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此时才将大嘴从咬牙女子朱唇上移开,看了一眼中年男子身边的张遂,面带威严,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是来应那‘帝师’一职?”
张遂暗暗摇头,他都等在外面一个多时辰了,这个齐王到现在竟然还需要问他!
中年男子躬身行礼道:“大王,此人姓张名遂,正是为了‘帝师’一职而来。”
齐王不以为意地看了一眼张遂,问身边的妖艳女子道:“美人,你说这人适合做我们齐国的帝师吗?”
中年男子脸上肌肉微微抽搐。
张遂抬起头,瞟了一眼齐王,嘴角微微上扬。
妖艳女子打量了下张遂,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张遂抬起头,迎面看着妖艳女子。
妖艳女子云髻半卷,杏眼红唇,sū_xiōng半露,确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尤其是美眸里顾盼生辉,让人心生怜惜。只是——
张遂的确对这种妖艳女子没有什么好感。
妖艳女子冷笑了一声,对张遂道:“看你年纪轻轻,竟然想要做我大齐帝师,岂不知天有多高?”
齐王附和,怒斥张遂道:“就是!美人说得对!看你年轻轻轻,能读多少圣贤书?能游历多少山水?能见识多少民情?帝师可是教导我大齐未来之王的,如何是你这种黄毛小子能够担当?”
张遂撇了撇嘴,齐国几个公子,在情报里都成了齐国的害虫了,在齐王眼里,竟然还说得如此自豪,这也是奇葩!
想到齐王刚才的行为举止,张遂又隐隐能够理解。
这个齐王,本身就是个骄奢淫逸的废物,还能指望他有什么见识?
张遂朝妖艳女子抱了抱拳道:“有志不在年高,海水不可斗量!王妃长得犹如天仙下凡,心思定然也玲珑剔透,我想,刚才那番话,王妃定然是考验我的。”
中年男子忙拉了下张遂的袖子,低声道:“别瞎叫唤,她是清河氏,是大王新纳的夫人。”
妖艳女子看向中年男子,美眸里闪过一丝杀意。
张遂一脸吃惊道:“这竟然是夫人吗?看夫人美貌艳艳,堪比天仙,我还以为是王妃,也只有王妃才配得上拥有这种倾国倾城容貌了。”
妖艳女子脸上愕然,继而笑得娇躯乱颤,看得齐王恨不得将眼珠子贴在妖艳女子身上。
“好!非常好!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齐王笑得极为开心,一边盯着妖艳女子的双峰,一边问张遂道。
张遂道:“齐王,我叫张遂,嚣张的张,顺遂心意的遂。”
妖艳女子掩嘴笑道:“好有趣的名字,嚣张得顺遂心意。张遂,本宫可不能让你这么容易通过。要知道,帝师一职非同寻常,可是负责我大齐几个公子的品行教导。我大齐几个公子可是惊才艳艳之辈,万一碰上无良帝师,教坏了他们,那可怎么了得?”
几个公子是精彩艳艳之辈?
张遂差点笑出声来。
齐王跟着道:“张遂,你且听夫人如何考你!如果你让夫人满意了,寡人就让你担当这‘帝师’一职;若是不满意,少不了一顿毒打!”
中年男子抹了额头的冷汗。
张遂笑着看向妖艳女子道:“王妃,你有话尽管问。”
妖艳女子嗔了张遂一眼,道:“都说了本宫是夫人,你要叫夫人,不要再叫错了!待会王妃听到了,小心剥了你的皮!”
张遂忙道:“王妃,张遂记住了!”
妖艳女子美眸笑着眯成了缝,道:“那好,本宫就来难为难为你。本宫且问你,你可知本宫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张遂开启“观心”,只听到一个妖艳女子的心声道:“今晚不管如何不能让大王去王妃那里!那个丑妇,竟敢想方设法从本宫手里夺走大王,真是痴心妄想!”
张遂抬起头,看了一眼妖艳女子,低声问霓裳道:“你不是号称通晓古今吗?给我找一首描写女人想要诱惑讨好男子的诗句来!”
霓裳俏脸通红,漂浮在张遂的头顶,道:“主人,你要知道那些干嘛?”
“我让你想你就想!你要是连这都答不上来,以后我有吃的不会给你吃,而且天天叫你牛皮大王!”张遂恶狠狠地道:“一点用处都派不上,我直接把你扔茅房信不信?”
齐王冷声喝道:“张遂,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回答美人的问题!”
妖艳女子笑得极为开心,道:“呀,果然还小,修行不够呢!作为一个帝师,你连揣测公子和大王的心思都不会,这可怎么办呢?”
张遂想霓裳投了一个威胁的目光。
霓裳委屈地念了一首诗。
张遂抬起头,脸上挂着笑意,对妖艳女子道:“王妃,不是我张遂答不出来,只是我刚才做了一首诗。这首诗里的意思,就是王妃此刻所想。”
妖艳女子娇笑道:“哦?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才子。念来给本宫听听!”
张遂故作沉吟,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着妖艳女子道:
“星眸合处差即盼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娇啼歇处情何限,su胸已透fēng_liú汗。”
“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张遂念完,中年男子脸上布满汗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他将张遂恨死了!
在心里,中年男子将张遂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这种银荡的诗,张遂竟然敢作出来给清和夫人和齐王听!
看着齐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