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什么豪门一见钟情灰姑娘,从头至尾全都是一场被人构陷的笑话,她被白诗语那群人给耍了!
白清月狠狠的捏紧拳头,指尖因为用力,不断的深掐入肉里。
白清月愤恨的盯向一旁的少女,妒恨的目光几乎可以pēn_shè出火焰来。
为什么?明明她才是白家的天之骄女,为什么这个丑八怪夺走了众人的宠爱不说,甚至连陆星宇这种男人都被她收服的服服帖帖,处处帮她出头。
空气中那股死鱼烂肉的臭味继续蔓延着,白启明和赵春梅的脸已经黑沉如死灰一般。
羞愤和耻辱的滋味蔓延入口腔,最终凝结为血腥的味道。
几乎再也控制不住,白清月猛的起身,再也顾不得往日的矜贵,双目含泪的跑出了大堂。
赵春梅和白启明见状,也顾不得在场的众人嬉笑嘲讽的目光,跟随着女儿的脚步追了出去。
大厅因为白清月的消失,而逐渐的挥散了气味,白诗语又为众人泡了一盅白茶这才将那股异味彻底的消散。
另一边,白家别墅的南院内接连响起一阵哐当乱响的声音。
几个女佣小心翼翼的瑟缩在旁边,看着在房间内发狂的白清月不敢上前。
随着又一声哐当巨响,又一盏瓷器碎在门边,小女佣们瑟缩着倒退了几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没有去前厅,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不过从二小姐身上那刺鼻难闻的鱼腥味,可以看出前厅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快的事情,二小姐会发这样大的火,保证是和大小姐有关了。
又一声叮当脆响,落在一个捂住口鼻的女佣脚边,白清月像是发了狂似的,一个箭步冲到女佣的身前,在看到她双手捂住口鼻的样子,瞬间怒气值点满,伸手便是将女佣一把推出门外怒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轻视我?”
白清月声音骇然,惊得那年幼的女佣接连倒退,惊恐的摇起头来。
“二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吃我们白家的,住我们白家的,只会拿钱的没用东西还敢还嘴?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说罢不等那女佣解释清楚,便愤恨的扬起巴掌朝着小女人的脸上挥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一旁的众人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平日,二小姐脾气并不好。动辄便对他们加以辱骂,不过谁让白家出钱高,活路更是轻松,所以这种事情她们也便忍了。
只是没想这个外表文文静静柔弱的二小姐,竟然动起手来打骂她们这些佣人。
谁不是爹生妈养,他们只是来工作,又不是卖进了白家,看着那小女佣被打的右脸肿得老高的模样,当即几个年岁大的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就要走上前去。
她们是女佣,不过是拿钱办事,但这并不代表她们就该受雇主打骂,不把她们当人看。
白清月丝毫没有注意身后几个超着她走来的女佣,一双愤恨的黑目紧紧盯着眼前泪如雨下的小女佣,越看她越像是想起那个处处胜过自己的白诗语。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要挥出第二个巴掌。
只是尚不等动作落下,只听门外传来一声严厉得疾呼声。
只见刚刚还坐在大厅,黑沉着脸的白启明不知何时追了过来,一双鼠目紧盯着面前的女儿厉声喝道。
“月儿,不准胡闹!”
白清月的手生生被这句怒吼声止在了半空,见是父亲到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甩手放了下来。
“月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赵春梅紧跟不其后,看到白清月这副睚眦欲裂的模样心疼的就是冲了上去。
“妈!都怪你!你弄的都是什么香,你闻闻我身上的味道!我这回彻底的没脸见人了!”
说完,白清月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她何时丢过这样的脸,还是在白家所有族人的面前,高傲的自尊心全部都碾碎成了渣渣,想到那香味变成臭味,更是双目通红的朝着赵春梅打去。
“哎呦,我的好月儿,妈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害你,那可是你爸耗费重金求来的龙香啊!”
说罢,也顾不得白清月接连砸向自己的拳头,从兜里快速的掏出香料递给了白清月,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闻闻,这个味道不会骗人!”
白清月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香料上,虽是不悦,还是拿了起来放在了鼻尖。
刹那间,那诱人的清香灌入了鼻腔。
“月儿,妈没骗你吧,这香没问题的!”
赵春梅见她脸色一变,连忙又是解释一句。
白清月的脸色却丝毫没有好转,反倒是越发的难堪了,香没问题,那不就代表她泡的茶有问题了!
她可是专心研习了茶道,就算是做不出白诗语那个地步,但是也不至于臭味熏天啊!
赵春梅见她不说话,立即知晓了她的心意,啐了一句骂道。
“我看就是那个陆星宇不怀好意!他是送白诗语来的人,必然是和她白诗语是一伙的,怎么会帮你!还帮你泡茶!分明就是他故意动了手脚!”
赵春梅的话音一落,白清月下了台阶,当即泪也落了下来。
“你别说了,陆少根本就是被人利用的,我看罪魁祸首就是白诗语!那个贱人想整死我!”
陆星宇刚刚对她百般体贴的模样还在眼前,即便是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让人脸红心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