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手下被派出去查探情况。
没一会就冲回来了,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老,老板,不好了,这一层的兄弟都被人端了,
好像中了药,不管我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什么?!都被端了?怎么可能?!”
要是被端了他怎么可能会一点消息都收不到?!
这几层都有专门的监控啊?
难道监控都被人黑了?
桑老板焦急地拿出卫星电话。
却发现卫星电话也连接不到信号了!
心里不由一咯噔!
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他的卫星电话都能屏蔽!
景司瀚和池修云心底也是疑惑。
难道不是黑吃黑,而是自己人干的?
因为这件事大概率是简云泽动了手脚。
可是这又说不通。
毕竟这个任务严格保密,绝对没有外泄的可能。
可如果不是。
按照他们原先的计划,简云泽不应该这么早动手才是。
但如果真的是简云泽做的。
那么端了这一层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又为什么会协助他们隐藏行迹?
难道动手的人跟他们认识不成?
他们心底有无数个疑惑。
只是现在为了便于行动,防止被人发现。
早已经切断了远程端口的联系。
只能等后面再问问情况了。
这时,桑老板已经放弃用卫星电话。
阴森森地将卫星电话塞回口袋。
“还有没有其他发现?能不能知道是谁动得手?”
出去查看情况的那名手下,听到桑老板的问话,表情有几分奇怪。
“除了我们的兄弟以外,没有发现其他人,不,不过……”
桑老板气急。
“有屁快放!”
手下一脸青白。
“老,老板,被阉了!”
众手下齐齐看向桑老板的胯下……
池修云也顶着一张大胖脸,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看着他的胯下……
桑老板:“……”
再有风度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话,更何况桑老板还只是个假风度!
他抬脚对着那名手下就是一记猛踹!
“放你妈个屁!老子的老二好着呢!”
“老,老板我错了!”
那手下抱头鼠窜,拼命求饶,“是我说岔了!”
“快说!再敢说岔,老子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手下不敢耽搁,忙不迭嚷道。
“他,他们都被人给阉了!”
桑老板:“他们?谁?”
“就是这一层的兄弟们啊!他们都被人阉了!”
阉?
阉了?
桑老板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全阉了?”
“对,全阉干净了,一个带种的兄弟都没留下!”
嘶~~!!!
电梯内哪一个不是根壮苗红的纯种大老爷们。
闻言立刻感觉下身嗖嗖嗖地发着凉。
这是哪个变态啊!
打架就打架好了嘛!
挑场子就挑场子好了嘛!
为什么要割人老二!
简直太惨无人道了!
这话听在耳里,;连一向不动如山的景司瀚眼神都微微变幻了一下。
更何况是池修云了,他立刻是一脸懵逼加感慨。
这到底是哪波神人啊!
截他们胡不说还割人老二!
这都是什么恶趣味!
简直太他么残忍了!
该不会是哪个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变态吧!
刚才肯定是他想岔了。
这样变态的人他不可能会认识啊!
不过既然已经被截胡了……
趁着大家被人全阉这件震慑人心的事情弄懵逼了。
池修云捅了捅身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景司瀚。
朝他眨巴了下伪装得极其到位的绿豆眼。
以眼神精准地表示了自己的心情。
老大,要不咱们先往后躲躲?
等他们被那精神病患者收拾了,咱们再出来捡现成?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
景司瀚挑了下眉,微垂而下的眼神,隐隐地带着几分你真蠢的意味。
池修云看得有点懵,无缘无故的老大干嘛又嫌弃他蠢了?
他想的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啊。
明明就很对嘛。
捡漏啊!
简直再对不过了!
正想着。
“走,去楼上看看!”
桑老板这么一声令下,手下们也都反应过来了,所有人都退回了电梯里。
一层一层地将桑老板护在了最里面。
将充当打手的景司瀚和假冒金三爷的池修云推到了最外面当人肉盾牌。
池修云:“……”
他终于懂了。
这个时候他就是最好的人形枪靶子啊。
膘肥体壮的,可不就是最好的盾牌了么。
还想跑后面躲着,等完事了来捡现成?
他脑子是被驴踢了吧?
正自怨自艾着,突然看见他家老大趁着这伙人都神情紧张地盯着外面,给他打了一个手势。
那手势的意思是……
刺激他们。
啥?
刺激他们?
都这样了还刺激他们。
是嫌咱们死得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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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诽归腹诽,但命令还是要不打折扣执行得。
池修云当即就拉黑了一张胖脸,梗着脖子往后骂。
“我说老桑你们这帮人也忒不地道了,我都说了你那小兄弟不是我杀的,
你竟然还推老子出来挡枪!”
“等等,”
桑老板听到他说的话,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