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对天里的苍穹有一种盲目的崇拜。
千军万马中取敌军首级——击杀被保护的秋灵晶。
高等虫族中间出入犹入无人之境。
a级虫潮之下，不仅能自保还能救人。这样的实力，在凌思的心目之中，已经超过了那些联邦最优秀的机甲战士。
如今发现苍穹等于云长渊，在她心中，云长渊就更神秘了。
对方天的权限等级高，以她的身份都什么资料都查不到，如今见了真人，发现她展现出来的实力等级只有双c，然而前几日甩的那一飞刀，又证明她的实力远远不止如此。
最重要的是，在天上，她看到了华家老爷子的照片。
同样的发型。
能够剃那短发女生的头发也就罢了，那人是华家老爷子啊，联邦华家的掌舵人，本身实力也是高级机甲战士，就这么被她剃了头发，并且还发到了天上。
那个帖子虽是匿名发的，但凌思很自然地想到了云长渊头上，一是因为发帖者权限高，二则是帖子出现的时机正是云长渊被那脑残姑娘挑衅之后。
所以，对方这么强大，能够运用精神力或者利用平常人都想不到的天权限修改自己的相貌，并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了。
凌思打量了一下云长渊，心中暗道：“原来每一个平胸萝莉都有一颗胸大腰细的女王心。”
很显然，凌思认为云长渊天里的样子是她虚构的。
她一直被云长渊打击得够呛，这个时候忽然挺了挺胸，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儿自信的样子。
“你找我有事？”
本来趾高气扬像只天鹅一样扬着下巴的骄傲女王凌思瞬间萎了。
她来是求云长渊指点的。
马上就要团战了，参加决赛的学生都在集训，凌思没有参加，她觉得如果能够得到苍穹指点，定然会受益无穷。
“我想请您做我的老师。”凌思朝着云长渊很认真地鞠了个躬，她看着云长渊陈恳地道。
云长渊淡淡扫了凌思一眼，“你资质不够，学不会。”
凌思没有修炼资质，若是在苍穹界，用灵丹妙药还能给她想想办法，这里么，像她这样的完全没有修炼的可能。
凌思瞬间想哭的心都有了。她一直是别人眼里的天才，家族之中的骄傲，红叶学院的女王级人物，竟然被人说资质不够，学不会。
“我不怕吃苦的。”
并非生下来综合素质和精神力等级高，后天就一定有所成就。她凌思如今的成绩，也是长期泡在训练室内坚持训练的结果，她也是女孩子，别人逛街购物的时候，她在训练挥汗如雨。别人谈恋爱的时候，她也在训练。外人只看见她的光鲜，只羡慕她的出生和天分，却忽略了她自身的努力。
“我不怕吃苦！”凌思再次强调了一遍，她定定地看着云长渊道：“勤能补拙！”
她可以在云长渊面前承认她资质不好，但凌思始终坚信，只要付出心血和汗水，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只要你肯教我，我就一定会学会，哪怕天天坚持训练二十个小时！”
云长渊看着凌思，只觉得她眼里的光芒有些灼人。
沉默片刻之后，云长渊抬起手，慢吞吞地在虚空中画出了一道符。
凌思看得一阵愣神，她完全不明白云长渊到底在做什么。
“你感觉到什么了没有？”
手指那么动几下，能感觉到什么？凌思心情紧张得很，但她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凌思想了一下，硬着头皮也抬起手，手指在虚空中也跟着画了一道。
云长渊的动作很快，那种符虽然是最简单的引气符，但对于从未接触过的人来说，也极为复杂，没想到凌思的动作竟然没有弄错，当然，也仅仅是手势相同罢了。
此时，天之中，001也已经将这个动作给拷贝了下来，并且模拟了千万遍。最终，它很痛苦的得出结论，“云长渊是在涮她玩儿吧！”
这么个动作，能有啥意义啊？
凌思画完之后，心情忐忑地看着云长渊。
云长渊微微皱眉，随后又连续画了三道符。
“该你了。”
虽然不明白原因，凌思依旧照做，这次是三道符，她的手势依然没有错，就连云长渊虚空绘制弧线的弧度都误差不大。
没想到，凌思还有符修的天赋。
符修的话，对修士自身的修炼资质要求要稍微弱一些，想到这里，云长渊便道：“刚刚我画的四道符，你回去之后每一道各绘千张，到时候我再决定是否引你入门。不过，我不会做你师父。最多能赐你一场机缘。”
云长渊说的话，凌思很显然不是很明白。不过既然她说绘一千张就引自己入门，怎么也得回去画了。她答应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云长渊见她走远，这才喃喃道：“没想到她符修的资质这么好。”
001：“无法准确理解你要表达的意思，你是如何判断她资质好？”
云长渊：“我刚刚虚空画符，她只看一遍就能够几乎没有任何差错地复制出来。这与记忆力无关的，符道一途，有它自身的玄妙之处。”
有些人哪怕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如果没有符道天赋，看了这样的手势，明明觉得自己能记住，等到抬手的时候，就发现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更何况，我之后连画三道，她都没有出错。”
001：“我可以解释之后的三道为何不会出错。”001停顿了一下，“因为她刚刚开启了录像功能。”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