?”
白泠也不是傻子,听到陈灵建如此说了,便立马跪地叩首道:“臣不敢,但请殿下信臣所言,兹事体大啊!”
“行了,你说的我也不是不知道,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方法吧。”陈灵建手中握着一支上好的毛笔,想当初这支毛笔正是许辞良辅佐他取下随州后从随州牧府里搜刮来的战利品。
“臣斗胆直言,罢免许辞良的一切官职,留薪侍奉。”白泠拜道。
他不能太快的致许辞良于死地,不然陈王殿下会认为他是故意针对许辞良的。
陈灵建闻言,稍微沉思了一会,扔了一道旨给白泠道:“劳白卿自行草拟。”
“遵旨!臣告退!”白泠拿上空白的旨,兴高采烈的退了出去,他没想到陈王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他罢免许辞良官职的提议!
陈灵建看着退出去的白泠冷笑了一声。
官职?
他明确的知道许辞良并不看重官职,不然,他当初进王位封臣的时候,许辞良为何不受光禄大夫一职,却要那种可以经常外出负责外交的大鸿胪呢?
“殿下。”
孟尽孝见白泠兴高采烈的退出去后,便在内侍的引领下走进了别间。
“孟卿又想说什么?”陈灵建问道。
“殿下,我有两个建议,不知殿下要先听哪一个?”孟尽孝卖关子的说道。
“哦?两个?不知孟卿有哪两个建议想要向本王提出来呢?”陈灵建定睛看着孟尽孝说道。他还是挺看重孟尽孝的,贤名远播是小,但这人眼光独到,是位人才啊!
孟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