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时以沫差点把咖啡喷出去。
“这是我自己开的，跟我老子没关系！是不是为孙子骄傲？”
“……”
“走，我留了位置，特意孝敬奶奶的！”张言煜连拉带拽的，把时以沫带到自己的车上。
张言煜的眼神时不时的往时以沫的身上瞟，脑袋上被揍了一巴掌，终于消停了。
“奶奶，你今天真好看！”
“闭嘴！”
“真的，像个仙女一样。你坐在我旁边，我的心就狂跳不止……”
“再胡说八道，我下车了。”
时以沫作势要解安全带，张言煜立刻做了把嘴巴封起来的手势。
车里安静了没有五分钟，张言煜又开始叨叨，不过这次说的是正事了。
“柳红的事情有线索了。”
“说说看。”
“我调取了沿路的监控记录，那辆面包车是在转到你们学校之前，才摘的车牌照。就像你说的，这是有预谋的车祸！”
时以沫靠在椅背里，视线盯着右后视镜飞驰而过的风景。
“没看到司机的脸是吗？”
“你怎么知道！”张言煜惊讶道，“你还真是神啊！他戴着口罩，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时以沫冷嗤，“既然是想杀人，肯定要全副武装。”
“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张言煜说，“目测那个男人身高一米七五。”
“那倒是，京北身高一米七五的男人，应该不超过一千万。”
“……”张言煜尴尬的抓着后脑勺，“不带这样啊。”
时以沫无奈的摇头，拿出手机继续查询能应付张言恒的小妙招。
随口问道，“你怎么在瑞国商厦？”
“我陪我哥来买东西！对，我没跟你说过吧，我还有一个哥，异父异母的！”
“……几个意思？”这个消息时以沫是第一次听说。
张言煜嗤笑着，“绿帽子呗，他们母子被扫地出门，我妈才转的正。我爸根本就不承认他，但是我跟他关系还可以。”
“为什么？”
“我家底子你应该听说过，从小就打打杀杀的。他是学医的，我受了伤经常找他。”
“他医术好吗？”
“好个屁！赚女人的钱，自己也乐呵乐呵。”
张言煜转头看过来，“改天带你见见！”
“算了，我没兴趣。”时以沫嫌弃的摆手。
“也是，让他那个色鬼见到我奶奶的尊容，被迷死了怎么办！”
时以沫嗔怒的瞪他一眼，张言煜又老实了一会儿。
晚上的京北高峰期，公路像是停车场一样，艰难移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张言煜的的餐厅门口。
“张经理！”门口的服务生一见到张言煜立刻鞠躬。
“这是我奶奶，甭管我在不在，她来了都得给我好好招待！”张言煜隆重介绍时以沫，“不能收钱，都算我账上，听到没！”
“……”服务生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奶奶。
啥也不敢问，恭恭敬敬的引领他们到预留的位置。
张言煜一边走一边炫耀，“我特意留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能让你一览咱们大京北的夜景！”
时以沫一上二楼，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另外一桌客人。
她回头问道，“你这里的牛排是不是从日本空运来的。”
“这你都知道！？你简直是太神了！”张言煜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突然提高声音。
二楼的客人都转头看过来，也包括那桌时以沫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