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六界，我不能自废修为，请你原谅我。”金耀十分痛苦的说了出来，这其中的煎熬又有几人能够明白。
或许是敖紫琼知道了金耀的选择，尸体的眼角竟然流出了泪水，或许敖紫琼也陷入了痛苦之中，她没想到金耀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永劫雷虎，我若不想成仙，可否能够留下她的魂魄？”金耀站了起来，看着银袍老者质问道。
“不能，就算我愿意，整个雷霆禁地也不会同意。”银袍老者摇了摇头，很显然他也无法控制试炼的结果。
“为什么.......”
“苍天，你为何要这样折磨我？告诉我，为什么？”
“我金耀究竟哪里做错，我改还不行吗？为什么要连累她人？”金耀对着天穹咆哮道。
一时间金耀的双眼异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眼角有些微微湿润，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赶紧选择，你的时间不多了。”银袍老者提醒道。
“我若什么都不选？会是什么样的后果？”金耀邪魅一笑。
“你们两个都会魂飞魄散，别想了馊主意了，还是赶紧选择吧。”银袍老者叹息道。
“操tm的雷霆禁地，为什么要折磨我？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拆了。”金耀忍不住大骂道，哪怕是永劫雷虎一旁也不避讳。
“你最好快一点，时间不多了。”银袍老者再次提醒道。
“我tm知道了。”此刻金耀的脾气已经彻底爆发出来了，虽然还保持着部分清醒，但却已经被愤怒掩盖住了大部分。
“我若选择救你，那六界怎么办？那些虎族该怎么办？对不起。”
“若我们两个是不相识的陌生人该多好啊，我也不用这么煎熬了。”
“我很感谢你能将杀戮之道拉回正轨，但却无法报答你了。”
“我似乎明白了太古血翼龙的道。”金耀说到这里，从敖紫琼旁边站了起来，抬头看向天空。
“天地不仁，视万物为邹狗，但我金耀迟早有一天会把你掰正，文若不行，便以武。”
“以杀戮之道重铸天地之道，神若挡我便杀神敬之，佛若挡我便杀佛畏之，何时将这天地重塑，便何时收手。”
“我金耀在此起誓，若不重塑天地，更正天道，心甘灰飞烟灭。”金耀咆哮道。
看到金耀起誓，识海里面的天麟两人不镇定了，他们没想到会发如此大誓。
“如此大誓，哪怕是你我都不敢随便起誓。”清玄无奈道。
“是啊，天地本就无情，更何况什么莫测的天道，更是虚无缥缈，他这大誓会困难重重。”天麟感叹道。
哪怕是他们这些太古强者，都不敢狂妄到更改天道，从这颗星球诞生之初到现在，只有一人达到了如此地步。
虽然南宫芸不太懂这些，但那些敢对天地发大誓的人无不都是震惊六界的大人物，但她没想到今日却撞到了一个地境修炼者发如此大誓。
......
金耀将敖紫琼拦腰抱起，朝平台走去，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步都触动着永劫雷虎的内心。
他对于金耀的做法也是震惊不已，在他印象里那些起大誓的强者都惨淡的陨落了，所以他敢肯定，金耀也会陨落。
“唉。”银袍老者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