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身躯瑟瑟的消失在夜色中,而一直在房间内的白自忠听到脚步离去,再也忍不住的推开了房门。
白诗语的话他在里面都听的一清二楚,她帮了那个管家他不在意,可演戏是什么鬼?
“爸,你快进去,小心被人看到。”
白子航看到白自忠出来,吓的魂飞魄散,上前就去扶人。
自从上次的治疗之后,白自忠已经下地走路了,但是依旧是颤颤巍巍,很容易就摔倒。
白自忠被扶进了屋子,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诗语啊,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虽然他不明白白诗语的用意,但是却打心里支持自己的女儿,若不是白诗语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的腿也不会好起来,更别想着能够让老大家得到老爷子的重视。
“就是啊,诗语,你说演戏是怎么回事啊?那个老混蛋我还想收拾他一下呢,你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他,还有他是怎么回事,我看他今天怪吓人的,你该不会……”
白子航一个劲儿把自己心中的疑问全部问了出来,他发现现在自己的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妹妹了。
而且管家的模样也确实吓到他了。
“倒没什么,我就是送了他一些小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白诗语淡淡一笑,眉间勾勒出狡捷的笑意。
“自然是让他噩梦缠身,疑神疑鬼的礼物。”
她不会真的主动去伤人,除非那人作恶多端,管家这种人不过就是狗仗人势,算不的真正的大恶,这点小礼物已经足够了。
若他真的害人性命,她自然也不会放过他的。
“诗语,你是不是学了什么歪门邪道。”
白诗语给管家符咒的事情白自忠是看到眼里的,一想到她说的让人噩梦缠身的什么把戏,当下脸色有几分的不好。
他最是深恶痛绝那些歪门邪道,当年若不是……
“爸,你放心吧,只是一些奇门之术,我师傅教过我一些皮毛,对人没什么伤害,只是吓吓他而已。”
白诗语一眼看透了男人的担心。
“这就好,即便旁人作恶多端,可我们依旧要行的正坐的端,不要害人性命。”
“知道了,爸。”
白诗语甜甜一笑,一双凤目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她虽然在战场上是铁血的存在,可对非战争关系,她并不愿意看到任何流血的场面。
“爸……”
白子航则是有些不认可,不过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这群人这么多年欺负她们,就这点小教训,还算轻的呢。
“诗语,你说的演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子航干脆岔开话题,一脸好奇的看向白诗语。
“爸的伤,不能就这么算了。”
少女看了一眼白自忠那孱弱的小腿,眼底闪现出一抹冷厉的锋芒。
“你是说?”
白子航似乎恍然反应过来。
“虽然现在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不过倒是可以先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所以你让那个管家演戏?”
白子航瞪大眼睛,他实在是想不出怎样演戏能够引蛇出洞。
就连白自忠都一脸诧异的看向白诗语。
“没错……”
白诗语莞尔一笑,对着两个人说了两句,两个人瞬间露出狂喜的模样。
“诗语,这真的行得通么?”
白子航有些激动,如果真的能成的话,父亲这么多年的冤屈就可以得以出了一口恶气了。
白诗语笑着点了点头,眸光落在了白自忠的身上。
“这段时间,就需要辛苦爸了。”
演戏必须要有搭档,怎么能让人唱独角戏呢。
……
费城a郊的金源大道上,在夜色的笼罩下,豪车临立。
一群穿着火辣的女人靠在男人的怀中兀自妖娆。
“陆少,回国了怎么不通知兄弟们一声,我们来接你啊?”
某个染着绿毛的男人醉醺醺的搂着怀中的女人,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朝着陆星宇走了过去。
夜色中,一旁是喧嚣的dj音响,陆星宇黑着一张脸看着来人,眸底的墨色越发的浓郁。
几乎是不等绿毛走到自己身前,陆星宇一个健步跨上去,不等醉醺醺的男人反应过来,他伸手就把将人领子揪住,用力的扯了过来。
绿毛一个踉跄,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连同怀中的美女也被差点带倒,直接跌坐了出去。
“握草,你干嘛啊!给我松手!”
绿毛被一路提着走到了没有人的路边,几乎是一路尖叫着喊着。
他在这一片可是出了名的小霸王,被人当众这么领出去,还要不要面子了。
只是哼叫声还没等落地,整个人便被一个拳头给击中,砸在了鼻子上。
温热的血水顺着鼻子留下,腥咸的触感让绿毛瞬间一愣,酒气也醒了大半。
“你老实告诉我,你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陆星宇止不住的愤怒,几乎是睚眦欲裂的看向绿毛。
那符咒是绿毛给的,而那别墅也是绿毛带人进去的,然后他才会厉鬼蝉声,出了这些事情。
绿毛的眼底瞬间划过一丝的慌张,但是很快反应过来,面上瞬间升腾起疑惑的神情。
“你他妈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要害你了啊,你还是不是兄弟了啊!”
绿毛假装大声嚷嚷,一把擦掉鼻子上的血水,装作不解的样子大喊。
“还给我装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