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以为在瘴气弥漫的情况下,从山顶上下去,只要不故意暴露自己的位置,对方怎么样也不能发现我们的踪影。谁知到就在这时候,枪声响了起来,好几颗子就从我脑门上飞了过去,打在峭壁之上,激起好几块碎石往下掉落。
身在悬崖峭壁之上,出现这种事情,你除了加速度往下滑,根连躲闪也做不到,一切只能听天由命。在那一瞬间,可能由于太紧张了,我竟然再也感觉不到胳膊上的酸痛,心里就一个想法,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下去,不然,下一颗子很有可能就会打在我后脑勺上”“。
子一直往我这里扫bian的岩壁上上,虽然如此,也足够让人心惊胆跳的了。
我一下子想到,对方虽然发现了我们在这里往下爬,但由于大量的瘴气存在,所以看不到我们真正的所在位置,刚才拿几枪,估计也是在试探我们。
我一刻也不敢放松,继续往下速的滑去,也在这时候,我脚下传来了标子大骂的声音,接着冲锋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心中大定,标子既然在回击对方,那说明他已经落底了,我估摸了一下,最多还有三十米的样子,我也就能落底了,到时候就没这么被动了。
想到这里,我下滑的速度就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的双脚果然就挨地了。我还想看看头顶的刘大鹏怎么样了,却有子朝我这边飞来。我哪还敢停留。立即朝一边躲了过去。就看到了科研小组的其他人。
看到我安然恙的出现,标子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我立即发现,一旁的李残歌肩膀上中了一枪,伤口pangbian的衣服都让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桑克拉正在给他包扎。
我没想到刚下来,李残歌就受了伤,心里非常自责。也许标子说的对,我这次还真是害了自己的战友了。看我脸se不太对劲,桑克拉叫我淡定些,说李残歌的伤势不严重,子只是从他肩膀上擦了过去,受的是皮肉伤。
这时候刘大鹏也顺利的下来了,他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好几颗子就朝他飞she了过去,不过倒是没有打中他。这小子也是真的拼命了,大骂了一句。一边转身回击,一边朝我们这边冲过来。看起来非常勇猛。
我们辨别了一下子飞来的方向,立即过去助战,一时间敌我双方开始了最为激励的枪战。但在这么浓厚的瘴气之中,子的准头都不高,有点胡乱扫she的感觉。
“这种混战没有意思,只会耽误我们的时间,所以从现在开始,都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免得暴露了我们自己的方位。”谭佳想了想,对我们说道“我们的目的是深渊中间的那个水潭,所以我们得悄悄的避开他们,绕到他们后面去。”
对方的人数有多少,我们根不得而知,但料想比我们的人数要多得多,而且对方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这里的地形多少有了些了解,凭借这两大优势,我们的确不宜去硬拼。
谭佳选了一个方向,挨着峭壁就往前边走去,我们这些人紧紧的跟在后面,期间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料想对方拿我们是没有半点办法。
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我们只走了十几米的样子,对方的子就又跟了过来,要不是这里瘴气弥漫,我真以为对方已经瞧见了我们。
标子差点被子打中,脾气一下子就来了,顺着子she过来的方向,就一连开了十几枪,立时就听到密林中传出一声惨叫。在这种情况下,只凭感觉,也能将对方she杀,不得不说,标子的方向感非常厉害,已经到了神枪手的最高境界了。
我们这边一开火,对方加确定了我们的方位,顿时,从好几个方向she过来子,幸好我们提前做好了准备,迅速的躲入一块岩石的后面,才躲过一劫。
我看了一下子she来的方向,估摸了一下,在我们周围的密林中,起码有七拨枪手,就算是两个人一组,对方也有十四个人,甚至可能多。
“这伙人又不是火眼金睛,怎么可能每次都能准确的发现我们的方位?”标子狐疑的看了众人一眼,冷笑道:“老实说,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xing,那就是我们的队伍中有内jian,是他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他这样一说,众人都是脸bian的人,双手下意识握了握手中的武器。
刘大鹏就道:“不至于吧,就算真的有内jian,可他至始至终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他如果有什么举动,难道我们还能一点儿也察觉不到?”
在悬崖上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我们如此的小心,而且又换了位置,对方在瘴气弥漫的情况下,应该察觉不到我们的踪迹才对。可我们最终还是被发现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也想过,可能是三叔安插在科研小组中的那名内jian在搞鬼,可转头一想,也不对啊,这里是在大山深处,早先我们就证实过了,在这里根就没有信号,所以手机什么的根就派不上用场,既然如此,那么内jian又是怎么把我们的行踪暴露的呢?难道是用石头做记号?
谭佳立即否决了我的猜测,她道:“对方在我们前面,就算有人留下记号,他们也看不到,所以你的这种猜测是不成立的。”
她说的也对,记号的用处,是方便后面的人跟踪,但三叔那伙人在我们的前面,就算留下记号,他们也看不到啊。那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手段,能在这种情况下,将我们的行踪泄露出去呢?
“我知道有一种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