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着路灯,身上锦华的袍子在风里被吹的猎猎作响,他却一动不动的站着视线定格在女孩的身上。
徐玲玲不再说什么,手里握着那小小的戒指走了。
第二天一早,白诗语还在房间里,门外的叫嚣声就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白子航在门外一声接着一声的叫。
“诗语,赶紧起来,出事了。”
床上埋在被子里的小人翻了个身,头也不出来继续睡觉。
门口的百子航不放弃。
“诗语,真的出事了,是关于白家的。”
屋里半天还是没有声音,白子航以为抛出白家来一定你能叫醒门里的少女,却没想到门还是死死的锁着。
无奈他转身下楼去找白自忠诉说一肚子的愤懑。
临近中午的时候白诗语从床上坐了起来,顶着大公鸡一般的头发呆呆的看着门口挂着的衣服。
脑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窗户飘过来了饭菜的味道她才回过神。
洗漱之后正好赶上吃饭,饭桌上有菜有肉还有海鲜汤。
“嗯!”
白诗语看的很是满意,重重的点了头就去盛饭。
等一大家子坐下正要吃饭的时候,却听到了门铃声,大晌午的有人敲门一定没好事,白自忠和白子航交换了个眼神。
果然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门铃一直不停的响着,这饭必然是没法吃了。
白子航最后在门铃的催促下开了门,大门一开就是白启明一家站在门口,一个个脸上淡然隐藏着不屑。
“有事?”
白子航不情愿的问了一句,手上把这门丝毫都没有要让白启明一家进来的意思,后者看的清楚。
“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显然白启明也没打算好好跟白子航说话。
大门就这么半开着,从门缝里往里看还能看到餐桌上的白自忠和白诗语,白启明心里不爽,却见赵春梅迎了上去。
她是女人,好多时候更好说话一点。
赵春梅伸手挽着白启明的手臂,染着正红的指甲轻轻的点了他的肩膀娇嗔的柔声训斥:“你还说人家,你好歹也是他的伯父,张嘴就是教训,难怪孩子们不喜欢你。”
一句话,赵春梅就站在了白子航的边。
白启明面对着赵春梅娇滴滴的训斥也不当回事,视线一别便不再去看把这门的白子航了。
见他这样,赵春梅笑得更是温柔。
“子航,爸爸在家吗,我们找他有点事。”
赵春梅说着眼睛还往门里看,等到视线找到了白自忠的身影她就不动神的看着,面上依旧是和善温柔。
那人虽然背对着她,但是赵春梅十万个肯定,那就是白自忠。
只要白自忠在,一切都好说了。
“子航,你爸爸他……”
“不在!”
白子航抢过赵春梅的话头,一下就把人给堵在门口了,甚至错身一下挡住了赵春梅的视线。
睁着大眼说瞎话。
赵春梅被呛的一愣,抬起头看着以往那个柔弱的少年现在居然都敢这么跟她说话了。
看来人真是不能太好说话。
“子航,人要学会识时务,有时候有台阶了就赶紧下,不然等到台阶没了,小心摔死你们啊!”
赵春梅笑着说着,眼里尽然都是刚才的温柔。
“你是什么。”
年轻气盛的白子航哪里是赵春梅的对手,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白子航给惹怒了,这下赵春梅倒是高兴了。
她伸手将耳边的碎发别了过去,忽然就露出一张悲切的脸。
“子航,我好歹是你的伯母,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况且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啊,你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
“你……”
白子航一下就知道上当了。
可是面对着白启明一家怎么能不生气,尤其是现在看到赵春梅那张受尽委屈的脸,他都怀疑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我怎么了?”赵春梅接过话。
白子航冷笑,把气一下就撒了出来:“你说你怎么了,恶心不恶心,昨天你们一家当着那么多人演戏演砸了,今天又跑到我家来演戏,真是够有意思的。”
此话一出,赵春梅倏然落泪。
她握着白启明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着苍白,一张脸上精致的妆容被眼泪就打湿了三分,她双肩抖动满腹委屈。
“大哥,你就这么看着子航欺负我吗?昨天的事情明明是那个王德彪搞起来的,怎么就怨我们了?”
声声哽咽终是传到了白自忠的耳朵里。
他手里拿着筷子,指尖却有些颤抖。
这一声大哥,让他还是不能把那个亲生的弟弟给狠下心忘了,白自忠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却被白诗语拦住。
“爸,我饿了。”
白诗语说着将桌子上的空碗推到了白自忠的面前,意思很明显,她就是要白自忠去给她盛饭。
“大哥,孩子不会说话,您是明事理的,这么多年您也是知道我们的。”
门口女人尖锐的音调还在继续。
大理石的桌面上,一只绘着荷叶塘的青瓷碗就在手边,白自忠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白诗语坐着。
视线留恋在眼前的美食上,尤其是手边的那一盘烤猪蹄,色泽红润香味醇厚,猪皮上的油光看的人胃口大开。
樱粉的小嘴砸吧了一下,却不去看白自忠。
“那个……”
白自忠有些犹豫的开口,说了两个字却一动不动的看着白