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鄙人不才,只会些头疼脑热的症像,不敢高就,能为少帅做些饭食,照顾起居足矣。”
“不要谦虚了,且听候差遣吧。”
……
晚间,南宫寒又到柴房找令狐昭商议分析。南宫寒告诉令狐昭,给安少帅的药方里,虽是清心除烦的药,一般人看不出门道,但是重用了寒凉药,症状可解,但也能伤了阳。
令狐昭道:“不会用了朱砂等物吧?那稍微有些常识的都能看出来。”
“叔父,放心吧,一般人不会看出来,再说他本人不去看病,药铺的人不会那般精细。我是细探了安少帅的脉,实中透着虚,服用此凉药,即使先下了心火,若再以女色诱之,不出四五年,如不加以纠正,肾阳必不保。”
“你这招高明是高明,可是这样我们就全搅合进去了。万一嫣儿露了真容,被他盯上怎么办?”
“是啊!我也担心于此。所以要巧妙安排,不能有破绽。”
“这事如何巧妙安排?”
“安少帅已盯上了我,如若这次他服药有效,这样将有机会跟随其左右,也就能打入到他们内部。”
“你打入其内部是你们探子的事,我和令狐嫣只想快些脱身。”
“叔父,现在都在一条船上,怎么脱身,唯有破釜沉舟……”
令狐昭默不作声了。
没几天,药从洛阳抓回。少帅一随从片刻不离看着南宫寒查对药材,浸泡、煎药,待煎好后,随从还亲自喝了一小碗,才禀报安少帅,他下楼后,看了一下随从,随从颔首示意,端起药欲喝,突然又放下碗,道:“南宫先生,请将令拙荆的药给我。”
南宫寒小心端上令狐嫣的汤药给他看,以为仅仅是看一下。没想到他将碗端过,将药一饮而尽。
惊得南宫寒不明就理,道:“少帅,拙荆的药,的确不适合于你,惟恐你今夜更加心烦难眠了。”
“不碍事,南宫先生,只要令狐娘子也喝了我的汤药,我明天就按你的意思服用。”
南宫寒立马明白这是试探,马上叫令狐嫣过来道:“快,替少帅试药。”不待令狐嫣明白过来,将她的下巴握住,一碗药半喝半灌了下去。
令狐嫣呛咳起来。安少帅却哈哈大笑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