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老师貌美心善,她的性格为人,百分之一千的符合罗永的理想。
她,是罗永真正意义上的初恋。
经历了其间种种,罗永也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根源在于他发自天生的对美女抱有好感,打心底认为美女就是纯洁,不容亵渎的对象。
等他懂得更多,明白那都是自己以貌取人的一厢情愿。
但如果小何老师长得不美,自己的爱还会不会存在?由此,罗永认为一定要把“性”
和“爱”
区分开。
换句话讲,他认为无性之爱最为崇高,所以他要修行,给自己的淫心加上一把锁。
问题是这个理论放在母亲身上就显得特别矛盾,他自信对母亲的那份爱比天高比海深,但真的控制不住用淫邪的眼光去看母亲,她冠绝无双的ròu_tǐ太过完美,太过魅惑。
罗永试过把母亲看成老太婆,但母子间依然发展到如今的微妙关系,他所谓的修行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尽管他知道那种关系是大错特错,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去做,尤其是母亲还配合他去做那些“淫邪”
之事。
罗永心中默默总结,他的“爱”,既不专一,亦不纯洁。
归根到底,还是yù_wàng要强过理智。
而对于张晓璐,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假设她是男的,李叔叔加上王家父子,那她会不会有一种开后宫的心情?想到此处,罗永大体上能理解到她的出轨心理,性欲最强盛的时候,他未尝不想开后宫。
思虑过后,罗永正屌危坐,义形于色问道:“阿姨,提前说明,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想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跟我干屄?”
理所当然的,他认为张阿姨代表的是“淫”。
他也看出来张阿姨对家人有很深的“爱”,他想知道“淫”
和“爱”
可不可以共存。
另一方面在于,罗永觉得自己淫心作祟,他想借着张阿姨之口为自己开脱。
“我……”
张晓璐黛眉攒动,没有立刻回答,思索罗永为什么要那样问。
她细想此时自己的作为,与那王子杰苟合别无二致。
对于偷情丑事,其实事发之前她早有悔悟,而今却不想辩白,怎么说,都像是借口。
贤良淑德,她何曾不懂。
然而数日前被罗永暴打辱骂时,任她自知罪有应得,仍免不了觉得屈辱。
彼时,相对于鲜衣俊色的王子杰,罗永的言行只能用变态猥琐来形容。
“哥,我胆子小,怕死,也怕痛。”
数分钟过去,张晓璐莺腔柔婉,终于徐徐开口,“有时候晚上会发恶梦,梦到我被老家亲戚绑去浸猪笼。”
“做梦被淹死,我会在梦里哭,醒过来我又会笑,那些都是梦。看到家里的房子,想到卡里的钱,我觉得出卖身子也挺好,有钱又舒服……对王子杰,我想我这么大年纪,我和他上床,不亏……”
她面色惆怅,继续述说着心路,声音里听不出感情,半睁的双目如虚空般昏暗,看不到一点神采。
罗永呵呵一笑,觉得张晓璐话糙理不糙。
他小时候也恨过自己家穷,也做过被漂亮富婆包养的美梦。
反过来说,罗永内心其实也挺羡慕王子杰,说不嫉妒他肯定是假话。
他高大健硕男身女相,罗永头一次觉得男人长得“美”,淌若自己是女生,亦会倾心于他。
关键是他还有钱,众所周知,单单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被哥知道了我的丑事后,我好怕。后来以为是王子杰在联系我,就想着找机会出卖哥。小翠想的是那样多好,可以继续偷情,佳妮嫁过去的机会也更大。”
张晓璐用力咬下嘴唇,回想这几年,时常感到身心在逐渐腐朽。
那种感觉,好比心脏外面包了一层糜烂的外壳,假以时日,从内到外都将烂透。
张晓璐掀手捉紧左胸的乳肉,悲声怆道:“哥,我好难受!这些年我都活得不像个人……我该打……我该死!”
“好了好了。”
罗永拉住她,让她靠到自己身上,本想多说两句让她不要再想寻死,张晓璐接着开口,罗永便不说话,认真的听了下去。
“我对不住老公,但真心放不下的,只有佳妮。哥,今天我才懂你。有哥在,她一定能变好。我现在不怕死了,我……我已经死掉了。因为哥,我活过来了。”
张晓璐有种破壳而出重获新生的感觉,而罗永就好比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她真心实意的想交出自己的一切,真心实意的喊“哥”。
“阿姨,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罗永谦卑一句,心间对她这些认同的话语,多多少少觉得有点得意。
“哥,我懂你。”
张晓璐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莹目幽幽,接着讲道:“小时候,我每天要翻山上学,回家还要干农活。日子苦……苦,都是后来觉得,那时候没觉得苦。
我们山里人没太多想法,每天过得也算开心。大家有事相互关照,不像城里人,做什么都要求个报酬。”
“爹娘说,长大了给我找个好人家,以后日子好过。我像哥这么大年纪,每天都想着将来嫁个好去处,让爹娘也好过。”
她对着罗永浅浅一笑,素齿绛唇笑靥美好,“我问娘,找什么样的男人好?
她说,你看想给谁生孩子,就成了。我就满山跑,到处盯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