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明显感到周遭气场的威亚,浑身蓦地划过一阵冰冷,“老白,为了一个女人,你确定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合适吗?”
“你将本王的心头肉推上别人的龙床,你觉得合适吗?”白若衡不答反问道。
“老白,男儿志在四方,我是真没想到我没在的这几年,你也变得和那些酸腐书生一样,抛开自己的远大抱负反而憧憬那些虚无缥缈的爱情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完,白若衡径直站起身下了高台,与夏临渊擦肩而过时,蓦地驻足,“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余生想守候的人,临渊,你也不例外。如果不想本王与你,与夏家彻底恩断义绝,那就别再想试图把她与本王隔离,因为,不可能。本王也不允许!”
撂下这句话,白若衡到府里就四处寻找他的“蠢鱼”!
可是他找这里没有,找那里没有,王府她几乎所有能去的地方他都找遍了,可是就是没有。
白若衡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又招来王府四周藏匿的暗卫询问,也都一致告诉白若衡没有瞧见闾小鱼的踪迹。
白若衡慌了神!
人呢!
难道还长翅膀飞了不成?
“你们是本王花大心思精心打磨起来的暗卫,一个大活人不见了你们都不知道她任何的去向,要你们有何用?”
白若衡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气到发疯!
被那抹邪灵占了先,被至交好友不动声不动色的摆了一道儿!
现在人还找不着了!
想来应该是她自己躲起来的,可是,她能躲到哪儿呢?白若衡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恕罪,属下甘愿受罚!”
帝王风范,不怒自威。
众暗卫齐齐跪下,在他们的映像里,王爷不论遇到什么事永远都是一副泰山压顶我自岿然不动的淡定自若,从未见过王爷这般急的挝耳挠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以至于白若衡发飙,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受罚!受罚那条蠢鱼就会自己回来吗?”
白若衡方寸大乱,心里那叫一个堵!好像浑身都竖起了又长又又尖哪哪儿都是我非善类,请敬而远之的芒刺。又像一个烧红了的铁球,光是看着都让人惊悚万分。
事实上白若衡就纳了闷了,他王府里遍布眼线,且都隐匿在王府的至高点,时刻监测着王府。
怎么可能没看见她的蠢鱼去哪儿呢?一个瞎也就算了,不可能所有暗卫集体都瞎吧……
“本王走后,她真的就一直没出过柒阁?”似是想到了什么,白若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一众暗卫,冷声问道。
被白若衡眼神示意的一个暗卫立马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启……启禀王爷,您从柒阁出来以后不久,便有您事先安排的婢女进去柒阁伺候红管家起身。”
说到这里,那暗卫蓦地顿了顿,脸上不经意的浮现出了一丝瑕红,又继续说道,“紧接着屋子里就传来摔杯子的声音,没多久就那些进去的婢女被全部哄了出来,然后红管家一瘸一拐的从您的柒阁出来,朝柒阁偏殿香坊舍回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过。”
“一直没出来?”犀利的眸光扫向说话的暗卫,抓住重点的问道。
“回王爷,是的!”
一道利光划过白若衡的眼底,“再去一次香坊舍!”
白若衡大步流星的跨过柒阁的回廊,来到闾小鱼所住的香坊舍。仔仔细细将屋子里打量个遍,甚至敲墙,踏地。
他的想法是,既然人一直没出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人还在香坊舍。要么,她人已经出了王府!
不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足以证明香坊舍一定藏有一条密道。
可让白若衡感到费解的是,柒阁四舍已建多年,当初修建时,他也没修任何的密道。没人比他更清楚这香坊舍的房屋构造了。
怎么人就不见了呢?白若衡越想越不对,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本王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白若衡凤眸狰獠,威喝道!
这边,闾小鱼却是转动右手酷似黄金的五指,开了瞬移启动器,瞬移出了摄政王府。一直都是在雪宇城打转,从来没有逛过雪宇城的闾小鱼不停的冲着街道上的人打听医院……呸!是医馆怎么走……
大概是口音问题,街道上行走的路人告诉她的那些医馆名字拗口的不行,问了好几遍愣是没听清是什么医馆。
最后好不容易听懂一家医馆的名字,但那医馆又似乎离主街太过偏僻,要走很远很远的路……
然而她又是个超级无敌大路痴……事情紧急,她只能硬着头皮到处乱窜最后总算是找到了那个她能听懂名字医馆,高大的门楣上写着:狗不理医馆。
原来她没听错,还真是狗不理医馆……
“谁给起的这奇葩名字?”新鲜啊,她只听过狗不理包子头一回见到狗不理医馆……
闾小鱼一进到里面,发现里面简直“别有洞天”。
什么都没有,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因为入眼就一把椅子。啥都没有……
“疯了吧?确定这是医馆?”
闾小鱼后退回到门口,再次确认自己没走错地方才又大踏步走进来。椅子旁边有两根垂钓的竹签。上面分别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字。
男。
女。
闾小鱼急的吐血,这尼玛什么鬼医院?看个医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