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不肯吃亏,朕早说过你今日要侍寝,你可准备好了?”李亦哲扯开领子欺上若颜的身子笑得妖娆。
若颜的笑脸僵住,有些不自在地捏着书的页脚:“臣妾当陛下那时说的是气话,且夜已深了,陛下还是早点休息吧。”
“可惜,君无戏言。”李亦哲挑起嘴角轻轻舔上若颜的耳垂,“阿颜,已经让你逃了这许久,你这次还想再逃过去吗?”
若颜的脸变得煞白,李亦哲仿佛看不到似的继续着手上身上的动作,将若颜的中衣褪了个干净,若颜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李亦哲的手刚触到她里衣的带子时停了下来,若颜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李亦哲叹了一口气,把被子拉开给她掖好,轻轻吻掉了她的眼泪。李亦哲沙哑着嗓子压下情欲,闭上眼睛略有些委屈地说道:“你便这么讨厌朕吗?还是说,你恶心朕?”
若颜拽进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半晌李亦哲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地说:“罢了,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吧。只是朕已经放话说今日由你侍寝,若是走了怕有人说你闲话。朕可否在你榻上另盖一床被子睡?”
若颜垂着脑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李亦哲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如今被她整的倒像是她的裙下臣。她不知道该不该应允。
李亦哲从侧殿休憩的榻上抱来了一床毯子和软枕放在外侧迅速的钻了进去,生怕若颜会拒绝。看着倒活像个没长大的孩儿。
若颜又往里缩了缩。李亦哲上了床没多久便睡熟了。若颜心里还是有些怕,硬是撑着不敢睡。撑了许久撑到了后半夜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一夜过得倒也安稳。李亦哲竟也真老实的没有动她。
第二日李亦哲起床时动静也是轻手轻脚,若颜竟都不知道他何时醒的。
雪莺端了水过来给若颜洗漱,不无歆羡地跟若颜说:“娘娘真是好福气,陛下说昨儿个娘娘害怕便未圆了房,只是分了被子睡了一晚罢了。可娘娘睡得久,怕还不知道,嫔妃侍寝后的赏赐陛下不但一点不少地赏了来,甚至还足足从私库里添了一倍。”
凌音与雪莺已算是熟络,捧了衣裳过来:“今儿娘娘起得晚,陛下便下令让人免了嫔妃觐见。娘娘侍寝后,那些嫔妃送的礼奴婢吩咐了下去一件也没让人收。其余达官贵人的礼也都退了回去。娘娘不想惹是非,不收这些人的礼是最好的。奴婢听雪莺说当初打赏宫人的金叶子还有剩的,便安排了下去拿锦囊装了几枚给那些达官贵人。每个袋子里都是六枚。也不厚了谁的薄了谁的。如此那些被退了礼的也不至于怨怼娘娘。娘娘觉得可好?”
若颜洗漱过穿上衣裳笑了起来:“你倒是个能干的,这事情样样都安排的极好。”
凌音含着笑拜了拜:“娘娘过誉了。只是许多事情还是雪莺姐姐告诉奴婢同奴婢商量的。”
若颜这时候才想起来。当初棠华她是有怀疑过是李亦哲埋的眼线,所以查了个干净。可雪莺倒是还没来得及查。便随口问了句:“想不到雪莺倒也是个精干的,从前在哪伺候?”
雪莺回了若颜:“奴婢从前是伺候先皇后的。先皇后故去后一直在椒房宫主事洒扫。”
“你先前侍候过阿姐?”若颜有些惊讶。
“奴婢原先是先后宫里的二等宫女,承蒙先后照顾,当年奴婢家乡闹疫病时,娘娘给过奴婢银两为爹娘请了大夫看病。奴婢一直感念在心,如今得以侍候娘娘谁知不是老天垂怜呢?不过娘娘当年应当是没见过奴婢的。奴婢当年并不在殿内伺候。
“那,阿姐死前你可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